“我要说实话吗？”余皎皎抿嘴。
“实话实说。”江如渊轻瞥她一眼。
既然当事人都这么吩咐了，那余皎皎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邢北函已经十分期待地看着余皎皎，催促道：“快快快，不要理会他！”
余皎皎眼珠转了转，唇角弯弯：“嗯……我和大老板的关系确实有一点点不一样，我觉得大老板把我当仇家。”
这个回答可把邢北函听得呆滞了。
江如渊却偷偷地挑了挑眉，显然是也有兴致听余皎皎继续说下去。
他的心情好，当然是对于余皎皎有这等觉悟的欣慰，不过“仇家”这个词并不能完全概述他们俩的关系。
余皎皎瞄了江如渊，看他心情还不错，心底却更想看到他接下来的表情。
她假装咳嗽两声：“就是在星巴克的时候因为一些意外认识，后来……”
余皎皎还有一点点顾虑，舔了舔唇瓣。
这算不算是挑战大老板的颜面？
但是他自己都说要实话实说了。
“后来大老板约我在拳击馆过两招，我去的时候拳击馆被人包场了，就是大老板。他问要不要来两下，我应下了……”
余皎皎说得缓慢，还没有说完被江如渊一个厉声打断：“够了！”
闻声，余皎皎赶紧低头不语，而听得正起劲儿的邢北函不乐意了：“老江你干啥啊，我听得正嗨呢，这不是在叙述你俩的过往嘛，我都还不知道有这么一段呢！”
江如渊眼中一片阴霾，他这会儿要是还没听出来余皎皎要说什么就是傻子。
那是江如渊一辈子的耻辱！
“谈合作不要涉及私人问题，这合作要么定下，要么散伙。”江如渊冷声开口。
余皎皎被他这唬人的气势吓住了，感情你这合作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啊？
“诶诶这可是你的不对了，不是你要……”
邢北函想要争辩，而准备看好戏的余皎皎突然被身边的江如渊强行一把抓起，整个人没反应过来，踉跄两下差点撞到江如渊的怀里。
“你……”没病吧？
话没说完，也不等身后的邢北函叫唤，余皎皎就被江如渊扯出包间，还没停下，直到进了电梯才算结束。
小小的幽闭空间，余皎皎这会儿可不敢乱说话了。
不过她不怕，反正她也没做错什么，如果硬要扣上一个帽子的话，大概是走法律漏洞吧，但是她走的光明正大，还是在正主允许下的！
“余皎皎，你可真是好样的。”江如渊站在余皎皎的前边，冷不丁开口，语气中带着讥讽。
余皎皎低头看脚尖，小声吐槽了一句：“那可没您厉害呢！”
“你说什么？”
江如渊侧过脸来看她，余皎皎赶紧改口：“没没没，我在夸大老板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貌双全，一表人才，当真比得上城北徐公，嵇康潘安！”
江如渊：“……”
余皎皎心头打鼓，却还是故作镇定直面江如渊。
没想到江如渊忽然笑了，不是很明显，但是看得出来他在笑，而余皎皎的耳边只有他不咸不淡的声音：“既然口才这么不错，不去当主持人真是屈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