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包子店,里面是铝合金加工。
到了旅馆老大又接到了骚扰电话。
“先森,要不要特酥服务。”一个半普通话的声音甜甜地说道。
“我们4个人,你几个……”老大不耐烦的回答
“先森,双飞的要伐?”这个声音继续甜甜地说。
大屈刷了牙,说先睡了。
BO刷了牙,说先睡了。
我和老大刷了牙。
出来后发现没有床了。
老大和我在大厅里看美女。
“漂亮的都有主啊。”老大感慨。
然后老大给嫂子打电话。
“我们明天就上线了,哈哈,我们一起来旅游了。怎么会打架呢?”老大电话里装。
其实老大是个好男人。
很顾家,很专一。
最重要的,是传说一天晚上能8次。
晚上我们回到了房间。
“给我们点地方!你们太孙子了。”老大使劲地拽BO下床。
“你大爷的!”BO怒吼着,坚持着自己的床不松手。
“给我们点地方!你们太孙子了。”老大使劲地拽大屈下床。
“你大爷的!”大屈怒吼着,坚持着自己的床不松手。
老大睡地板。
我睡老大肚子上。
半夜大屈去上厕所。
老大瞅准机会立刻窜上了床。
大屈回来后就傻了。
老大假装呼噜震天。
“干吗呢不睡觉?”我朦胧地醒来,看着大屈坐在BO的床前发愣。
“等BO上厕所。”大屈对我说。
当时我很不明白。
然后我朦胧地睡去。
阳光洒进来的时候,我独自起了床。
哦,起了地板。
他们依然继续呼呼大睡。
我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加了一条毛毯。很暖。
中午的时候,BO最后一个醒来。
“走了走了。吃饭去。”老大招呼着我们。
然后我们走出了旅馆。
“去哪里吃?”我问道。
“我在石家庄打听到了一个很好的饭店。”老大拿出一张诡异的地图说。
两个小时后,我们东询西问的穿越了无数的小巷。
终于跟随老大匍匐前进到了终点。
那个应该是饭店的地方一片苍白。
这里赫然写着“天津第三人民医院”。
老大把地图撕得粉碎。
其实我在游戏里也经常迷路。
比如传说的玛拉顿。
他们在里面都都打到公主了,我刚到。
“谁带我进去?我不认识路。”我喊。
然后老大骂骂咧咧地出来接我。
“这都不认识?删号吧。”老大说。
过了半个小时,老大不说话了。
“谁带我们进去?我们不认识路。”我再次喊。
BO骂骂咧咧地出来接我们。
“这都不认识?删号吧。”BO说。
老大泪流满面。
这次我其实知道老大迷路的原因。
但是我一直不敢告诉老大。
他那天带的是中国地图。
可是老大毕竟是好心。
我想起来我们以前骑摩托出去郊游。
目的地很远,而我们谁也没有去过。
明智的是我们提前一天看了地图研究了路线。
不明智的是我们选择让我研究地图作导游。
我们的目标是石家庄的一个周边县城附近。
然后他们在小摩托上跟着我“突突突突”了3个小时。
直到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诡异的高速公路。
上面的条幅写着“北京欢迎您”。
老大看着我一愣一愣的。
我看着条幅一愣一愣的。
继续说我们的中午饭。
已经是下午了。
我们决定随便吃什么都可以。
因为大家都饿了。
中午我们下榻了一个小面馆。
恩,为什么说它小呢?
老大进去了以后,屋子就满了。
我们只能在马路边上吃饭。
而且还少一个凳子。
抽签决定老大站着。
老大吃了一口面条。
“不错,真好吃。”老大赞叹道。
“我吃着一般啊。”我尝了一口。
“你去倒点咸盐就好吃了啊,笨。”老大不屑地说。
我就跑去拿咸盐。
回来以后我站着吃饭。
“大爷的,太狠了。”BO说。
“连自己人都陷害。”大屈说。
“就是的,太不是人了。”老大说。
“老大,我们是在数落你。”我无奈地说。
晚上吃完饭我们决定找个网吧通宵。
老大立刻打了一辆出租车。
“找个网吧。”我们上车后老大说。
司机愣了愣。然后带着我们开了将近20分钟。
下车后一个网吧赫然出现在眼前。
然后我们看见50米外的刚才的面馆。
老板老远的看见了我们,惊喜的以为是回头客。
我们回头看见刚才的出租车以F1赛车的方式启动。
然后瞬间消失在拐角。
网吧的人不是太多。
但是我们还是没有位置。
因为机器也不是太多。
等了一个小时才有机器。
一个大叔冲进来,揪住了一个高中生的耳朵。
然后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我们趁机坐了上去。
我们上游戏了,继续耀武扬威。
“我们回来了!”暴风城里站着我们3个人。
老大。我。BO。
“你人呢?”我问大屈。
“我×,被盗号了?”大屈紧张地重复地输入账号密码。
最终大屈还是上来了。
虽然是裸奔。
“我还是要求恢复装备去吧。”大屈无奈地说。
“等9城恢复?还是期待中国足球崛起吧。”BO不屑地说。
老大想了想。
“今天带你打BWL团,出了小德的装备就是你的!”
老大决定。
“工会BWL精英团开组。来的MMMM。”老大在工会喊。
除了大屈,两个T2小德出现在了我们队伍里。
“今天让让我兄弟。给你们双倍DKP。”老大征询着意见。
一个小德说:“啊?我还有需求呢。”
这个小德被T出了团队。
另外一个小德看着刚才的一幕咽了口口水。“我没有什么需求了。”
然后我们出发。
打得比较顺利。
这个T2小德也很够意思。
一件装备也没有抢大屈的。
哦,顺便一说。
那天的BWL,一件小德能用的装备也没有出。
大屈依旧在裸奔。
BO无奈地看着老大颤抖的黑手。
“删号吧。”我诚恳地说。
老大泪流满面。
回去以后发现刚才那个被老大T的小德自己退会了。
老大颤抖了一下。
“把他加回来。”老大说。
我把这个T2小德加回了工会。
然后这个小德一句话还没有说,老大就把他再次T出了工会。
“大爷的,只能老子开除你,想辞职?没门!”老大咬牙切齿。
工会的MM们想今天打一次安其拉。
大屈想了想。
“我不去了,你们去吧。”大屈说。
“够意思,有义气。”老大感慨。
“蛋,反正去了也不会出我的装备的。”大屈愤愤地说。
然后和我玩CS。
“老大,我也想去安其拉。”我诚恳地说。
“去个蛋。你去CS。”老大威胁地说道。
“怎么这么卡?”BO不解地问道。
“就是的,这还怎么打?”老大看着4000多的延迟摇头。
大屈和我在局域网打着CS。
我开着BT下载,同时进行着200多个任务。
“和你们一起CS吧。”老大下了游戏。
“好的。”大屈退出了游戏,重新建主。
我偷偷摸摸地关BT下载。
BO看见了。
“不求风骚闻天下。”BO看着我意味深长。
“但求淫荡惊世人。”我接到。
然后我们默契地一笑。
4个人一起CS。
老大的CS水平不知道算不算高手。
但是绝对与众不同。
不买枪,不买甲,不买雷。
什么都等着去战场捡尸体。
这就造成了一种假象。
当我们和敌人交火的时候,子弹你来我往。
然后就看见老大飘忽不定地冲向战场中央。
然后老大风骚地扫荡着倒在地上的尸体。
然后敌人眼睁睁地看着老大再次华丽的消失。
“内射!”老大吼道。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BO。
“FIRE IN THE HOLE.”BO向我解释。
这个号码不好,我插一句嘴。
其实我们4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感觉还是少一个人。
尤其打麻将的时候。
因为我不会打牌,而又必须跟他们打。
老大花了一年,交给了我怎么给他倒牌。
所以老大经常赢得大屈和BO屁滚尿流。
然后老大很得意地给我10%的提成。
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DUST①2这张地图。
我们4个人选择了匪徒,其他的网吧的人选择了警察。
我们和对方交火后吃亏不小。
因为老大的闪光弹总能成功干扰我方视线。
DUST:电子游戏反恐精英中的地图。
当时的人数比是4:6。
我们吃亏。
“得想个办法。”老大自言自语。
然后他在大屈的电脑上给我们加了10个机器人。
对方退了。
晚上无聊的时候老大开开了一个黄色网站。
老大聚精会神地看。
我们也聚精会神地看。
网吧很多人也聚精会神地看。
过来一个网管。
我提醒了一下老大。
然后网管没有说什么,站在老大背后聚精会神地看。
深夜了。
BO和大屈和我去门口抽烟透气。
“什么时候咱们回去?”大屈问。
“后天吧。”BO说。
我坐在台阶上,感觉有点寒冷。
当我们再次回到宾馆的时候刚刚升起了太阳。
“日。”大屈说。
老大听了抬起头,说:“日。”
BO看了看,也说:“日。”
我感慨中华民族文化的博大精深。
在宾馆的白天是很没有意思的。
太亮了我睡不着。
老大要睡觉。
BO要睡觉。
大屈要睡觉。
我放哨。
其实留一个人放哨是我们的经验教训。
有一次我们去通宵了,联通,一连通了3天。
老大是唯一还能坚持的神人。
而大屈和BO都是半昏迷。
“要开怪了!赶紧倒数!”老大催促着我。
“100,99,98……”我开始挣扎着数数。
老大是突然倒下的。
打着打着MC,老大突然倒在了桌子上。
大屈推了推老大,老大没有反应。身体擎天柱,呼噜威震天。
“秒睡。怎么办?”大屈问道。
“就地掩埋。我们继续。”BO头也不回,上老大的机器帮老大的号退队。
而我就负责把外套搭在老大的身上,防止老大感冒。
BO看了一眼老大座位上的一大堆衣服。
“老大人呢?”BO奇怪地问。
“衣服下面。”我回答。
严严实实的衣服下面依稀可以听见挣扎的呼吸。
然后BO紧张地问我:“有没有给他留个通气孔?”
老大醒了以后说自己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被仇家寻仇。
梦见自己被麻袋套住了头,不能呼吸。
很真实的梦,很痛苦的梦。
我们4个团灭以后,整整睡了4个多小时。
当我们再起来的时候,BO和大屈发现钱包没有了。
“TMD是谁偷你大爷的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