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你杀的?”
三人正中一位留着中分头的中年男人当先向着章程问道。
章程不答,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三人。
“队长!我去伏诛此贼!”
不等中分头开口,说话之人便当先向着章程冲来。
这人手握量天尺一步迈出,便高高的跃了起来。
章程不动,只是站在原地,直到此人手中的量天尺砸向他的那一刻,章程才伸出了右手。
章程伸手的动作很慢,在场的所有人都能看清章程伸手的这个动作。
只是,看清是一回事,躲不躲的过又是另一回事了!
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章程的右手毫无意外的抓向了量天尺!
抓住量天尺后,章程就那么轻轻的一扭一拉,量天尺便在章程的手中直接化为了灰烬,而手持量天尺的人,也同时被章程抓住了他的手臂。
又是一扭一拉,这人的整条手臂也跟着化为了灰烬!
“啊!”
一声惨叫声随之传来,这人也“嗵”的一下摔在了地上。
章程收回右手,向前轻轻的迈出一步,然后一脚便踩在了这人的头上。
“你姓什么?”
章程的声音轻飘飘的传进这人的耳中。
“我..我姓...于...”
“好,你可以活着!”
章程一脚踢出,便将这人踢的直接晕死了过去。
中分头眯起了眼睛,跟着他一同出来的另一个人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故意滋事吗?”
“不!”章程摇了摇头。
“是有意!”
“哦?”中分头的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有什么区别吗?我是说故意与有意的分别!”
“有意,就是我早就有这个意思,故意,只是临时起意,这就是两者的区别!”
章程也露出了一个微笑,他忽然发现,他很喜欢这种感觉,仿佛,这就是他天生的性格一般,只是直到这一刻,这种天生的性格才完完全全的释放了出来。
说完这句话之后,章程更是觉得无比的畅快!
“你姓什么?”
章程看向中分头,并向着中分头问道。
“我姓施,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只杀姓施的?”
“你不用理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只杀姓施的!”
“很好!”
“你这个回答我很满意,多少年了,还没有人敢挑战我们施家的威严!”
中分头说完这句话后,便缓缓的抽出了量天尺。
抽出量天尺之后,他便伸出左手在量天尺上轻轻的弹了一下。
章程对于这个动作再过熟悉不过了,施全就有这么一手。
章程轻笑了一下,向着中分头勾了勾手指。
“找死!”
中分头对章程这个勾手指的动作,相当愤怒。
量天尺在这一刻突然的发出一声轻鸣,一道无形的音波便向着章程直直的横腰斩来。
“你们施家人就只会这一手吗?”
章程突然的向着无形音波冲去,在音波将要触碰到章程的那一刻,章程伸出了右手。
掌心中的铜碑在这一刻荡起了一片涟漪,涟漪所过之处,音波被冲散。
中分头心中一惊,便连忙再次向着量天尺弹去。
只是他还是小看了章程,或者说,他根本就错估的章程的实力。
“就你?比起施全你还差远了!”
章程的声音突然的在中分头耳后响起,中分头连忙回头,但是晚了,等他发现章程的时候,章程的右手已经死死的扣住了他的脖子。
“说,施雨在哪里?”
中分头的瞳孔不断的收缩、扩大!
“你..你..你是章程!”
中分头突然的朝着章程惊恐的大喊。
“你说呢?”
“快说,施雨是不是在古宅?”
“你休想让我告诉你,我们施家是不会放过你的,章程你杀了我们施家弟子又杀了我们三长老,我施家决不会放过你的!”
中分头依然在极力的用言语威胁着章程。
只是章程早已不是当初的章程。
“你以为我会放过你们吗!”
随着章程的这道声音落下,章程的右手突然的用力,随着一声“咔咔”的声音!
中分头的身子便如同软泥般的倒在了地下,他死了!临死都还睁着眼睛。
章程一脚将中分头的身体踢开,转而看向了那个随中分头一起出来的人。
“你知道吗?”章程的声音透着阵阵的冷意。
“知...知....道...什么?”
“施雨是不是在古宅!”
“是,是,是,我..我不姓施...我姓崔..叫崔欠!”
“那好,带路!”
“啊!”
崔欠被章程的这句话直接给吓的坐到了地上。
“我..我要是给你带路,施家会杀了我的!”
崔欠都快哭了出来。
“你不带路,我现在就杀了你!”
章程的话音刚落,便有好多个不知死活的镇卫队员们举着量天尺向着章程冲了过来。
章程一步闪出,便当先抓住了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小年轻。
“你姓什么?”
章程攥着这人的脖子直接开口问道。
小年轻咽了咽唾沫,一动都不敢动!
“我不想杀太多的人,如果你们非要逼着我杀,那我也不介意!”
“他姓施!”
崔欠的声音,很符合他的名字,在这一刻,他很欠的说出了这句话!
“很好!”
“是你先要杀我的!”
语落,天灵碎!
血花飞溅,溅了后面的人一身!
这一刻,在这个小年轻被捏碎天灵的这一刻,没有人再敢动了!
章程扫了一眼黑压压的镇卫队们一眼,便再次走到了崔欠的面前。
“带路!”
章程只说了这两个字,崔欠便一骨碌的爬了起来,便心甘情愿的为章程做起了向导。
“快,快去通知镇长!”
不知人群中是谁喊了一句!
章程突然的看向了这道声音传出的地方。
一切又安静了下来,这些镇卫队再没有一个敢说话了。
太震撼了,章程的手段太震撼了!
连队长都不是章程一合之敌,更何况是他们!
在场的没有人想死,他们全都保持了沉默。
这也间接证明了一点,施家并不是一座不可攻破的堡垒,或许只有施家本家人除外,外姓人是不会全心全意的为施家卖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