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月被陆知雪扶着,去了厨房,将刚刚已经差不多半成品的东西,开始做着。
“我看你们两个人聊的挺开心的,所以我让小月去做早饭了,我来陪你们聊。”
陆知雪很是脸皮厚的直接就搬了个凳子,坐在了江景琛的身边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本来邹秋月还一脸淡然的笑着,觉得陆知雪应该是要和陆知月乖乖滚去厨房做饭了,可是谁知道就像是宣示主权的一般,她就直直地坐男人地身旁,然后神色淡淡地朝着两人笑了笑。
邹秋月虽然脸上地微笑虽然是僵了那么一刻,可是看着陆知雪这是自投罗网来了,心中更是高兴,所以她倒是要看看,一个初中都差点毕业不了的土丫头,这样的笨蛋,能听得懂什么。
“景琛,你说说在你认知里的What is psychology到底是什么样子吧。”邹秋月也不傻,直接先把问题抛给了江景琛,如果一上来就为难陆知雪的话,那样岂不是太过于明显。
听了邹秋月突然提出的问题,江景琛面上挂上了一抹微笑,从她精致的面容上掠过:“秋月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以前虽然在国外留过学,可是现在怕是连简单的英文都听不懂了,何况你还夹杂了英文问我一个问题,这不是i为难我么。”
江景琛简短的几句回答,让邹秋月的脸色稍稍不悦了些,可是眼底的笑容依然没有消失。
他这么做,明明就是为了维护陆知雪而已,一个在帝都大学很是出名的天才,然后被国外最好的大学挖了过去,岂会不懂英文怎么说。
如果江景琛都说这英文他都听不懂,那邹秋月也一定不会用这样的问题去为难陆知雪了呀。
陆知雪并不傻,早已是看出了江景琛的用意,她只是投过去一道目光,然后微颔,算是感谢。
接着深呼吸一口,又偷偷的白了一眼邹秋月,心里忍不住的嘀咕着,天哪,这个女人,怕不是疯了吧,我好歹还救了她母亲的啊,怎么搞得好像和我有仇似的?难不成也是为了江景琛?
可是,看这样有学识,有长相,有气质,又有能力的女人,应该在帝都是不乏追求者才对的呀,就算现在已经透露出了江景琛要回帝都的消息,就算江家还算是风光,可是毕竟他们的身份在那儿摆着呢,想要回到从前,那不可能一步登天的,除非一步步来,那所以说,这个女人针对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陆知雪越想越烦,自己难不成是犯太岁不成?上一世好像都没这么多人针对自己吧。
邹秋月轻笑了几声,感觉很是熟悉的,又伸手在江景琛的奸商轻轻的拍了那么一下:“景琛你也太会说笑了吧,你要是不会,我们在座的还有谁会呢?你难不成,是想要让知雪代你回答?也不是不行,按照下心理学方面来说,我们可以看看知雪到底有没有这方面的天分,可以先听听她的见解嘛,你说呢?”
场面一度到了这个时候,江景琛本来一直摩挲着手上书的一角,刚想要开口替陆知雪解围,说些什么的时候,只见陆知雪打着哈欠起身,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
邹秋月还以为,这是要找个借口逃开了吧,可谁知道人家面不改色心不跳用一口流利的外语道:“Defin: The scientific study of behaviour and mental processes.”
这让本来已经准备好看好戏的邹秋月脸色猛然的一变,本来白皙的小脸此时已经被惊讶的隐隐发了黑。
那就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眼神,路i止血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本来以为陆知雪会哑口无言,可是谁能想到,此时此刻哑口无言的,竟然是她邹秋月。
陆知雪看着面前女人早已是变了的表情,心中算不上波澜不惊吧,可也没什么感觉,只觉得,这样戏弄别人的感觉还算是不错。
“我想,两位都是高材生,刚刚的话,应该是听懂了,不需要我在翻译了吧。”
两只手,一只搭在了江景琛的肩上,一只搭在了邹秋月瘦小的肩膀上。
陆知雪笑靥如花的大大方方的面对着邹秋月此时的申请,一双灵动的眸子也紧紧的盯着她震惊的双眼。
而江景琛,同样是不敢相信,这个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就算帝都好一些的学校出来的大学生都怕是不太懂心理学是怎样的一个定义吧,而且现在了解心理学的人少之又少,她怎么会轻轻松松就用那样流利,并且标准的外语就说出了心理学的定义来。
这岂不是有些太不可思议了?
所以说,在这个丫头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她一定不是之前自己所认识的那个陆知雪了,他敢保证,一定不是!
陆知雪见两人不说了,冷哼这笑了几声,见陆知月和江老爷子已经把菜和粥还有馒头端了进来,她很热情的出去专门多拿了一副筷子和一个碗进来,“秋月,我们这儿也没什么好吃的,早饭就是很简单,随意的,你就将就着吃点,不吃可是不行的哦。”
“哦,好好好。”邹秋月倒是想拒绝,可是看着陆知雪那说话的语气,终究还是没有拒绝,接过了她手中的筷子来。
几人在桌上吃饭的时候,都各怀心思,只有陆知雪时不时的给江老爷子和陆知月夹菜,才又开口说句话,。
看着邹秋月那吃瘪的模样,陆知雪不禁想到了一句话:搬起了石头砸自己脚。
想着想着,在吃饭的时候,还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这一幕惹的桌上的的几人都纷纷抬头看着她。
陆知雪有些尴尬,赶紧给邹秋月夹了一块儿肉进碗里去,“秋月,多吃点。”
“嗯,我是不会客气的,本来咱们一个村子的,年龄差不多,就应该多走走。没想到,知雪你还真的是深藏不漏呢,看不出来呀,对心理学还是了解的。”
陆知雪抬头颇有深意的笑笑,然后噻了一块儿馒头进嘴里:“我就是以前听陆源哥背书的时候,多问了那么几句,才知道的,我哪里懂什么心理学的。
听她这么一说,邹秋月色神色才放松了些,原来,她也只会这一丁半点的,还是和别人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