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你放开我,现在马上到村子里了,万一有人看到的话,这么晚了,会有不好的影响的。”
虽说这陆源是个老师,可是毕竟知道这村子里的人历来是爱人云亦云的,就算他不在乎村子里的人所说的一切,可是他的家人他还是要顾及的。
可是阮棠却依旧不把他的话当回事,似乎意识更加模糊了,可是沈阳提却更加的发热起来。
“不要......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了......”
阮棠的声音娇滴滴的,像是一团软绵绵的棉花糖一般,说出来的话都让人拒绝不了,她晕沉沉的似乎是把陆源当成了哪个人。
陆源一个没谈过恋爱的人哪里能承受得住这个,早已是出了一脑门儿的汗水,他一直是以绅士手的姿势扶着阮棠的,就怕让人看见闹出了不必要的误会来。
“阮棠,咱们已经回来了,你可千万别这样了,不然影响真的不好!”
话音也就是刚落,谁知道失去意识的阮棠竟然直接堵住了陆源的嘴唇。
这种感觉......
陆源真的是第一次体会到,她的嘴唇软软的,热热的,扑面而来的还有少女自带的体香。
她呼出来的气息轻轻的,灼热的像羽毛一半拂过陆源的耳朵。
几乎让人无法抗拒,可是,内心还是告诉自己一定不能这样做。
“唔......”的一声嘤咛,不等陆源推开了阮棠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他的嘴唇,晕沉沉的满脸通红,然后微眯双眼,只柔声说道,“我这是在哪?”
后来的一切陆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此时的他已经是浑浑噩噩了,反正就这样将阮棠送回来家,已经过去了好一会儿了他站在自己家大门前的雪地里,依旧是浑身燥热,他不敢回忆,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管刚刚两人多亲密,可是他内心依然很清楚,他,只喜欢陆知雪一个人,也只会喜欢她一个人。
与此同时的山上,白雪几乎要将整座山吞没了一般。
山上风雪交加,嘶吼着,除了江景琛手手中的电筒平发出来的那一束光亮,其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要是在平时的时候,陆知雪应该是应该很轻易能够找到徐大龙所说的那个山洞的,可是现在因为大雪几乎封山,再加上山路漆黑难行,陆知雪几乎是已经走到了快到那山洞口的位置,却是怎么都找不到那山洞的正确位置。
已经在周围绕了几圈儿,喊陆知月的名字喊的嗓子都要嘶哑了,可是依然是除了呼啸在耳边的风声,什么都听不到。
陆知雪已然是心力交瘁,江景琛何尝看不出来,两人逆行着,几乎眼睛都睁不开,如果一个不小心,要是掉进洞里,那算是完了。
“要不,你在这儿等着我,我再去找找,你现在已经太累了,需要休息。”江景琛将陆知雪扶到了一棵大树下面,让她靠着稍微歇一歇。
可陆知雪心急如焚,哪里还能顾得上什么休不休息,她用用力的摇着头,再也装不出坚强了,泪水像是断了线一样夺眶而出。
女孩子娇柔的哭泣声传到了江景琛耳朵里,是心疼也是自责。
他顾不得别的,把眼前哭的像个孩子一样的陆知雪一把就拥入了怀中,就这么紧紧的抱着,让她的头埋到他的胸前,任凭雪花落在自己的身上和脸上。
“别哭,一切有我。”江景琛只觉得,她哭的他心都乱了,心像是与奥贝揉碎了一样,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女孩子在自己心里竟然成了这样重要的一个人,甚至这一生,都不愿意和她分开。
黑虎也乖巧的趴在了一旁,还好它身上的皮毛厚,感觉不到这山上的寒冷,只是听见了陆知雪哭泣的声音了以后,它也跟着开始发出了呜咽的声音。
这低低的呜咽声传入了江景琛的耳朵里。
对了!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的一样,赶紧问道自己怀中的陆知雪,你身上有没有装着小月的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陆知雪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稍稍止了止哭泣声,但身体还在发抖:“我这条围巾是和小月一起戴的,算吗?”
江景琛点点头,迫不及待地从陆知雪的脖子上取下了这条围巾来,蹲下了身子放在了黑虎的的鼻尖儿,让它嗅了嗅。
陆知雪有些后知后觉的,指了指这条围巾,瞪大了双眼,惊声道:“哦,原来你是想......”
“对!”江景琛点了点头,黑虎倒是还算配合,仔仔细细的嗅着围巾上的味道,然后它叼着围巾直接蹲到了陆知雪的身旁去了。
“江大哥,你说,这行吗?”陆知雪看着黑虎蹲到自己身旁以后一动不动的样子,皱了皱眉,看起来这个办法不行。
江景琛也到蹲了下来,将黑虎嘴里的围巾拿了出来,又摸了摸它的脑袋,“黑虎,这条围巾上有两种味道你一定可以闻得出来的,还有一种,你再试试,然后带我们去找那个味道的人。”
倒不是说江景琛可以和黑虎交流,而是他从在王江家,就已经觉得这条狗和其他狗不一样了,十分的聪明,这样试试,说不定真的能够找到陆知月。
果然,那黑虎刚刚还一动不动的,这次听了江景琛的话之后,又将鼻子靠近了那条围巾,闻了两三次之后,黑虎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在前面带路,直直地朝着人他们所走地反方向跑去了。
“知雪,快!”江景琛拽了靠在树干上的陆知雪一把,赶紧往前追着跑在前面的黑虎而去。
陆知雪心中狂喜,嘴角终于是露出了一抹微笑来:“是不是黑虎发现了什么?”
“现在还不能确定,有百分之六十的几率应该是发现了!”
听着江景琛很是人针的分析着,陆知雪在心中开始默默的祈祷着,一定是陆知月的消息啊,一定要是......
两个人跟着一条狗在漆黑的山路上,打着一个手电筒,深一脚浅一脚的拐了大约七八个弯儿的时候,那黑虎终于在雪地上的一处停了下来。
“是这儿吗?”陆知雪看着山上快要被大雪覆盖了的墓碑,心中有些害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