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囚禁
“那也不好,我不想背上精神包袱!”钟原说的很果断。
“你就当欠我的好了,以后对我好一些不就完事了吗?”胡晶故意把口气放得很轻松,其实她的内心已经熬起了粥。
钟原了解胡晶的脾气,她一旦做起事来,从来不会半途而废。从这件事上来看,胡晶对他却是一片忠心,再说,时间不等人啊,过去半个月,他没有借到钱,真要给月儿做起****,那三年下来,世上就不知有没有完整的他了。
他叹了一声,胡晶听到了,说:“叹什么气啊,我可不希望我的男人是一副软绵绵的样子。”
钟原苦笑了一下,说道:“我一个男人,却要你来帮我,真是活得没劲!”
胡晶说:“我是谁?我是你最亲近的人!你要把我当外人,我可以不帮你。”
钟原想,我要接受她的帮助,将来肯定要娶她,那么,任珂怎么办?我的心里照样不会安宁。我要拒绝她的帮助,不把钱还上,这两个女人一个也得不到,这让我该如何是好呢?
胡晶见钟原说话总是卡壳,就问道:“你今天怎么了?”
钟原听到了胡晶的问话,突然感到自己在胡晶面前矮了半截,愧疚感袭上心头。他在脑子里搜索着话语,终于在胡晶又一次催问下,发出了声音:“我是想,月儿是不会宽限时日的。”
“那就多赔偿她一些钱,都是做生意的,谁还会跟钱过不去啊。”胡晶想,只要能救出钟原,把妈妈给的所有的钱都用上也是值得的。
“好吧,我和月儿商量一下,然后再告诉你。”钟原也只有这条路了,他接通了月儿的手机,把自己的想法和她说了,月儿没有多想,直接回绝了。钟原的心顿时冰凉了,好象一个犯人听到了死期的宣判!
钟原躺在宾馆的床上也没有心思去任珂那儿,他想,怎么跟胡晶说呢?胡晶的妈妈已经进行了诉讼阶段,等官司打下来,自己却不知道身处何地了。
手机响起来,钟原一看号码,知道是胡晶的,她一定是等得不耐烦了。钟原慌乱之中接听了电话,胡晶焦急的声音钻进了他的耳廊。
没有办法,他只好把月儿的意思传达过去,胡晶生气地说:“你把月儿的电话号码给我,我跟她交涉!”
钟原想了一下,觉得也好,多一个人知道,将来也好有个后手,于是,他就告诉了胡晶。
胡晶说:“你等着我的电话。”
钟原听到刺耳的声音,马上嘱咐起来:“晶,千万不要和月儿吵。”
“我会把握住分寸的!”胡晶扔下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钟原躺在床上,两只眼睛望着天花板,脑子里想象着两个女人通上了电话会是个什么情景。这时,门敲响了,打断了他的思绪。
“请进!”
门被打开,一个很轻的脚步声传过来,钟原听出来了,进来的人一定是任珂!他急忙从床上弹起来,果然任珂靓丽的身姿展现在他的面前。
“不请也得进。”任珂开着玩笑。
钟原来了个饿虎扑食抱住了任珂,随后,什么烦恼都丢到了爪蛙国了。
时辰已到,钟原自动去了月儿那里,当上了****。
月儿把他拉到了另一栋别墅里,这里远离市区,别墅就建在了半山坡上,四周全是树木,整体面积大约有一百垧地那么大,这里显然是一块私人的领地,因为树林的外围全立起了电网,树与树之间的空隙长满了一人多高的杂草,象青蒿,但是比它挺拔而又粗壮,象一道天然的屏障严严密密地挡住了人们的视线。三十步一个硕大的牌子,上面写着:小心触电,禁止入内。
在公路的一个入口,出现一个特殊的大门,上面罩着一个锅型的铁丝网,好象随时随地都会落下来。大门是黑色的,用手敲一敲,会发出金属的声响,它平时都是紧闭的,只有月儿手中的摇控器才可以令它开启。
一条人工修筑的路象一条巨蟒在悠闲地爬行,直通别墅的正门。
汽车行驶了半分钟,平地上和远处视野之内全开放着艳丽的花朵,钟原凝神细看,每朵花都有着四种颜色,红,白,紫,蓝,正好四叶,包裹着中心隆起的粉色花蕾,钟原精神一振,他认出来了,这是罂粟!
月儿好象从钟原的表情中看出来了,笑着问他:“认识吗?”
钟原又辨认了一下,摇了摇头,说:“不象,真的不象,真正的罂粟应该有三种颜色,而这种植物竟然有四种,而且都体现在一朵之中,真是太神奇了。”
“这就是科技的力量!我是把罂粟和大麻进行了杂交,最终研究成了这种植物,我给它起了个名字,闰月。”月儿把车速降下来,以便让钟原看得更加仔细。
“那它的药力是不是更加凶猛?”钟原眼睛没有离开盛开的花朵。
“它是毒中之毒!只要沾上一点点,人就会********,几天来都会忘记脑海中的一切记忆,如果用过了量,人就会抽搐而死。”月儿说出这句话来,表现出极强的成就感。
钟原愕然了,他把脑袋转过来,看着月儿娇艳的脸庞,象眼前争艳的闰月花一样,心想,好狠毒的女人啊,她怎么敢栽植这种毒品!他的心脏开始颤抖了,身体僵硬起来,不敢动一下。
“想不想试试?”月儿浪笑起来,声音在车厢里撞击,打在铁板上又被弹了回来,冲到了钟原的耳廊,他象触电一般,身子抖了一下,神情被激活了。
钟原想,得马上离开她,看情形这是个复杂的女人,她的背后不定会有什么猫腻呢。
他是个遇大事而不慌的人,想到这里,反而镇静自若了,身上的僵穴也就解开了。
“我这一百多斤都交给了你,你想怎么处置就由你了,干吗还用征求我的意见。”钟原说得很轻松,心里却在盘算着,怎样才能逃脱出去。
“我可不舍得把你当试验品,还要留着慢慢享用呢!”月儿瞟了钟原一眼,里面充满了邪念。
“这东西真有那么毒吗?”钟原借机问道。
“还处于试验当中,在用量方面初步得到了数据,人的最大用量是0.5毫克,一个月只要注射一次,这个人就会变得异常听话,如果到了时间不注射,人就会在第二天抽搐而死,其殘状不可目睹。”月儿的眼神里多了五成镇定。
坡度在升高,钟原看到了半山腰屹立着一栋三层小洋楼。
“你家的祖先一定是个大军阀!”钟原见景生情,突发奇想。
“算你说对了!”月儿把车停在了别墅的正门前,用摇控器点开了大门。“下车吧,宝贝儿,我们到家了。”
“主人!欢迎您!”一个黑人,光着身子出现在门口,身高足有二米多,嘴里的中文说得很生硬,好象是电脑操纵的电子音。钟原吓出一身冷汗。这时,从楼里又窜出二条黑影,钟原马上闪到月儿的身后,定睛一看,好恐怖啊,是二条凶悍的牧羊犬,它俩的身高足有一米,腰围也有三米多,身上的皮肉不停地抖动着。
月儿伸出二只手,两个牧羊犬就伸出了长长的舌头专注地舔起来。
月儿回过头看着惊慌中的钟原,笑着说:“不用怕,它们以后就是你的好朋友!”
钟原看了一眼站在门边的黑人,胃肠翻江倒海起来。他想,月儿真是个狂人,搞了一个老黑子放在这里,今天又把我拉过来,难道她喜欢玩双飞?
他看着黑人挺起的大棒槌,心里起了一层波澜,脸上也充足了血脉,心跳开始加快了速度。他想,这哪是人类的东西啊,月儿真能受得了?钟原在心里测量了一下,如果进入到月儿体内,可以穿到她的心脏。
“来,伸出手来摸摸你的伙伴。”月儿又回头瞟了他一眼,微笑地说道。
钟原见到两只牧羊犬很老实,就大着胆子在其中的一只的脑袋上摸了一下,牧羊犬就把舌头离开了月儿,转向他的手,很认真地舔起来,湿露露的,软绵绵的,激起了他心里的友爱,他突然明白了,狗见了主人,为什么一边摇着尾巴一边舔着,那是它们向人类讨好的一种外在表现形式。
“怎么样?我的狗很有灵性吧,知道你将会是他们的伙伴,就向你献媚了。”月儿笑着说道,把“伙伴”两个字说得很重,钟原听起来有了反感,他想,小妖精,你竟敢把我比做狗,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咬着牙,脸上有了一丝怒容,但是一想到玉蟾蜍,他的斗志立马就降下来了,是啊,自己是来干什么的?是来做****的,比奴隶还要低一层,要按这样论,把他比作狗还是高看了他一眼。这也是自愿的,一个男人,就得能屈能伸,终有一天见阳光的时候!
想到这里,钟原就摆正了心态,他见牧羊犬还在舔着他的手指和手背,就突发奇想,把自己的手心展开来,牧羊犬就舔起了他的手心,痒痒的,激起了他的兴奋神经,他就蹲下来,用另一只手抚摸狗的毛发,牧羊犬见钟原和它处于一般高的地位,也就把长长的湿舌伸到了他的脸上,钟原吓得站了起来,伸手擦着被狗舔的皮肤,身上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那是一只母狗,这是一只公狗,难怪它对你那么用心!”月儿笑弯了腰,手心仍在被狗舔着,那种浪劲,激发了钟原的原始动能,要不是黑人在身边,他真会扑过去。
“你那只公狗,不是也对你很用心吗?”钟原只好以牙还牙,他想,以后一定要摆正位置,时时提醒自己,钟原再也不是原来的钟原了,从现在开始,三年时光,要扮演一个新的角色,****!虽然还不十分清楚,具体有怎样的细节,但是从字面上来认识,已经感觉差不多了,再说,他也不想深入地探讨这个问题,只是欠人钱财,身不由己。
月儿笑着附下了身子,让狗去舔她的脸,钟原看着,月儿的脸上出现了陶醉的神情,他突然联想到,月儿一定光着身子让狗舔过,这种女人什么事情都会做出来的,他下意识地斜睨了一下狗的肚子,一个挺立之物正在摇来晃去,他的心紧起来,不觉又看了一眼黑人,他一丝不动的矗立在那里,心想,月儿真的会训练人啊,一个黑子在她的调教之下,竟然成了这个乖样。
狗也很乖,没有象别的狗那样,见了人就抬起两只前爪,搞得人身上全是爪印。钟原还是没有敢蹲下,只是把手放在狗的嘴边让它舔着,他并不是享受它的舔,心底里是一种献媚,怕狗咬他,只好投其所好。
钟原的眼光总是不听使唤地去瞄着黑人,他想,黑人一定是服了闰月花的汁液。想到这里,他的心又一次紧缩起来,抬起头,向四周正在怒放的闰月花望去,那种妖娆在他的眼里顿时失去了光彩。他的内心也暗淡无光,因为在闰月花的身上看不到充足的阳光,本来太阳是在朗照着,只是树林过于茂密,最终落在闰月花身上的光线已是微不足道了。钟原又起了一丝疑心:书上说道:罂粟花的成长需要充足的阳光,而面前的所谓闰月花却恰恰相反,难道通过人为的杂交手段,天然的本性已经得到了重大的改造?
“进屋吧,看看你的新家!以后黑子就是你的佣人,有什么需要,就跟他讲,不过,他的中文说得不是很好,没事的时候,你就不用撩拨他了。”
月儿站起来,手臂向屋子里一挥,两只牧羊犬就先回到了屋里。
钟原又看了一眼一丝不挂的黑子,见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好象等待着他们进屋,更加证实了他的推测,黑子一定是服过闰月花!
钟原一觉儿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他懒洋洋地从床上坐起身,脑子还是有些晕眩,想起昨日之事,月儿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头,不停顿地折腾了他四回,他最后终于挺不住了,倒头一睡不醒。
钟原把双腿移到地面上,感觉腰部酸痛,周身没有一个部位舒服,肚子不断地抗议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
他向沙发上瞟了一眼,空空如也,神经马上提振起来,他快速地向房间扫视着,没有发现自己的衣服。这时候,他才想到月儿,她什么时候起来的,怎么也没个踪影?
房门被敲响了,钟原随口喊了一声:“进来吧。”他以为是月儿回来了。
黑子光着身子出现在门口,嘴里说着电子音:“饭已准备好了,请你用餐。”
钟原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下部,慌乱的眼神看着黑子,现在不仅身上各部位不舒服了,连内心世界也不得安宁。
“不要害臊,以后就会习惯了。”黑子的声音。
钟原想起来,月儿不是说过吗,以后在这里,他要象黑子一样,整日光着身子。一股羞辱感瞬时袭上心头。
“月儿呢?”他大声问道,声音里带出了愤怒。
“她一早就开车走了,让我好好照顾你。”还是那种讨厌的声调,钟原真想一拳打过去,可是,一见黑子强壮的身躯,内心先却下来。
“去给我找件衣服。”钟原命令着。
“不用穿的,这样挺好!”黑子说道。
钟原气愤地瞪了一眼黑子,心中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直视着黑子的眼睛,这是他第一次看他的眼睛,他突然觉得那好象不是人类的眼睛,虽然在有规律地眨着,但是瞳孔里没有一点灵性,好象是一条死去很久的鱼的眼睛,没有光彩,没有情愫。
钟原想,外国人也见过不少,皮肤黝黑,但是眼神可是有内容的啊,这个黑人看起来怎么怪怪的。他又审视着他的身子,皮肤发着亮光,感觉是冒着贼光,有一种人工打磨的痕迹,就象汽车烤的漆,亮是亮,就是失去了天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