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年在想些什莫时候自己才能够得到一场如此浪漫的告白,不知不觉徐瑾年觉得孟诚毅不懂风情了。
徐瑾年在回去的路上,结果就不太高兴了,孟诚毅此时还在担忧徐瑾年究竟去了哪里,怎么都不告诉自己一下。
“瑾年,你可回来了。”孟诚毅在徐瑾年房中等着,终于见到了徐瑾年。
孟诚毅觉得如果徐瑾年再迟一步怕是自己就要去找人了。
“嗯,回来了。”徐瑾年面无表情。
“你这是怎么了?”孟诚毅很少见到徐瑾年这个样子。
“没什么啊,和往常不一样吗?”徐瑾年看着孟诚毅这般木讷,自己怕也是白生气。
“那就好,你要吃什么?”孟诚毅见到徐瑾年重展笑颜,才放下了心。
“随便就好了。”徐瑾年随口说了句。
“那我就叫厨子随便做点送过来。”孟诚毅完全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
至此,徐瑾年的心情就更加郁闷了,为什么自己就遇不到一个风趣懂风情的人呢。
孟诚毅看着徐瑾年始终不太高兴,可是他实在不知道是为什么,自己也没有惹她啊。
孟诚毅于是私下的问了下小兰,徐瑾年今天去哪里了,遇到了什么事情希望能够知道点什么。
“孟公子,没有什么事情啊?”小兰照实回答了孟诚毅,的确没什么事,不过就是和小姐去陪同何珊。
“等等,小姐今天陪着何小姐去了新住处,然后有个男人向何小姐告白了。”小兰突然意识到自己忘记了一个重大线索。
“就这些?”孟诚毅想着一个男人向女人告白,不很常见吗?自己前些日子不也和徐瑾年告白过,二人互相递交信物。
“会不会是小姐看到了以后想到了自己,没有过这莫浪漫的告白,而遗憾?”小兰联想起了自家小姐看了告白以后,就闷闷不乐,极大可能是为了这件事情。
“嗯,我知道了。”孟诚毅极为中肯的点了点头,就没了下文。
小兰以为孟公子定会向自家小姐也来一场春花雪月的告白,可没想到竟然如此平淡的回答。
孟诚毅心中仔细想了想,确实自己还未向徐瑾年认真的告白过,上次太过仓促,也就搁下了,看来要好好考虑考虑该怎么办。
城中小屋内。
“我马上就会和夫人说明白,迎你入门。”陈升河深情的说着,握着何珊的手还为松开。
“这是真的吗?”何珊被这突然的惊喜惊到了。
先是陈升河摆明心意,而后就是要迎自己入门,何珊本想自己能够一直待在陈升河身边就好了,哪怕是一个外室她也心满意足了。
“等我几日,事情都处理妥当后,我就会迎你入门。”陈升河肯定非常的说着。
其实陈升河心中有着自己的计量,即使他以前是真心对何珊,如今也只是怕何珊将自己和她的事情给抖落出去。
如果抖落出去,那么他陈升河的清誉怕是有损,不如先稳着何珊,待得事情处理妥当,纳个妾又有何难。
“我等你迎我入门那一天。”何珊被眼前景象给蒙蔽了,一心只信任眼前此人对自己是真心的。
“我还有些事,晚些再来看你。”陈升河说着。
“好,你有事情就快去忙去吧。”何珊此时已经体谅了陈升河。
虽然何珊不舍,可是大丈夫就该办大事的,不该为儿女情长耽搁了。
陈升河只因为自己还要去探探钦差大人的口风,看看钦差大人究竟要留到什么时候,还有就是对自己究竟有没有怀疑。
“钦差大人。”陈升河正在寻找孟诚毅,没想到孟诚毅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自己的背后,倒是吓了一跳。
“陈大人,来这里有什么事啊?”孟诚毅不疑有它,开口问着陈升河。
“此来,就是为了找钦差大人,说一些事情的。”陈升河决意要抓紧将曾文炳的罪行通通给坐实了。
“哦,陈大人,请说。”孟诚毅不知道陈升河来找自己干什么,开口问着。
“我来是为了向大人说下曾文炳的事情”陈升河直接开口。
“曾文炳?你快快说。”孟诚毅一听到有了曾文炳消息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个曾文炳监守自盗的案子,既然现在找到了库银,就该收归档案了。”陈升河此来就是想问问孟诚毅究竟有没有要重审此案的意思。
“可是库银是在余正昭的府上找到的,可又证明不了曾文炳有罪。”孟诚毅也正为此事烦恼,找到库银,既定不了曾文炳有罪,也定不了与曾文炳根本无关。
“万一二人早走勾结,而后余正昭为了保全自己将曾文炳退推了出去。”陈升河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让孟诚毅不要再插手此事。
“你这样说,也有些道理,可是曾文炳的夫人一直说为夫冤枉,这让本官也犯了难。”孟诚毅此时心中很纠结。
孟诚毅在纠结,曾文炳究竟有没有盗取库银的嫌疑呢,如若有,可侯滢无比坚持曾文炳无罪,只是被人冤枉了。
而且孟诚毅看侯滢的样子态度坚决,不像有假,可是曾文炳一案的证据都俱全。
一切都进入了一个死胡同,要想证明曾文炳无罪。就要找到与其无关的证据,可是与此案有关的余正昭也死了,这不就是死无对证吗?
孟诚毅一切都在迷惑,直到衙役来找陈升河,禀报失而复得库银入库的事情。
孟诚毅就跟着陈升河来到了现场,来看看。
“大人,这是账册,合计十万两一两不差。”书吏将登记造好册的本子交给了陈升河。
“好了,既然没问题了,那就入库吧”陈升河随意翻看了一下,就吩咐将银子入库。
孟诚毅在旁边看着,觉得也没什么的,官银入库本就按照着正常程序,没有任何的问题。
直到孟诚毅看到了一名衙役将要箱子的盖子盖上,孟诚毅这才想看看这笔银子,省的再出了纰漏。
“等等。”孟诚毅制止了衙役盖箱子的动作。
孟诚毅将银锭拿起来看了看,观看了一下,银子成色确实很好,分量也足。
孟诚毅随后又拿了几个银锭,都看了看发现也没什么问题,才放下了心。
孟诚毅在将要吩咐人抬进去的时候,孟诚毅猛的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银锭虽然成色什么都挺好的,可是这银锭上面光秃秃的。
孟诚毅想起来了,凡是官银都要刻着一些信息,何时何人何地所铸,可是这些银锭上都没有。
孟诚毅又接着看了看其他几个箱子的银锭,皆没有标记,这才让孟诚毅起了疑心。
一般来说,没有标记的银子都是私家所铸,官银为了保险,就加了标记。
如果有这次铸的官银丢失,如果有人花了这个官银,就能立刻抓到人。
可是有的大户人家,一般为了方便储存,也会去铸,就没了标记。
“大人,可是发现什么不妥了?”陈升河看着孟诚毅的奇怪动作,问道。
“你看,这些银子都没有标记,难道不是最大的问题吗?”孟诚毅拿了一锭银子让陈升河看着。
“可这能说明什么呢?”陈升河自然不懂,这些银子还有什么问题。
“官银都有标记,可这些银子都没有,足以证明这些银子不是官银。”孟诚毅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难道,余正昭将官银还藏了起来?”陈升河问着孟诚毅。
“这也倒有可能,不如去搜查余府,看看有没有官银的下落。”孟诚毅觉得也像是余正昭把官银给藏了起来。
“大人,在下这就安排人去搜查一番。”陈升河对着孟诚毅说着,但此时心中却不平静。
陈升河因为没注意到官银的标记这一茬,在心中暗暗担忧。
“嗯嗯,如此甚好。”孟诚毅口中虽然风轻云淡,但是上报的是余正昭贪污官银而法办,这批不是官银,他孟诚毅该如何交代。
孟诚毅想着若是找不到那批官银,怕是皇帝会震怒,倒是皇帝就会认为他孟诚毅贪功,怕是不太好办啊。
孟诚毅心中也在犹豫自己该不该将此事推翻重来,毕竟若是重来,时间有限,而且怕会惹得皇帝不高兴。
但若是孟诚毅不重新推翻重来,良心上就过不去,现在余正昭之死,会不会与这件事情有关。
孟诚毅又想到了曾文炳这个人,会不会是曾文炳将官银给藏的严严实实,所以才一直没有找见。
如果余正昭府上找不出来的话,不是另有其人,就是与曾文炳有关。
转过来转过去,又到了曾文炳的身上,一说到曾文炳孟诚毅就想起了侯滢母子,坚持为夫申冤。
孟诚毅想着看来还是要从侯滢身上入手了,或许只有侯滢才知道曾文炳的一些事情。
况且侯滢断定夫君曾文炳有冤,怕不是其中真的有些大问题,想到此,孟诚毅觉得自己怕是不得不趟这趟浑水了。
他孟诚毅既然来了,就一定要查个清楚,决定不会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