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大声的反对着,叶旻风就像是在看着一只狗在乱吠一般,错了个身,为首的警察就走上前来,拿出证件和逮捕证:“高先生,我们警方已经调查证实了你的这些罪状,请你跟我们走吧!”
警察拿出手铐,直接把高雄给带走了。
“叶旻风,你个王八蛋,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当年要是没有我和我女儿,你现在都已经淹死在河里了。”
高雄破口大骂,叶旻风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莫名的让人感到恐惧。
刘杰和其他几个董老的人,脸上都青一阵白一阵的,虽然他们早就暴露了,可是如今被人这样揭穿开,面子多少挂不住。
叶旻风坐在主位上,看着众人:“刘老,您年纪也大了,是时候该颐养天年了,听说小孙子快出生了吧?”
“叶……叶总……”
刘老才年过半百,一儿一女,儿子已经成家了,女儿大学刚毕业,正值壮年,却被叶旻风说成了颐养天年,他心里咯噔一下。
“您真是说笑了,小孙子出生,花销更大了,我那个不成器的女儿和儿子,都指着我一个人呢。”
他汗津津的解释着,他手上持有不少的股票,可这些股票的真正主人,根本就不是他,他也是被人利用而已,要是真的回家颐养天年,那可就亏大了。
“是吗?我手上有点资料,不知道够不够你回去休养的。”
叶旻风一挥手,林助理就把资料板板整整的放到了他的面前,刘杰面如死灰,这比绑架了他的妻儿更加的恐怖,他瘫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林宇,叫救护车。”
没几分钟,人就被送走了,剩下的其他人,都急忙表忠心。
“叶总,我们真的没有背叛您的意思。”
“是啊,叶总我们一直都想要去看你,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啊!”
“柳董和田董,也都是被逼的,可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看着众人,千姿百态的脸,叶旻风的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各位叔叔伯伯当年都是帮助过我的,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只是我们要想发展,必然要经历过一次换血,清除掉污血,换上一些新鲜的血液。”
“叶总说的对,这段时间,确实有不少的小人,想要趁火打劫。”
董事们都跟着高声附和,可是叶旻风接下来拿出的文件,迫使他们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的凝固了起来。
林助理把文件发好后,讲解了一下大致的内容,他们各个股东在公司里面插入的工作人员,全部都被换掉了,而且消息已经在叶旻风回到公司后,就已经下发通知了。
“叶总,这样一来公司会空缺出很多的职位,一时间无法填补啊!”
“李董,这个问题您不用担心,早在这之前,我们就已经招聘了一批新的人选,已经准备上岗了。”
大家心里明镜的似的,叶旻风这一次是来真的,董事会的人,除了柳董和田董把股份给卖了,其他人手里的股份,叶旻风一个都没有动,只不过把他们安插在公司的人,全都给换了。
这样一来,都换成了叶旻风的人,他们就断了手臂,瞎了眼睛。
彼此心中都算计着,要怎么样才能够给自己争取来最大的利益,可叶旻风根本就没有给他们机会,直接下发了通知:“今天各位都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会议就到这里,回去好好的休息吧!”
大家还没想好要怎么应对,人就已经离开了会议室,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公司都已经换血了。
“叶总,咱们这样做,会不会把所有的股东都给得罪了?”
林助理眉头短蹙,思考的有些多,不免有些担忧,叶旻风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他一眼:“让人晚一天放那些家属出来。”
高雄不仅仅绑架了一家,为首的几家股东的亲人,他都各种名义给囚禁起来了,而叶旻风在第一时间就找到了这些人。
原本是想要都放出来,经过林助理这么已提醒,他突然改变主意了,不仅要换血,还要让他们对他感恩戴德的,心甘情愿的。
林助理想明白了叶旻风的做法后,不由得满脸黑线,他这算是助纣为孽吗?
医院,董老爷子亲子来拜访江玉颖,董叶纯不情不愿的跟在身后,脖子上的掐痕还清晰可见,艾米神情不善的看着董家爷孙两个人。
“董老追我都追到这里来了?放心,我是一个医生,最注重的就是医德,答应你的事情,不会半途而废。”
艾米先发制人,不管他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他都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两个人。
他冷嘲热讽的话,并没有惹怒董老爷子,相反他那张布满沧桑的脸上,挤出一个菊花般的笑容,看的让人感觉想要呕吐。
江玉颖并不认识董老爷子,不过她认识董叶纯,那个自称是叶夫人的女人,想到这里,她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艾医生,看来还在记恨今天上午的事情,我这把老骨头,亲自来赔罪,难道还不够吗?”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董老那满脸的褶子,眉眼弯弯,一脸和蔼的模样,到也不好再咄咄逼人。
江玉颖抬头看了一眼艾米,很好奇上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艾米如此攻击一个老人。
“呵,那董老是专门来道歉的了?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原谅你了,你们现在可以走了。”
来者不善,叶旻风走没多久,他们就过来了,明显是冲着江玉颖来的,他在心里暗自琢磨着,江玉颖柳眉微蹙,艾米什么事会后攻击性这么强了?
忖度之际,董老把目光转向了她:“抱歉,我这次来是专门看望江小姐的。”
“很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们。”江玉颖莞尔一笑,先不说艾米对眼前这个老人的敌意,就是他身后虎视眈眈的看着她的董叶纯,就不是善茬。
叶旻风一句话没留就离开了,她孤身一人奋战,这仗不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