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蒋天云以药酒来治疗,很快便有人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得不说,这个方法十分有效,在双腿泡进高温的药酒之后,可以明显看到老院长的神色出现了变化。
是疼痛得到明显缓解的舒适模样。
“不错,蒋天云这个药酒疗法很有效,老头子我感觉舒服多了。”
老院长满面微笑,给出中肯的评价。
不过,还有其他六个选手没有比试呢,所以,还不急着第一时间做出判决来。
而第二个上场的青年,则是使用了一套针灸疗法,不过这家伙也是独辟蹊径,他使用的是一种带酒精棉布的银针。
在扎进了老院长腿上的穴位之中后,他再把针头上的酒精棉布点燃,这样能让热气更有效的传递进入病人的双腿之中,也得到了褚老和老院长的一致认可。
而后面的几个选手,更是大显身手,各施手段,真是让观赛之人大饱眼福。
而倒数第二位上场的,则是梁勇。
他先是轻蔑的瞥了一眼凌浩,这小子迟迟不上台,恐怕是根本想不出该如何去诊治吧?
刚好梁勇也想看凌浩的笑话,便耐心多等了一会,可惜,凌浩一直没有上台的意思,他也懒得再等了。
“褚老,老院长,刚才我见其他人,都施展出了相当出色的手段,实在是佩服的很。”
“不过小子我也有一套独门的方法,对于治疗这老寒腿之症,也有不菲的效用,还请两位拭目以待!”
十分得意的臭屁一番,梁勇终于是拿出了自己用来诊治的道具。
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这小子所用的东西,竟是一截一截的蜡烛!
“我此次使用的方法,称之为蜡疗,是一种并不常见的治疗方式。”
“所使用的蜡乃是蜂蜡,与中药相结合,将其加热后敷在伤患之处。”
“众所周知,蜡这种东西,在冷却后会凝固在一块,但是药效也会随着蜡凝结后死死的锁在疼痛位置,具有消除肿胀,加深温热的作用。”
一遍说话,梁勇一遍施展着自己的治疗手段,而且,可以很明显看出,老院长对于这个蜡疗之法,其舒适的感觉要更显著一些。
实际上,梁勇所采用的这种方法,乃是治疗老寒腿的手段中,见效最快,也是效用最好的一种。
蜡疗,简直就是为老寒腿患者量身定做的治疗手段,因为高温加热下的蜂蜡,作用在人体上的温度,是各种疗法中最高的一种。
但是又不会真正伤害到病人的皮肤,而且,还能锁住药效方便清理。
可以说,梁勇玩的这一手,几乎是碾压了之前的所有人。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这一次的获胜者,应该是梁勇才对了!
尽管褚老的脸色十分不爽,但是从老院长的判断,以及群众雪亮的眼神来看,几乎已经是默认梁勇会赢了。
“还有人要出手的吗?如果没人的话,我就要宣布最终的比赛结果了!”
而就在褚老十分不情愿的准备宣布梁勇获胜之时。
人群中,却突然响起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等一下,褚老,还有我没上场呢!”
凌浩神色平淡,一脸迷之微笑的说道。
实际上,没有人知道,刚才在褚老将老院长推出来的时候,凌浩就一直在疯狂的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情绪。
如果不是怕被人听到,他恐怕早已经偷偷的笑出了声!
褚老啊褚老,谁能想到,他最后选择的病人,居然是一位老寒腿患者呢?
要知道天大地大,什么病凌浩都不会治,但偏偏,就老寒腿这个毛病,他敢断定,没人能比他治的更好!
开什么玩笑?
林老,许老,哪一个不是被折磨了多年的老寒腿?
可只要凌浩随手那么一按,当场就可下地走,不出三天,便再也感觉不到腿上的阴寒之感。
而且,只要他不间断的按摩一个月,基本上此生都不用再担心阴冷天,腿脚会不会传来刺痛感了。
褚老这个亲传弟子的位置,简直就如同是为凌浩量身定制的一般,处处都在为他开路!
“你小子也会治老寒腿?”
褚老有些不敢置信,他着实没想到,凌浩这家伙居然也敢站出来挑战。
要知道,这个病可不是谁都能给出一个完美答案的。
“略懂略懂!”
凌浩有些腼腆的笑了笑,他一定要把持住,绝不能让人发现他内心的狂笑。
缓缓走入病房之中,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老院长,凌浩笑着说道:“老院长,我这治疗老寒腿的方法,跟他们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不一样。”
“我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我就简单的给您按摩一下,至于这个效果好不好嘛?”
“那就得看您自己来亲身体会了!”
由于凌浩是最后一个上场的人,所以他也不用担心时间够不够用的问题,他只需要全力做到最好就够了。
强身健体术全力施展,每一次替老院长按摩的时候,凌浩都能感觉到自己丹田处的热流,随着双手涌入了老院长的四肢百骸,全身经脉之中。
而这个按摩,一直持续了约莫有三十分钟左右,凌浩这才抬手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笑道:“不辱使命,老院长,我的按摩已经结束了。”
然而,还未等老院长发表任何见解,梁勇便跳出来说道:“哼,不就随便按了两下,既然你这么喜欢按摩,怎么不去洗浴城当个搓澡师傅,反而跑来这里抢什么亲传弟子的身份?”
不得不说,梁勇这番话说出了在场无数人的心声。
凌浩这小子,简直是诚心来这里添乱的!
然而,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众人认为,在所有人中,治疗手法最为普通,最为平凡的凌浩,最后却引来了老院长最大的关注。
只见凌浩按摩结束以后,老院长居然就扶着床边的把手,有些吃力的艰难站了起来,一手握住凌浩的手臂,双眼通红,眼眶含泪激动问道。
“这,这是,小兄弟,你这手法究竟是谁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