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来的遥远,心思就特别
不可能的事就会狠
我们都在用力,使劲,仰望,为伤过节
都是一个人的节日,都在夕,夕很长,可以长到泪痕变成栏杆
在簪子上的变成露水珠,在车轱辘上的也变成露水珠
也有死了的水
也有没有时间的人,整个世界包括坟墓一样都不少
它却孤独,这样奇怪的事会在簪子上开一朵花
会是簪子尖尖的把一夜的水滴收拾成月亮
我们从此颤抖着过一生
路边的,天空的,簪子上的
都叫步摇
步摇丼丼,这点积攒
那时只有纯白的二氧化碳缭绕口信
有人告诉我石头里的教堂,烛光
这些纯净的失误,我也只记得
风雪和桃花的户籍,就在腊月和良宵
粘着兔子屎的早晨
和陡坡的醒,我捡起掉在地上的月光棂骨,我啃
款款的贫寒,我的腹内满是芦苇
那冻伤里,已有了纯粹,有了风的伤口
有了揉碎桃花的汁水,那消解疼的嫣然
夜晚把柳桩插进月亮
天空,手工蓝
松针从没穿错过雪花
天空有一个星星索
是的,夜晚是手工的
蓬松的非,蓬松的大概
身体如此经典,已达痕的成色
树叶叫了一声核心
用打火石咔嚓一下点燃一个劫
可以了,黄昏的诉状
宁静像骑士身穿白衣
那时我紧紧捏着纽扣
水的身体就要决口
我矢口否认与一个词约会
整个语言变幻着词的酷刑和诱惑拷问我
寻一个词做语言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