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两天常常想起《围城》里的方鸿渐和老舍笔下的骆驼祥子!
早上迷迷糊糊的做梦,梦见自己吃什么饭的事。
我看手机看到一句话:三十岁跟着别人干,四十岁自己干,五十岁指挥着别人干。
打开抖音,看着一个熟识的人家因为挣了钱幸福的样子,我就有些失落。
刚才想起了昨天媳妇说过的一番话,刚想记下来,这不一会儿就又忘了。
早上,我送女儿上学,女儿在车里给我讲她看到的网络小说《贵女重生》里,为什么宇文家的国家,却仅有一家姓宇文。我说你要确定这是从哪里看到的。如果是历史书籍,那就好好查查,如果是一些随意的小说,看看也就罢了。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不知道。”
“我真想给你请一周假。”
“太好了,哈哈!”
“反正都会了,老训练啥啊,是不?”
“那可不。”
下车的时候,我跟女儿说:“加油。开心点。”
我送媳妇到班上,只差两分钟就迟到了。
八点半,学校的人事员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在政府四楼。
我上楼梯的时候,正好看到教育局的局长姚航上楼,这是一个短发,干净利落精致的中年妇女。
我不知道她还是不是教育局局长,惯性的停下来,略一迟疑。
“你先上去吧,我的慢慢走。”她笑着说。
我就先上楼,看到人事员。相互聊了几句。我说现在还需要过常委会,之后才能正式调转工作手续。
随后我又给吴佳雯,朱玲打了电话。
坐在车里,无处可去,想想还是回家吧。
在家先是看新闻,后来看电视。
实在有些无聊。
无聊的时候,方鸿渐在街头流浪的情景就又浮现在我面前。
上厕所,带本书《美国中学是这样的》,看到美国的教育是关注孩子的兴趣,原句说的真的很好,可是我就是没记住。我就像一个经常失忆的人,时间久了,这脑袋都不能用了。
我找到那本书,找到那句话:美国父母认为孩子是我为上帝抚养的,他是一个独立的人,尊重他的选择,给他自由,帮助他建立广泛多元的兴趣,是父母最应该做的。
还有一段话,我觉得也深受启发:美国教育家金色童年论,他们认为一个孩子的童年少年是重要的成长时期,如果这个时期强迫他们做自己觉得单调乏味的事,甚至不愿意做的事情,对他们的成长性格的形成非常的不利,一个在童年和少年被压制的孩子成年后肯定不会乐观向上,强行逼迫孩子学什么是情绪虐待,家长把自己认为是重要的好的东西,硬逼孩子学孩子不愿学这是虐待,虎妈的经验肯定不被美国主流社会所接受。
我觉得说的很有道理。我也应该在这些方面避免对孩子进行精神上的虐待,给她一个健康快乐,幸福自主的童年,远比一些看上去高大上的道理和成功学来的更实际,对于她来说也更有意义。
最近我经常想起道路选择的问题,尤其是在看到新闻里报道一些初中高中大学的学生出现严重的心理问题之后,我的内心的不安和惶恐也越来越深。
假如给他送到一个所谓重点学校,在里面过早接受贫富差距的现实,远离父母,在青春期过早的锻接触自己与外界的冲突,与其他青春期孩子的冲突,我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
下午四点,媳妇打来电话,问下班后买些啥菜,我想说油麦菜,竟然始终记不起了它的名字。
我的脑袋又有些疼,原本想今天下午完成的一个稿子,仍然一个字也没有写。
昨天,我接到原来政法委一个同事的微信,她现在已经是信访局副局长了。她需要整两个文件稿子,我就说我帮着整吧。她先是说不用,后来又说一大堆话,话里感觉不到信任。还把自己做的事说成是格局大,还说要不是自己格局大也不会走到今天的位置上。
我忽然产生了一丝厌恶。这种厌恶说起来不大,但好像能够凝聚。其实,懂得信任为自己的人才是对另一个人最大的尊重。
当然,也就是当然。
算了,以后还是从心如流,对自己好一点,随着自己的心做事,做自己喜欢的事。也别勉强自己。
微信群里,女儿的数学老师又展示了一次模拟考的成绩,女儿的成绩并不好,名次大约在 20 多名左右,分数是 89.5 分。
首先映入我脑海的是女儿那张并不快乐的脸,那张因为成绩不好,而怕我生气的那一张不快乐的脸,我的内心里忽然有一丝隐隐作痛。其实这里面有很多的原因,而其中的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老师的问题。
所以我不应该随便跟女儿发脾气,我应该和她一起去寻找数学的快乐,一起去寻找数学学习中存在的问题。
我虽然看到那分数内心里边还是高兴不起来,甚至有一种隐隐的失落,但是我明白,这种失落很多的原因是源于自身惯性的教育作用,而不是科学客观的事实。
女儿的快乐健康才是生活最本质的需要。
女儿的数学老师在微信群里发了三种卷子,并说了“家长们自己下载打印出来看着做吧”的显示心情无奈的句子。我从这几句话里,能很明显的感受到这位老师内心的无奈和绝望,但是我也知道这位老师内心里其实是不爱孩子的,在她的眼里成绩才是他的生命。从她总结的那些顺口溜来看,其实她并没有悟到教学的真谛,形而上学,虚幻之上的大厦其实都是靠不住的,只有越讲别人越迷糊。教学应该脚踏实地的从基础慢慢的讲起,告诉孩子们这是什么,让孩子理解为什么,让孩子知道该怎么做,而不是总结一些看上去简便而又高大上的所谓秘诀。
可怜的孩子们,可怜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