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八点。
媳妇利用昨天做红烧排骨煮出来的汤,加水,加肉丝煮的面条。
说实话,我根本不想吃。甚至有些恶心。我觉得早上吃点清清淡淡的,挺舒服。食堂里,早晨带荤腥的我从来不吃。
但她煮了,我也就不说什么。女儿那边也看着发出“这是啥玩意”的声音。
“你别跟你爸似的,一天臭不要脸的玩意儿”,媳妇随口嗔怪着。
这一碗面条吃的很是艰辛。我几乎是屏住呼吸吃的。顺便吃点大葱,青萝卜咸菜。
我吃东西还是喜欢吃它的原有味道或者它本身的味道。这也许就是我眼里有黑白,有对错,有正反的理由吧,不喜欢混为一谈,稀里糊涂。
就像当初谈恋爱,你说行那就谈,你说不行,那好,拜拜。没有废话。我给你幸福,你得要才行,你不想要,我给你有什么意义?
这也害了我很久。甚至到现在,看不得人家胡做。其实人家胡做有人家的道理,我就是一根筋,兴许还是幼稚呢。
这两天经常想起一个词,叫做冲动。记得以前郭冬临演过一个小品叫《冲动是魔鬼》,挺有意思的。以前是当笑话看。其实,人家创作的是活生生的生活,只不过有些人理解的早一些,有些人理解的晚一些。就像我,这么大,印象里有两次“冲动”。
第一次冲动发生在刚上班的第二年春天。我刚上班,当初一一班班主任。三班班主任是一个小个子妇女,和校长是很好的同学,她们班有一个女学生,跟她不对付,与我们班的两个女生是好朋友,其实就是一个小圈子。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感情,金钱,权力,才把这两个女生拉回到正经的轨道上来,安静下来,甚至我让其中一位做了班长,表现也不错。有一天早上,这位三班班主任到了办公室很是高兴。第二节课,教导主任过来跟我说,要把三班那位女生调到一班来。我当时就急眼了,说不行,我说这两个,我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你再给我一个,咋整?没法整。教导主任领着我去见校长,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他听完我的叙述之后,转头对着坐在桌子另一边的教导主任说:“哪个班出了问题,哪个班自己负责。”又转过身来,对着我说:“年轻人,别冲动!我年轻的时候也跟你一样。”
然后呢?
过年的时候,我还给他送礼。过完年,他跟乡里的教育办明确中学不需要我,直接给我下到了一个山村里的小学校,一呆就是近三年。
第二次冲动是不经意的发生。但比上次更激烈一些。看上去似的。在我上一个工作部门发生的事,挺曲折,也足够精彩。但实际上吃亏的是我!!!后来,跟老领导道别,老领导别的话可能我都记不清了,但有一句话我记得:“以后别那么冲动。”
现在看来,能让自己不冲动的人,都是好人啊!
上午去学习书法,结果因为没接到人家休息的通知,白跑一趟。
也没白跑。
我和女儿一起逛街了。
我先是在松坂屋给她买了一杯饮料。然后逛了原来繁华的东四路,虽然现在已经破败,街道也变得窄了,但人气还是要比别的地方多一些。一起逛了商海商场。她要去万达广场。我们一起结伴而行。
在二楼,她逛小店,我就在走廊上看景,看手机新闻。
中午,我陪她吃的麦当劳。我没吃。
女儿拿着脆薯格给我吃,放到我嘴里,我估计是她寻思我舍不得吃吧。
我接着吃了一个脆薯格。
下午,我给她送到国画班后,去吃的兰州拉面。
看《水浒传》。
两点半,我到国画班看他们整得小展览。
老师说她画的小的问题。我说可能是她临人物画,不会构图造成的。
我好像感受到了女儿希望我夸她,为她惊奇的信号。但我总是因为惯性,而后知后觉。
然后,送女儿去围棋班。
我原来想上班上,把前天杨晨伟安排的一个工作总结给整出来。到了门口,我看见守卫躺在穿上看电视。我想了想,这守卫毕竟是税务局的,跟我这个部门实在不搭界。就别麻烦人家了。
我上旁边的农业银银行取了部分钱。
又溜达到前面不远的富顺银行存了部分钱。交了电费。
我坐在富顺银行里看了一会儿手机。
四点十分。我慢慢走回单位,开车到了围棋班。在旁边小卖店买了面包和饮料。我的嘴口渴的厉害。
接了女儿回家。原本以为媳妇已经收拾好了做米线的材料。可实际上,衣服什么也没做,只是烧了水。她呢,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看的乐乐呵呵的。
“没洗菜啊?”
“没刷锅啊?”
“哪那么多事!回来就挑事的啊!”
我看了看,觉得即使马上做,到打球的时间也不够。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我就躺在床上,回答微信里面读书的题。
五点十分,穿衣出发。
打球的时候,跟训练班的另一位教练聊了一会。
回来的车上,我跟女儿说了聊天的内容,跟女儿聊了这个训练班没有壮大的原因,在于他们格局不够大,太注重眼前的利益。
到家以后,女儿做了一张数学的专项训练,我和她一起对题,先是我说她对,后来是她说我看答案,这好像是她更喜欢的一种方式。
她玩平板到十点,收工睡觉。
又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