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天,自己陷入混沌之中。
自己就像一具行尸走肉,茫茫然的走着,有些手足无措,有些懵懂,却又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我忘却了一切,我看见又似乎不见,我经历又似乎没有经历,我的脑袋一片清空。
上周五,整整一天,都没有了记忆。
上周六,只有微信上一条钢琴老师的微信:姥姥病危,钢琴暂停。
上周日,也就是昨天,上午送女儿书法,在百货大楼买了一些吃的东西。猪肉肘子六十多一斤,酱牛肉70多一斤,各买了半斤多。下午修车,花了三百多,车却没修好。
国画的老师打来电话,提出三条意见:一是女儿还没有学会构图,所以,需要补素描。二是平时需要再增加练习,感觉参加的相关课太多了。三是建议对孩子喜欢的事多加强。其实就是:一是假期要学素描。二是别缺课。
对了,我需要把最近女儿的作品给整一下,装裱一下。
晚上送女儿打球,车抖得厉害,老师怠速,甚至熄火。心惊胆战的总算回到家,心想明天赶紧找个地方修。
今天早上,车不能启动。
我先是跟杨晨伟请了半天假,然后找到旁边的修车厂。
厂里面的头,一个年轻小伙说不能到小区。我回小区,又试了一下,还是打不着火。就又返回,这个年轻人已经出去了。其他的告诉我,需要等他回来,才能决定将不将车挪过来。我等了一会儿,屋里的味道呛人,就在门口,晒着阳光,还是有些冷。一个大爷跟我聊着说:“今天天气挺好啊,一会儿上墙角坐着晒太阳,能挺好。”他擦了一下鼻子里留下的鼻涕,接着又说:“你看对面的那个,一个月1900元。”我看了一眼是一个环卫工人,正在扫街。“有保险吗?”“退休了,哪有保险。唉,现在这肉太贵了,好几十块钱一斤,就这,你看着没?旁边那锅子肉店还有人买呢。”
我知道他指的是旁边卖火锅肉和调料的店。
实在太冷,我就回家,呆了一会儿,后来下楼,上车,又试了一次,打开车盖,我听见里面有漏气的声音。但车还是没起来。
我上修理厂。那个小伙还是不在。另一个略瘦,带着护耳的小伙子接待了我。说:“那谁说了,你要是在这儿修,就给你挪过来,不收钱,要是不在这儿修,就收钱。”
“在这儿修。”
他转身喊了两个小伙子。
我边走边跟他说:“昨天我去修防冻液,车就抖,后来他说废气管坏了。”
“昨天你开没?”
“开了。昨天晚上还开到榆林,后来就觉得不得劲,这回到家就放在楼下了。今早就不能开了。”
到了车旁边,戴耳套的瘦小伙打开车盖,看看里面,我估计他已经大概知道为什么不启动了,他是想开回去。旁边一个小伙说:“不是启动不了了嘛?直接推回去,修就是了。”
瘦小伙听完,关上车盖,就开始推车。
人就是这样,在我们的生活里,就生存着这样一批人,总觉得自己很聪明,就不实实在在的工作。
在这个不诚实总是获得利益的生活里,诚实的人反而成了笑话。
我上楼拿了户口本区富顺银行给女儿换保险卡,出小区,我看见我的车在热车中,与我的判断一样。
懂得人一点就懂,不懂得人,就是懵。所以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其实是完全正确的,这是一个很浅显的正确道理。
银行里的老头老太太很多,大厅经理问我情况后,建议我过几天再来。
我出来后,看是10点30分,就直奔修车厂,然后从车里把银行卡身份证和饭卡拿出来。
“是不是昨天修理的人没接好导致发动不了?”
我问了两遍,第二遍的时候才听见那个瘦小伙支吾了一声。
我站在车前,他问我:“你看,是废气管坏了,你是对付着开啊,还是换了?”
“换了。要不然不是也是个事吗?另外,你看看小水箱有没有毛病,昨天的那个人说小水箱有毛病。”
“等修好热车的时候,我看看。”
“认真帮忙给看看,谢谢啊。”我要走的时候,诚心诚意的说。
“没事儿。”
到了班上,脑袋疼的厉害。
我怀疑昨天睡觉没关卧室的门,导致我的头和脸被冷风吹着了,这脑袋疼,眼睛也像水肿的样子,很是难受,眼珠子也疼。
人呐,身体一旦不行了,人这辈子也就完了。
还是经常看看桌子上的绿萝,绿油油的招摇,才是好看。
今天没有车,为了防止媳妇感冒,我跟媳妇说:“下班打个车吧。”
我在小区下车回家做饭,媳妇去接孩子。本来,我让她回家,怕她冻感冒,但是她非要去接孩子,这也许对她来说是一种乐趣。
快做完饭了,他们才回来。
媳妇说,他们去了天府文化用品和凤冠超市。
女儿回到家,放下书包就开始玩平板。
吃饭的时候,每次都喊她三四遍,喊得我心烦意燥。
但这段时间,女儿也改变了很多。不跟我发脾气,不表现出不耐烦等等,不知道是她长大了,还是被我的凶恶给镇压了,或许她觉得我其实也是一个讲理的爸爸,总而言之,她似乎变得更有条理,态度更温和,心态更平淡。
只有这个总是姗姗而来。
吃完饭,我才想起来球落在车里了。
球打不上了,女儿搞怪的冲我拍了两下巴掌。
我霸占了电视。看了《朱莉和茱莉亚》和《火星救援》。
女儿在屋里看电脑,平板,画画,后来我又让她看了四十分钟的书,然后再玩电脑。
她说:“《童年》一点也不好看,还世界名著呢。”
我也忽然想到坚持让她这样读是否合适。这苦难的童年,为什么非要让我们花时间去记忆呢?无非也就是让我们忆苦思甜,懂得过去的苦,珍惜现在的甜,可是如果现在就甜,将来更甜,岂不是更好?更顺理成章?看来,我们真是一个愿意忆苦思甜的一群人。
我让她看书的时候,观察了一会她在电脑上观看的内容:她看的是天官赐福和基德的视频短片和漫画。
媳妇在卧室里拿着手机看电视剧,不时开心的大笑。
不笑的时候,我很担心,大笑的时候,我也很担心。非常希望从今年开始,不是再一次的轮回!目前来看,前段时间即将起势的不好苗头得到了有效的化解,现在也许才是正常生活的样子!
女儿九点半就准备睡觉了。
十点的时候,媳妇说,女儿睡着了,没脱毛衣。
我进去,帮她脱毛衣,我还真以为她睡着了。当脱到第二只胳膊的时候,她动了,自己开始脱,嘴里嘟囔着:“这么烦呢。”
“你没睡着啊,装的这么像呢?”
她咯咯的笑起来,“谁说没睡着?都睡着了,给弄醒了。”
我回到客厅继续看《火星救援》,很困,很困。
新换的枕头很柔软,很舒服,头痛也治好了很多。真不知道古代人枕着四方高枕是怎么痛苦的睡觉的。
睡觉的时候,我把房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