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日,13日,这一天我都做了什么?一片空白。
我查阅了工作记录,才会隐隐约约的记起一些什么。岁月就是这样混混沌沌的过去。如果不详细的写下来,自己甚至都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只知道早起上班下班睡觉。
早上送女儿上学的事,过程中说了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
早上到班上,吃完早饭到楼上局里取了文件。回来后,就开始按照我昨天梳理的准备相关材料。
期间,杨晨伟给负责保险补缴工作的人员开了一个会议。
开会的时候,我的眼睛突然闪烁,看不清了电脑的字。我到卫生间用凉水洗了脸,也没有缓解。
我心里想着应该找时间到眼病医院去看看才行。
最近的眼睛总是这样,不知道是眼睛的问题,还是眼镜的问题。
这样看起来,在医大配的眼镜是最好的。
过两天,检查,一定。
下午又针对省督查情况写了一个小信息,交给了杨晨伟。他让我转发给贾局。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因为按照以前正常情况,他是应该自己主动发给贾局的。或许是因为昨天发生的事吧?
下班后接女儿放学。
一上车,女儿就吵吵说:”累死我了,手都累抽了。“
“我跟你们说,数学可坑了!最后要九位小数跟两位小数相乘,太坑了!”
“不可能出这样的题啊。这太脑残了吧,一半不可能。”我悠悠的说。
“怎么不可能,我跟你说,一个半圆,两边两条直线——”女儿比划着。
我实在是想不出这样的图像,什么还有三分线啥的。
“回家你再给我说吧。”
到了家,取了一个快递,女儿颠颠的拿到手了,她以为是她的胶带到了,其实是两罐椰子粉。
回到家,她开始玩平板。
我说:“一个你把刚才说的那道题画出来。二个写三行字,要求用正确的写字姿势。”
她画出来的是一个半圆加一个长方形,求面积。
我跟她交流,我说:“这不管如何也不可能是9位小数啊。”
“那就是我错了呗。”
吃完饭,打球,她又晚了。看着她慢腾腾的样子,肝疼。
打球回来,她又玩平板。
我告诉她玩到9点50分。
因为在大馆她喝的是凉水,我就给她冲了一杯椰子汁。告诉她,我把椰子汁放在桌子上了。
9点50分,我喊她收工。
连喊三次,她才极不情愿的啪的一声合上平板,满脸不乐意的走出卧室,做到桌子前喝椰子汁。
我看看她的样子,其实心里也很有气,但我希望自己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你有什么不愿意的,我不是造就告诉你到9点50分了吗?”
“我在那儿剪辑,这一会儿关了,明天又要重来。”她气哼哼的提高了音调说。
“那你应该有个计划啊,比如三十分钟,先干什么,再干什么,最后做什么。你应该规划好啊。”
女儿听了,一边喝着椰子汁,没有说话。
估计她是听进去了。
洗漱完毕,她进卧室。我监督她将保暖衬衣衬裤脱下来。她最近总是认为自己晚上穿着睡,早上就可以不用过多时间穿衣服,我勒个去,这是什么样的逻辑?怎么形成的?她还大言不惭的说:“因为我懒啊。”我去,不可理喻。
当然,原因指定是在大人身上,指定是大人的某些过渡的关心,导致了这样一个看着不靠谱的结果。
我说:“你应该先脱袜子,这样的话,受冷的面积最小,然后你再脱保暖衬裤,脱完,你就可以进被窝了,减少了冷气的侵袭。最后脱上衣。就可以马上进被窝了。这样就可以最大限度的保存身上的暖气。”
她笑着就不这样办,还是先脱衬裤,然后脱袜子。还笑着气我。跟我斗嘴。故意把脱下来的保暖衬裤给我,把袜子给我。
“你的袜子有两种处理方式,一种是可以放在床头上,一种是放到卫生间里。”我故作正经的说。
她笑着把保暖衬裤叠好放在床头,然后将脱下的袜子一点一点的靠近我,我马上躲开,假装严肃的说:“不要。”
她笑着起来,把袜子放到了卫生间。
唉。
我躺在沙发上,看了两集《lie to me》,然后眼睛开始打架,眼睛一闭,躺在沙发上竟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