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姐姐,她在两年前就死了,你应该是听说过的吧?知道是怎么死的吗?”顾青青的脸上有笑容,但眼神狠厉,完全不是平时的样子。
这个姓郑的男人坐在顾青青的对面,看到顾青青的眼神,没有一丝的恐惧感,还是那般泰然自若的样子。
莫静一直不说话,她在暗中观察着姓郑的男人。
看到这里,莫静心里也开始警惕了。
这个姓郑的男人不简单啊!
郑叔摇摇头,表示他不知道。
“当时我姐姐怀着任幽寒这个人渣的孩子,知道孩子怎么来的吗?是任幽寒打算用出轨来算计我姐姐,自己上阵算计我姐姐导致我姐姐怀孕,最后在孩子四个月的时候,他为了他的小三,把我姐姐给推到了,导致流产,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吗?我的侄儿死了,我的姐姐因为接受不了她唯一的家人离开了世界,后来大出血死了。”顾青青越说情绪越激动,红着眼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落下来。
莫念一把把顾青青抱进怀里,轻轻的拍着顾青青的肩膀。
莫念的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暖,顾青青被莫念抱在怀里,最后还是忍不住的哭了。
从细细的啜泣到嚎啕大哭,只用了几秒钟而已。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郑叔没想到顾青青会哭得这么惨,心里有些内疚。
“我们家不欢迎你,还请你出去,以后不管有事没事,我们都尽量不要联系的好。”莫静黑着脸,拒绝郑叔的道歉,并且赶他走。
郑叔的脸上终于不再是淡然,而是尴尬。
他是真的没想到莫家的人这么护短,连基本的教养都不屑的护着顾莫愁。
不管这个顾莫愁是不是顾青青,他们家都不可能放弃顾莫愁。
郑叔叹息一声,起身走了。
来时有多风光走时就有多落寞。
他这辈子第一次当说客就把救命恩人当成了仇人,也是没谁了!
等郑叔走了,顾青青还没有从回忆的悲伤里回过神来。
“小姐,你喜欢的狮子头做好了,现在吃吗?”管家看顾青青还在哭,就端来一份追加的狮子头,讨好的笑着问顾青青。
莫念满意的点点头,示意管家做得好。
“我不饿了。”顾青青从莫念的怀里抬起头,看了一眼管家手里的那份狮子头,吞了口口水。
“馋猫。”莫念宠溺的捏捏顾青青的鼻子。
“管家大叔,你把东西放下,你们自己去吃饭吧。”莫念喊管家。
管家了然的带着房间里所有的佣人离开了,饭厅里只有莫念、顾青青跟莫静三个人。
“青青,不要难过了,过去的事也不要再想,这样对你自己不好。”莫静满脸担忧。
刚才有郑叔在这里,她们不能表现得太过情绪化,所以把关心都掩藏在心底,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人了,莫静也就开始劝顾青青。
“是啊,你不要太伤心了,你这样我会心疼的。”莫念揉揉顾青青的头顶,心疼的说。
“我没事。”顾青青吸吸鼻子,拿过一张纸擤了鼻涕。
顾青青嘴里说没事,但她的声音里还有一丝委屈,听得莫念心疼得要命。
“都是我的错,以为他只是单纯的来道谢,就带他回来了,没想到他居然是来给任幽寒当说客的。”莫念自责到。
“这件事就是怪你,什么人都往家里带。”莫静没好气的斥责莫念。
莫念说不出话。
“四姐,这件事该怪任幽寒。”顾青青说话时还有很重的鼻音,但这也阻挡不住她想要维护莫念的心。
莫静冷哼一声,看都不想看这两个家伙,饭也没有胃口吃了,起身上楼去了。
她待在这里也是多余的,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
“青青,你干嘛把这些事说出来,我们本来就不需要别人的认同。”莫念心疼的就是顾青青亲自说这些话。
顾青青说这些话就是在拿刀刺自己的心口,莫念不想顾青青这样做。
“本来就是要面对啊。”顾青青的眼睛还很红,可为了不让莫念担心,还笑着安抚莫念。
“傻瓜。”莫念把顾青青抱进怀里,更加心疼。
有了郑叔这个插曲,顾青青都忘了问莫念。
“这个郑叔是什么来历啊?”
能跟任家是世家,说明他们家在s城的实力也不弱,他们应该听说过的才对。
“他们家的背景不适合谈论,以后我们不跟他们家接触就是,不必知道他们家的事。”莫念言语闪躲,就是不说郑家的事。
顾青青也知道这里面的事很深,就不打算追究了,点点头算是答应了莫念。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莫念抱着顾青青坐在沙发上享受两人时光,偶尔的交谈就让两个人之间冒起粉红气泡。
第二天,任幽寒的公司就接到了莫念的‘礼物’。
任幽寒公司的股票一直很稳定,谁知道今天一大早开市就发现公司股票呈直线下跌。
任幽寒马上开始补救,准备平衡一下股市的动荡,谁知道他的钱刚投进股市,股票马上又上升了,升得莫名其妙的。
任幽寒马上猜到可能是莫念在搞鬼,想要找莫念报仇,可他现在正焦头烂额的,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找莫念理论。
这还是任幽寒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发现他跟莫念的差距!
莫念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任幽寒的公司的股票,冷笑。
他莫念为了顾青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任幽寒居然一次次的挑战自己的底线·······这就是不自量力的后果。
那个被莫念救的姓郑的男人回去后就没了消息,莫念以为他不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谁知道没几天他不但来了,还带着一个医生来找莫念。
“我们没有任何需要见面的理由。”因为姓郑的男人想要给任幽寒说话,莫念再见到他就没有了好脸色。
“我知道上次的话说得有点失礼,但我只是没有了解事情的真相而已,这应该不是该死的罪名吧。”郑叔微笑着缓解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