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这个小女儿居然活了下来,刚开始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也是震惊不已。
如果真的按照辈分来说的话,他理应当的起她的一句表哥。
南政王什么造反,什么通敌叛国,其其实都只不过是一个谎言罢了,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而已,那时候是他们先起兵的。
议和也需要条件,所以这件事情始终是皇家,对不起他们一家。
这些年来也是颇为照顾,不过现在,只能委屈她一下了。
“表妹啊,快看看,为了这个男人,舌头都没有了,是不是很心痛?”
说到底,她为什么会变成哑巴,都是因为这个男人。
众人皆震惊不已,怎么可能?
又不是凌墨……
可是就是因为他的原因,所以才导致她失去了舌头。
“恒儿,你离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凌墨眼眶已经红了。
上一辈的恩怨,为什么要延续到他们这一辈身上,受了这么多的苦,始终没有得到一个好的结果。
不要这样,他不接受。
虽然听得见,可是并不能说出来,就算可以说话的话,相信她也不会说的。
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傻姑娘。
“既然表妹不想说,那表哥帮你吧。”
拼命的摇头,可是也不能阻拦什么了,就算是想上前捂住他的嘴巴,可是边儿上的那两个大块头,一直压着她,始终不能挣脱开来。
不过他有点儿好奇,为什么这个太子,什么事情都知道?
“她离开你的王府,命不好,遇上了一伙强盗,拼命地逃跑啊,逃跑,最后舌头连根拔起,就是因为你的原因,变成了一个哑巴。”
其实大家都搞不懂,当初她为什么要离开王府,说到底还不都是为了恩恩怨怨。
本来入王府是想刺杀的,可是谁能想到偏偏情感误事,自知不可能,所以宁愿退开,永远离开这里。
谁能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已经不用问了,也不用再确认了,看着那一双眸子,心一下子堵定了下来,果真是如此的。
燕宛霖的眼眶红了,这件事情已经隐瞒了这么久,更何况她的舌头都已经断了,本来也该相信,世上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说到底还是低估了这个太子。
“是不是很有趣,快看看你自己心爱的女人,为了你舌头都没了,给人家做了下酒菜呢。”
顿时陷入了郁闷之中,谁也没有想到下一刻,燕南栖竟然直接开始嘲讽起来,如图中了魔一般。
“你究竟想说什么?”
“看见你痛苦的样子,我好高兴,潜伏在了这里这么久,如今也该换你痛苦痛苦了。”
看来他还是在郁闷那件事情,当时老皇帝还在的时候,最是宠爱这个七皇子,一直忽视太子,差点起了废嫡立幼的心思。
最后大臣给打压回去,才躲过了一劫。
不过现在,他心心念念的一切,还不是到了他的手里。
这就是命啊!
“为什么?为什么你到哪儿就要跟我作对,非要来捣乱人家的生活。”
看来真的疯了,直接抽出了侍卫的剑,朝着凌墨砍了过去。
这种发了狂的人,最是好对付,根本不堪一击,一推就倒了。
“我赢的是人心,你赢的是权利。”
高岭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个太子看似玉树临风,实则就是一个恶魔,避之而不及,怎么可能……
“我现在可是皇帝,你能奈我何?”
确实现在登基大典,都已经过去了,虽然没有多少朝臣,可是典礼已过。
“是吗?”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隔在中间的那一个人,渐渐的倒了下去,就算是晕倒了,眼眸还睁着,始终是不能瞑目啊!
看着自己所苦心经营的一切,落到了别人的手里,这心里的滋味,别提有多不高兴了。
苏眠!
竟然是苏眠!
防火防盗防女人,这句话果真没有错。
不过也幸好她出手的及时,不然的话,大家都会被他弄得团团转,就像是逗鸽子一样。
“恒儿。”
……
一天后,皇帝正式下葬,燕南栖被永久囚禁,挑断了经脉。
惩罚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生不如死的活着。
活着是对他的惩罚,死了才是对他的仁慈。
“听说了,听说了吗?”
“什么啊?”
“七皇子原来是被诬陷的,他是先皇的儿子,这一切都是太子搞的鬼,现在总算是雨过天晴,这不,今日就是登基大典。”
民间早已经是议论纷纷,谁输谁赢已经一目了然,虽然明知真相,不过最后还是不得不……
没有办法,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只能服从,如果不服从的话,也就只有死路一条。
皇宫内部早已经是歌舞升平,谁还能记得被囚禁在大牢里的太子?
整个高岭国的天空,都已经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儿,雨过天晴了,前些日子看着这天儿还是一副乌恹恹的样子。
“见过陛下,陛下万安。”
遗召一亮,谁还能不服从呢?
大家都知道先皇的笔记,不算不是也只能说是,已经这个局面了。
“朕今日宣布,我高岭与荣国万代友好,从此再也不起战争,另外我国俯首称臣。”
对于这个消息,可谓是震惊四座。
竟然俯首称臣了。
化干戈为玉帛,还是给了什么好处,或者是说给了什么东西?!
“陛下都下令了,你们还不遵旨。”
身边的宦官,一抹熟悉的身影,正是徐公公,如今可算得上是二朝元老了。
“臣等遵旨。”
……
“永恒郡主呢?”
“回禀皇后,奴婢不知。”
事情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哑巴小姑娘,不,应该说是永恒郡主,现在人家得到了自己的尊位。
今日的登基大典,她并没有现身,为此,凌墨不知道有多着急。
“他们二人的事情,还是等他们二人解决了。”
在那远处的阁楼上,一抹倩影随风而舞动,不失绰骨,眼神儿久久的注视着,下面的那个男子,与凌墨倒是有几分相似。
“那人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