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了岚衣铺!”
那家卖衣服的店铺名叫岚衣铺,相当文艺的名字,也正是因为这个名字,所以才引来了源源不断的客流量。
“没错,她在那里呆了好久之后才离开,会不会是那家店铺当中的老板把和侧位娘娘您的交易全部都吐露出来!”
一边的丫鬟迅速地点了点头,言辞之中多出了几分的担心。
“应该不会的,那家店铺可是有着相当丰厚的利润,甚至就连我都有些眼红,他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又怎么可能会硬生生地把自己的财路推开。”
萍侧妃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看似最最正确的答案。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娘娘!”
旁边的丫鬟下意识舔了舔下唇,缓慢地说道。
“不行,我今日竟然要知道知道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来人,备车。”
自己这么多年精心栽培的一切,几乎是瞬间就已经彻彻底底的被苏眠摧毁。
老板在苏眠离开之后,便是忧心忡忡的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面,内心之中的担忧似乎填满了所有的情绪。
他现在可并不是单单只在苏眠的这一艘船上,他之前可是在萍侧妃的船上收刮了不少的油水。
现在突然之间跳到了苏眠的船上,恐怕萍侧妃也断然不会饶了他。
可是自己所吞入囊中的那些油水,早就已经被他全部交给了苏眠,就算是萍侧妃再愤怒也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
“看来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老板刚刚做下了这样的一番决定之后,店铺的大门突然再一次被人用力打开。
“老板,一日不见隔三秋啊,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我呢!”
萍侧妃慢慢悠悠地晃动着自己的脚步走了进来,下意识的打量着四周所有的装饰,眼神最后才停留在了老板的身上。
“听说现在王府当中的管权人已经换人,不知道侧妃娘娘今日到我家店铺里面是想要买什么衣服!”
老板直接把话语怼了回去。
“就算是王府当中的管权人已经换了另外一位,那我们二人之间的交易也可以继续做。”
萍侧妃咬了咬牙,只感觉现在老板有些不太对劲。
“侧妃娘娘既然已经并非是王府的管权人,恐怕也无权替王府做什么决定,我自然也要和现在的管家人王妃做生意。”
“而且老奴这一大把年纪,根本无力再进行任何的周折,还是把所有的东西全部交还给王府,才是生存之道!”
老板捶了捶自己的老腰,哀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和王妃做了交易?你怎么能和那个贱女人做交易,莫非你不知道现在我们二人早就已经是敌对的!”
萍侧妃现在最最接受不了的便是自己所有的权利突然全部转交到了苏眠的手上,甚至就连自己的暗线也转而投奔苏眠。
“这也不过是老奴权衡之下的想法,更何况,现在作为娘娘,也根本没有能力来承担这两个店铺了吧!”
这其中的账本,之前不过因为王爷根本不做任何的管理,他们才能够肆无忌惮地在其中做手脚。
可是现在管家人早就变成了苏眠,在其中做手脚的事情,难度几乎加大了不止一倍。
甚至还有被揭穿送入到官府的风险。
老板在苏眠离开之后,越发仔细地盘算了一下,才觉得自己转而投奔苏眠持最最正确的想法。
“你之前是我的人,现在突然转而投奔苏眠,她是绝对不会相信你的,说不定也是在无形之中利用你而已!”
萍侧妃咬牙切齿地说道,现在她只想要让老板认清事实。
“我自然知道王妃娘娘是利用我的,可是侧妃娘娘莫非就不是利用老奴,老奴只不过是没有胆子,所以才会在你和王府之间周旋,但是现在我有了更好的选择,自然也要弃暗投明!”
分明只是利益使然的选择,现在在老板的话语之中却变成了道貌岸然的利益所趋。
“我看并不单单只是弃暗投明,而是王妃给予了你更大的利益吧!”
老板这种人便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可是苏眠并没有给老板一个丰厚的利润,就算是杀了她,刀架在老板的脖子上面,老板也断然不会松口。
“并没有任何丰厚的利润,只是老奴不想死而已,有钱赚也要有命花才行!”
提到了利益二字,老板只感觉自己更是老泪纵横,自己好不容易积攒的那些银两,现在全部都交到了苏眠的手上。
“好,看来现在你的心意已决,那么对面的这家店铺我也不会给你,不过只是一个破烂的摊子而已,我还不在乎呢!”
这家店铺原本就只是一个幌子,根本就不赚钱,只是萍侧妃不想舍弃这个暗哨,才会亲自过来走一趟。
既然现在老板如此执迷不悟,那么萍侧妃第一时间便是打算放弃这家店。
“不知道侧妃娘娘在说些什么大话?对面的那家店铺自然也是王府的店铺和侧妃娘娘貌似没有任何的关系!”
老板故意装作听不懂萍侧妃所说的话。
“对面的那家店铺我只是交给你代为管理而已,现在你竟然投奔到王妃娘娘的门下,那我自然也要找另外一个人给我管理好这家店铺!”
萍侧妃冷笑一声,直接随手点了一下身旁的丫鬟。
“从今天开始,这家店铺便由你接管,希望你能够做出比老板更强有力的业绩。”
这个丫鬟不过是王府当中一个管杂的丫鬟而已,被随随便便地派入到萍侧妃门前,现在突然接收到了这样一个重任,脸上多出几分迷茫,更多的还是狂喜。
“多谢侧妃娘娘,多谢侧妃娘娘这样的大恩大德,就算是奴婢几辈子都无法偿还!”
管理一家店铺,比起在王府当中做丫鬟,二者之间似乎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侧妃娘娘可能并不理解我的意思,那家店铺早就已经是我的了,和侧妃娘娘没有任何的关系!”
老板只感觉自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都略微多出了几分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