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晏炜离开之后,直奔自己房间,随后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处,竟然是昂首挺立……呼,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没定力了。
白正凡那小子,趴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凉凉的小手,抚在自己额头上,若有若无地蹭,加上踮脚的不稳,他甚至感觉到了白正凡那东西的摩擦。要命!
他黑着脸,伸手想让它安静下去,却越想越冒火。最后,也只能,自己手动解决……
与此同时,花重也接到了通知,“答疑会不办了?”
闲楼十五的答疑会可是亘古不变的,这样的安排……
小卉点头:“听小味说是的,而且,公子好像有安排。”
花重点头,“小丛回来了吗?”
话音刚落,小丛就进门,“小姐。”
看着小丛那风尘仆仆的模样,便知道她刚回来,“休息一下,不急。”
小丛行礼,“信已经送出去了。”
“怎么这么久?”按理来说,只是送信,不至于要这么久的。
“不知为何,外面似乎不太平静。”小丛想打听,却没有探听出什么。
花重笑了笑,“无妨,你下去吧。”
她不是不想知道,而是因为,她知道,有人会来告诉她。
果然,午饭时,无衣就来了。同样的月朗风清,无衣看着院子里的花重,“在等我?”
“才没有。”花重娇俏地回应,院子里的梅花要开了,自己与无衣相识,已经五年了。
她突然想起,她刚来的那一年,感染了风寒,小筑里的人还不熟悉,也因着不想麻烦别人,她大抵是觉得,自己可以恢复,谁知道,那时候,她差点就死了。
小丛和小卉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起不了床了。模模糊糊地,只知道有人在照顾自己,以为是小卉也没多在意,那一病半月,卧床不起。幸亏是石在的医术高明,再加小筑的珍贵药物,才侃侃救回她一命。
那次,无衣发了好大的火,处置了不少给花重使小绊子的人,让人没敢再阳奉阴违,却也整整一月没理会花重。
事后,花重才知道,无衣衣带不解地照顾了她半月。
无衣看着突然笑起来的花重,“又在想些什么?”
花重眨眨眼,“想起来你对我好。”
无衣抱着她,心里感觉到了踏实,把下巴搁在花重肩上,“我只对你好。”这可是他的女孩,只能自己对她好。
用膳时,无衣突然说了一嘴,“过几日,我们去广陵。”
“嗯?”花重到是没想到。
“广陵的一处荒山,有异宝现世。”无衣伸手替她擦着嘴。
“先生感兴趣?”
“不可以吗?”无衣笑了笑。
“我的人,什么不可以?”花重笑的眉眼弯弯。
一月之期已过,两个人的关系,因着晏炜那次的举措,也稳定下来。花重这样说,却是让无衣心里高兴得紧。门外的朱义华看着这两人,眼里都是满意。自己的公子啊,自从小姐来之后,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人,会笑,会着急。
此次出行,不便张扬,于是花重只带了会武功的小丛,将小卉留下来和小味一起看家。而无衣轻装上阵,身边只跟着青一。再加上,在广陵有人接应,只一辆马车,带上必需品,几人便出发了。
广陵在南方,此时正值秋冬季,去南方,正好。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除了宣萱忙于安定宣家外,北方天水的狄埁和西边扶风的申屠序彦也来了这里。
“舒服吗?”
“嗯,再低一点。”
“这样?”
“嗯,正好。”
这对话,让马车外的小丛和青一红了脸,而马车内的两个人,却是无比正经的调整着姿势,无衣半倚着,花重则是靠在他身上,哪要什么抱枕?还是先生舒服。
“什么天地秘宝啊,让先生都感了兴趣。”花重一边吃着无衣递过来的荔枝,一边问道。这荔枝可是金贵,如今到了这个季节,只有南方还尚存,无衣可是花了大价钱搞到手,又全程用冰块冷藏,才有如今花重吃的开心。
“不过是一册密卷。”无衣漫不经心地说,花重却不会以为无衣是不在乎,这样只能说明,是势在必得。
“密卷?”花重倒是对这个起了兴致。
无衣点头,“传闻,是祁氏一族留下的。”
花重眨了眨眼,“守护萧氏的祁氏一族?”
“正是。”无衣摸着花重的秀发,笑了笑。
花重没了打探的兴趣,就算没有这密卷,能和先生一起出来,也是极好的。
只要和你在一起,日日都是晴天。
这两人这么淡定,却不知道,外面,因为这密卷,掀起了多大的风浪。
萧少学看着对面的萧少锦,“皇弟也想来分一杯羹?”
萧少锦没回答,只是轻阖着眼眸,若不是皇城里那个人要求,自己定然不会跟这个蠢货一起。
“别忘了尊卑,你的任务是辅佐我!”萧少学叫嚣着,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萧少锦这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像你这种下等奴婢肚子里爬出来的野种,才会如此不懂规矩。居然还和那个女人和离,简直是拉低了我们萧氏一族的身份……”萧少学喋喋不休的样子让萧少锦心生厌恶,可是突然,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脸上露出了笑容。
那个人也去的话,小丫头应该会很有趣……
萧少学看着萧少锦的样子,轻蔑地笑了笑,这次,我会让你再也回不来!
都是各怀心思,各怀鬼胎。
与他们气氛完全不同的,是此刻站在路边的申屠序彦和狄埁。申屠序彦一脸郁闷地看着作废的马车,有点不好意思抬头。狄埁却是一脸预料之中的表情。因为,自从自己遇见申屠序彦,每次与他出来,总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车马损坏都是不足一提,财物丢失、拦路抢劫才是家常便饭。
申屠序彦磨磨蹭蹭地,“都是黑心的驿店老板,偷工减料!”
狄埁抱着剑,看着前面与自己一同租借的别家的车辆,冷笑一声,“呵。”
申屠序彦抬头望天,什么?我可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