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是好?”
“没事,等我们出来了,这扇石门应该会再次打开的,走吧,我们进去。”遑启看了一眼即将关闭的石门拉着若鹜道。
“嗯!”
遑启拉着若鹜的胳膊,走下了地下楼梯,只见下面的这一层,并不像上面有火把,而是漆黑黑一片,遑启施了法点燃了这一层的火把,不是因为他看不见,而是因为有亮度可以不用那么费劲。
让遑启没想到的是,这一层说来也奇怪,里面放的居然是一个棺材,这个棺材所用的木料是血红色的,遑启看了一眼若鹜,拉着她走上前去。
遑启放开了若鹜的手,弯下身子,仔细看着这副棺材,“哇!好材料,千年难遇啊。”
“什么千年难遇?这里有什么?”若鹜站在那说。
他直起身子说:“这里除了这副棺材什么都没有。”说完,敲了敲了棺椁。
“棺材?这里为什么会有棺材?”
“不知道,这副棺材是用血红木做的,上面雕刻的花纹很是细致。”遑启一边跟若鹜说,一边细致的摸着棺椁。
若鹜走到棺材边,也用手摸了摸,“没错,是一副好棺材,可是,为什么上面是白虎像下面就是棺材?这是谁的棺材?”
“你问我我问谁去?”遑启摇摇头反驳她。
若鹜没有回答他,而是说了另外一番话,“一般人是不会用血红木做棺材的,如果用的话,肯定是为了镇住某样东西,会不会是上面的白虎像?”
“有可能,这副棺材和白虎像处于一前一后的位置上,看来就是镇白虎像了。”遑启围着棺材仔细的绕了一圈,道:“血红煞棺,肯定有问题。”
若鹜犹豫了半天才从嘴里吐出三个字,“开棺吧。”
遑启被她的这句话吓到了,“你说什么?”
若鹜又郑重其事的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我说,开棺吧!”
“这可是煞棺,不是一般的人能打开的,棺上有一个法阵,只有布阵的人才能打开,我们是没有办法打开它的。”
若鹜思考了一会,答道:“那把它移走呢?”
“也不行,既然在这布了阵,就没有办法移动,这副棺材我们动都动不了,别打开棺的主意了。”遑启看了看四周,周围周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接着道:“这里也没啥好看的,我们还是尽快出去把白虎像归位吧。”
若鹜没有听他的话,反而是施起了法,这个法术就是之前探查空间的那一个法术,“你这是?”见到若鹜施法他就明白了,虽然不能动棺材,但是可以用法术探查里面的情况。
“怎么会?”若鹜停下了施法,遑启赶忙问道:“里面有什么?”
“里面……里面……”若鹜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啊?”
“里面什么都没有,这就是一副空棺材。”
“什么?”遑启被这句话震惊了,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这个时候遑启就有点怀疑若鹜是不是骗自己的,遑启不相信若鹜,退后了几步,和若鹜一样,施起了法术,可结果却是和若鹜的一样,这分明就是一副空棺材。
“确实,这副棺材是空的,什么都没有。”因为探查的结果一样,遑启皱起了眉头,眉宇之间出现了一个“川”字。
“会不会是因为棺材上的阵法原因,导致外界探查不到里面的东西?”
遑启摇摇头,“不会,棺材上的阵法纯粹就是让别人无法打开这副棺材,跟里面的东西无关。”
“这样啊,究竟是什么人在这放了一副空棺材?”
“不知,不过我大体可以猜测这副棺材的主人是想死去后把自己葬在这里,但因为某些原因,这副棺材就留在了这里。”
“有可能。”对于遑启的想法若鹜还是很同意的,以自己的身躯镇上古神兽白虎,除非这个人的法力已经超出六界了,否则是无法镇守上古神兽的。
“法力能超出六界?如果真有人的法力能超出六界,那么这个人早就名扬天下了。”
“对,没错,目前天下法力最高者也不过就是那佛陀,连他的法力都没有超出六界,谁人还能超出六界呢?”
遑启转念一想,说出了另外一种可能,“也有可能这个人的法力没有到达那个地步,或许他是想以身犯险。”
“我想应该不会有谁这么傻,用一己之力妄想镇住上古神兽。”
“不,上古神兽,在开天辟地以来就有不少人想得到它们的力量,可是至今无人成功。”
“原来如此。”
“既然这里什么都都没有,那我们还是快出去吧。”说完,遑启就要拉着出去,可是若鹜却拦下了他。
“等等,这里也并非什么都没有。”若鹜从衣袖里掏出了她得到的那卷书递给遑启,遑启打来书卷,仔细阅读。
突然,遑启大叫了一声,把这卷书扔到了地上,“啊!”
“怎么了?”若鹜问。
遑启看向若鹜,处于惊慌失措的样子,他拉起若鹜就往外跑,若鹜拦都拦不住,获得的那卷书就这么丢在了地上。
遑启拉着若鹜回答了上层,慌忙之中把白虎像归位,果然,白虎像一归位,封闭的师门又渐渐的打开了。
遑启没有管石门开启的速度,刚开出了一条一个人能过的缝,就把若鹜推了出去,自己也走了出来,出来之后,他看准若鹜插的木棍,慌忙施法把木棍拔了出来,木棍拔出之后,石门渐渐的关闭了。
等石门彻底关闭后,遑启点了一把火,烧掉了这根木棍。
若鹜被遑启这连串的声音吓到了,问:“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紧张?”
“出谷再说,走!”说完,遑启拉着若鹜施法离开了凌源谷。
“哼!”一个女声出现在这扇石门前,这个发出这个声音的正是拜愉,拜愉的眼神凶狠,完全没有之前和若鹜开玩笑的样子,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她的手里还拿着一卷书。
拜愉怎么会出现在这?我们不得而知,只知道遑启他们离开后,石室下层的血红煞棺发出了红色的光芒,掉落在地上的那卷书也相应消失,好像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似的。
“你到底在那卷书上看到了什么?”若鹜问遑启。
“我看到绢帛上写道,‘入此地这必死无疑’。”遑启慌乱的说。
“什么?”若鹜惊讶道。“不会吧,你就因为这句话就这么紧张?”
“是的,看到这句话,我就有一种紧张感,思想上就是赶紧离开那里,才是最安全的。”遑启停顿了一会,接着道:“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感觉是白虎在赶我们走一样。”
对于遑启说的话,若鹜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从若鹜的感觉中,遑启是在说胡话,但是又感觉不像是在说胡话,总之这种感觉若鹜觉得很奇妙。
“为什么你有这种感觉我却没有?”若鹜问出了一个遑启无法回答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