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祢奈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被摔移位了。
疼得祢奈想即刻回到神界灭了祢艾那个老混蛋。
“嘶,老女人下手真狠!”缓慢的试着动了动摔得麻木的手腕,虽说没给摔残废了,但是手腕处已经有了青色。
回过神来,吵,很吵,嘈杂的声音在祢奈耳边回荡,吵得祢奈脑仁疼。
祢奈倏的看向四方,一片大众脸映入眼帘。
“红眸,她竟然是红眸!”
“她怎么跟我们不一样啊!”
“血红色的眼眸,这是女孩得了什么病么?”
“妖女,妖女!”
“以老夫多年的行医经验来看,这小姑娘掉下来摔到了脑子,然后眼睛受损,这外貌都如此,内脏怕是病入膏肓了。”
“血红的眸子,一定是妖女。”
“好漂亮的姑娘。”张三眼神痴迷。
“好你个挨千刀的,只顾着看漂亮姑娘。”张三媳妇拽扯着张三耳朵:“看老娘回家怎么教育你。”
“爹爹,爹爹,这个姐姐眼睛是红色的好漂亮啊。”
…
“……”各种议论都有。
当着当事人的面前,有考虑她的心情吗?
祢奈还没表态,下面的人群已经商量着把她抓走给一个祭祀大人瞧瞧了。
有几个大汉试探着前来抓住祢奈的两个胳膊想要制服祢奈。
祢奈真的是摔惨了,没有血条了。
正在祢奈思考要不要拼死反抗的时候。
一把铁剑飞了出来,铁剑凌空而起在祢奈面前。
而大汉和人群已经被吓得四处逃窜。
有几个胆子大的想要宝贝和美人,但被铁剑压着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待人群散尽,祢奈扶腰站起看着铁剑眼神微眯:“没想到你还是有点用处的”祢奈很是欣慰,就是肩膀还有点疼。
“嗡嗡嗡”铁剑微微晃动,似乎在表示得意。
“嗡,嗡嗡,嗡什么嗡。”祢奈打了一下剑柄。
“嗡嗡嗡”铁剑晃动。
戳了戳铁剑:“你不是说不了话了吧”祢奈扶额。
“嗡嗡”
祢奈有点欲哭无泪,拿下飞着的铁剑摇摇头“那你真的是废铁了。”想着也罢,当拐杖也成。
刚要伸手,铁剑似乎明白祢奈的意思,立即躲开。
“嗡嗡嗡”铁剑不服。
“哎!你还来劲了,你刚才在天上是不是还砍我来着,你信不信我熔了你。”
铁剑停止晃动,乖乖给祢奈当拐杖。
感觉到肚子饿,祢奈打算拿玉佩里的宝贝换钱买吃的。
拿出血红色的玉佩,
戳戳,“开”
……竟然不好使
戳戳,戳戳,再戳戳“开”
还是……完全没反应。
这个老混蛋真的是……
祢奈正郁闷着,铁剑“嗡嗡嗡嗡”
“拐杖闭嘴。”祢奈拍开铁剑。
于是,狗血的一幕发生了。
铁剑割开祢奈手心,鲜血一直流,留到玉佩上,发出一阵白光,不过祢奈没有看到,因为在她专心的看着自己流血不断的手。
这么大一条的口子,谁说一定要这么多血的?
她只是忘记了要认主,并且一滴血就够了啊!
看着一旁等着夸奖的铁剑,祢奈进入了深思,内心的想法愈加强烈。
过河拆桥,事后必须熔了。
一旁的铁剑得知了祢奈的想法后,立刻缩回空间,降低自己存在感。
现在的祢奈完全不知道,有一个红衣红眸的妖女来到江都…要危害人间的传说已经开始疯传了!
有说这女子染了重病因而被夫家抛弃;
又有说鬼魂索命的
也有说女子有隐疾的;
更甚者有传言女子修炼邪术,采阳补阴的;
还有说……
当然,祢奈现在不知道。
祢奈拿出玉佩里的黄金,大约一个成年男子手那么大,兜兜转转来到钱庄,换了银票一大把。
处理好伤口后,吃饱喝足,然后四处转转,祢奈发现,江都城热闹的街道上有形形色色的各种人物。
这里的有钱人坐了马车,前呼后拥,在人群中穿过;
谁家和谁家小姐则坐了叮叮当当的马车,一路欢快的说着,唱着,闹着。
大街上有人挑担,有人驾车,有人摆摊,有人………跳河。
“我要去死,别拦我,你们放手!放手啊!”女子身穿淡黄色长裙,发髻已经凌乱。身边几个壮实的家丁,正拦着她。
可是女子可能真的要寻死,力气突破极限,挣脱了几个家丁,“扑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沉入深不见底的湖里。
最后被几个人就了出来。
抬走。
这样,人群散了。
一旁的铁剑“嗡嗡嗡嗡个不停”
“嗡嗡,嗡嗡你个头啊,有本事说话啊”
“嗡嗡”指了指湖水,指了指女子。
祢奈也是和铁剑有契约的,即使听不到他说的,也可以猜到十之八九。
“汝是想问凡人生命力为何如此强?”祢奈皱眉。
“嗡嗡”是的是的。
“咯咯,你是不是傻,看来脑袋真的是都锈透了。”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人的生死,的确是我们不能预测的,有的人千方百计想寻死,但死神总是拒绝他。
而有的人明明不想死,但黄泉路上有他。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死生的确是天注定的,天道是这样,不要试图挑战天道,小艾说过,会被雷劈的渣渣都不剩的,知道了么”看向铁剑。
铁剑似乎不屑,别问祢奈是怎么看出来了,就是看出来了。
不再理会铁剑,看样子应该会在下界很久。
祢奈买了一个宅子住下。
宅子取名被祢奈取名花府。
当然,祢奈姓祢,而不是姓花。
他们是花神,是花的孩子,花草的保护者,
天生掌控世间花朵生长,所以便是花府。
还有一种解释就是没有解释,一切一切只因“欢喜”二字。
在花府中,正中间一条青灰的砖石路直指着厅堂。
厅门是四扇暗红色的扇门,中间的两扇门向着两侧微微开着。
房子边缘是藤蔓环绕,侧廊的菱花纹木窗开着,干净爽朗,廊前放着藤椅和藤桌,离藤桌三尺,有着藤蔓秋千,花草正浓。
当然,这是祢奈的功劳,催生花草,很弱鸡的技能。
墙外的高树上,间或着几声惊人的鸟鸣。墙面虽斑驳,但从墙上砖搭成的小窗和四周的装饰,可称得上是精美。
花园里催生完一大片薰衣草“大功告成”。
这一切差不多可以称之完美。
“哦,还差一点。”想到刚来买宅子的时候,路过一个人就哆嗦一下,听他们说,这里好像是闹鬼…
赶紧拿出几张符纸贴在房门上,花花草草。秋千上,
这样就不会破坏自己静心布置的格局了。
“我真得太聪明了,睡觉去,呸呸,捉鬼去。”
夜晚微风轻轻地吹着,除了偶然一两声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是寂静无声的。
在阴森的小径上周围除了寂静还是寂静。
月黑风高,闹鬼啊。
地上黑的很,仿佛寒气把光也阻隔了似的。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小星星的光也没有了。
祢奈躲在门里面,看着夜雾袭来。
仲夏的夜晚倒有点凉意,让她在屋子里感觉凉飕飕的。
朦胧的月光下,只看见地上一坨黑中透出一片白色。
“咦,怎么看不清呢?”祢奈躲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