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然去了医院,陪了余似含一夜。把余似含哄睡着后,余然就坐在凳子上,趴在床尾睡的。
第二天一早余然差点直不起腰,而余似含却早早的醒了,自己玩着余然早就给她买的芭比娃娃。
看到余然醒了,余似含甜甜的喊了一声:“妈咪早。”
“宝贝早。”余然坐直揉了揉自己的腰,余似含这么小的孩子,病床也不小,早知道她就搂着女儿挤一挤了。
余似含看到余然在揉腰,把手里的芭比娃娃放了下来。“妈咪,我想要你抱抱我,就像平常在家里那样。”
“好。”余然脱了鞋上到床上,然后坐在余似含旁边搂着她。余然给余似含买了两个芭比娃娃,自己拿起来一个和女儿玩了起来。
护工九点上班,她来的时候余然已经起床开始收拾,护士也拿来了要给余似含输液的东西。
“阿姨早!”余似含看到护工阿姨十分开心,护士给她扎针输液时余似含都没有哭一下。
护工阿姨从自己拿来的带子拿了三四个盒子,在床头柜放好打开。“我也不知道你们爱吃什么,来的路上从街上买了两碗粥,几个包子。”
“谢谢你。”余然已经有些饿了,看到早餐,连忙道谢着。
她给护工的钱多了早点钱,早上不用吃太好,清淡就行。
很明显护工阿姨做的很好,余似含又喜欢喝粥吃包子。
吃了早点余然就亲了余似含脸颊一口,然后就要赶回酒吧。她今天要带余忘瀚和余浸函去幼儿园。
孩子们已经四岁了,早就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余似含还在治疗阶段,暂时不能上学。
为了省钱,余然挤上公交花了双倍的时间才回去。
孩子们随着周稂去店里早,吃完早饭就在大厅找了个位置玩起了飞行棋。由于小李把把都输给了他们两个小孩,两个人索性就不带他了,玩了起来。
“哥哥,妈咪怎么还不来?”余浸函撅个小嘴,手里捏着红色的飞行棋,目不转睛的盯着余忘瀚手里的飞行棋。
余忘瀚认真把飞行棋下好,才回答弟弟的问题,“妹妹生病,妈咪应该多陪陪妹妹。”猪,这点道理还不知道。
“可是我也想妈咪。”余浸函看着自己要输了,一点继续玩的想法都没有了。“哥哥你又赢了。”
“和你玩总比和小李叔叔玩的刺激。”余忘瀚言下之意是嫌弃小李太笨,他两三下就把小李叔叔的棋给赢完了。
赫家的庄园中,赫隐寒今天是起的最晚的一次。他洗漱好就坐在了电脑跟前,打开电脑的他手不自觉的就点开了余然房间的监控。
赫隐寒加快了速度播放录像,一晚上房间都没人,什么情况,是安错房间了吗?
重播完所有画面后,镜头上才显示出余然拉着孩子们的手回房间。
“一会儿妈咪带你们去幼儿园报道,你们答应妈咪,要好好听老师的话哦。”余然宠溺的刮了一下兄弟俩的鼻子,然后一愣,“我忘了给你们买书包,本子和笔!”
怎么把这么重要的给忘了!
电脑前的赫隐寒面无表情的看着摄像里的余然,他安装了监听功能,也可以听到他们讲话。
“这样吧,妈咪现在带你们去买好不好?”余然从枕头下翻出银行卡,然后又找了两件衣服分别给孩子们。
“自己去卫生间换上。”
孩子们换衣服之际,余然把床给整理了一下,地扫了扫,墩干净晾着。
兄弟俩抱着换下的衣服跑到余然面前,余然让他们俩自个玩会儿,她去把衣服洗了。
卫生间赫隐寒没有安装摄像头,只是在房间安了四个针孔摄像头。
看着屏幕里两个孩子在床上闹腾着,赫隐寒不自觉想起了那个三人中最小的女孩,只能坐轮椅或由人抱着。
瞬间心烦意乱的赫隐寒将打好的领带撤了撤,扣子解开了一个。他直勾勾盯着屏幕里,看着他们俩,心想如果是自己的儿子该有多好?
这时赫隐寒的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戚鹰,看来他调查的事有结果了。“老鹰,查的怎么样。”
“血型没搞到手,不过孩子是余然离开第十一个月生的,足月。期间她拿着你的钱一直住院养胎,没有接触过一个男人。老大老二出生在保温室待了有半个来月,而最小的女儿是在重症监护室里待了整整一个月。医院不肯透露信息,包括女孩以什么样的原因一直在重症监护室都不说一个字。”
好,这三个孩子真的不是自己的种。
不过他细想戚鹰说的话,没有接触过一个男人,难道是她一个人在医院吗?
“你有侵入过她的手机号,查看她都通讯录吗?”
“这个我也有查过,她这五年最后的通话是你曾经的号码。当然我也查过看她是不是换了手机号,或是用别的号与外界联系,根本就没有过。她只是刷你给她的银行卡,我就查到了这些。”
“查出那个男人是谁,一定要查出来。”赫隐寒率先挂了电话,他倒要看看是哪儿个男人留了种不负责,丢她一个人在医院养胎,一个人带着这三个孩子。
久久不能平复心情的赫隐寒握紧了拳头,真的不是他的孩子,仅有的希望都毁灭了。
余然给孩子们买了书包,如愿将他们送去了幼儿园。起初孩子们去幼儿园都扭扭捏捏的不想去,周稂闲得无聊干脆就自动和余然申请以后又他来接送他们上下学。
余浸函很是喜欢周稂,余忘瀚也不讨厌,在余然的默认下每天都乖乖的和周稂去幼儿园,放了学又乖乖的回去。
至于余然,她每天忙着拍戏,忙着驻唱,空闲的时间就和褚笑笑一起不是在医院陪余似含,就是去幼儿园大门扒拉着看余忘瀚和余浸函上室外课。
这半个月褚笑笑和余然越走越近,因为她哥哥的关系,剧组想去就拍她的戏,不去就拍别人的戏。几乎是黏在了余然身上,一个劲儿的跟着余然,余然却也不觉得反感,也可以带着她。
半个月,余然没有再见过赫隐寒,但是赫隐寒的降薪却依旧发挥着作用。
由于治疗,余然手机的钱眼看着就要没了,驻唱工资又不高,拍戏每天多了三百,少了两百,都是尹时溢看心情给的。
余然和褚笑笑在医院陪余似含,这半个月的高价治疗果然没白费,余似含脸色好了不少
反而是余然日渐消瘦,仿佛瘦的只剩皮包骨了。
“小宝贝。”褚笑笑喜欢极了余似含,抱着她又亲又蹭的。余似含也是一样,亲了一口在褚笑笑的脸上,一脸懵逼,亲了一口粉。
余然见了忍不住“哈哈”大笑,“笑笑,你得少擦点粉,都亲我闺女一嘴。”说着上手就把余似含嘴上的粉给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