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曜听完,眼睛里好像光在闪烁,特别好看。
锡曜连忙点头回答:“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我会尽我所能。”
“那你何时有时间?”风镜微微笑着。
“只要是你,都可以。”锡曜回答。
风镜听完,内心欢喜,她脸上露出笑颜,抬头看着回答,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他的影子:“那……明天见。”
“明天见。”
说完,风镜转个身就离开了。
锡曜看着她的背影离开直到看不见,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刚才她的意思是不是说自己可以随时都来找她?”
“她希望我来找她对吗?”
锡曜有些害怕这是假的,狠狠的捏着自己手臂上的肉。
“疼的,不是梦,是真的!”
锡曜有些兴奋,正准备离开,发现自己手上还提着自己给她买的一些吃的,她还没有拿走。
锡曜想到这个,又追了回去。
风镜一路上朝着清音殿的方向走回去,脸上挂着笑容,很是开心。
风笛是看着她离开的,看到锡曜拉着风镜离开,她的内心已经气的不行,看到她这么开心的回来,心中更是怨气。
一个与别人私生的女儿,凭什么得到神君的青睐。
风笛走了出来,风镜一下子就看到她了,风镜立刻收起笑容,然后低着头,远远的偏离开她。
但是很显然,风笛并没有想放过的意思。风笛拦住她:“喂!贱东西,你和神君刚才去哪了?”
风笛的表情是对她无比的藐视,那种眼神就像是在看待一个低贱的人或者物品,丝毫没有一丝尊重。
风镜听到“贱东西”三个字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一些愤怒。她攥紧拳头,看着风笛的目光明显透着不快,但是她只能隐忍。
风镜并不想回答她的话,反而越过她离开。
风笛一看她离开,连她的问题都没有回答,风笛忽然怒气从生。
什么时候这个贱东西竟然敢这么不听话了?
风笛转过身,走过去将她拦住,狠狠地将她往后退了一把,风镜差一点摔倒。
她看着一件愤怒的风笛,眼中是不耐烦。
“你想干嘛?”
风笛讨厌她,她说:“我问你话呢?为什么不回答我?”
“这是我的选择,我可以选择回答和不回答。”
风笛讽刺的看着她:“你也配?”
风镜不想和她多说一些什么,就在要离开的时候,风笛又拦住她:“回答我的问题,你和神君到底去哪了?”
风镜:“我说了,我有权不回答你。”
风笛:“你没资格!你只能回答我的问题!”
风镜甩开她的手,皱着眉头想要离开,但是风笛不依不饶的抓着她的手臂,就是不放开她。
“今天你要是不回答我的问题,你就别想走!我还要跟母亲告状!”
听到“母亲”二字,风镜的脚步听了下来。
风笛见了,就知道搬出母亲,风镜一定会听话的,但是她这次,却想错了。
她以为风镜要说的时候,风镜却这样说:“那你去吧。”
风笛有些惊讶,她会这样说。
风镜会这样说,是因为她知道,无论她怎么做,她永远都是错的,并且她很清楚,就算今天她告诉了风笛又怎么样呢?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所以她爱说就说吧,反正她的心里却早就走了主意不是吗?
风笛不甘心,今天她被这个“贱东西”无视好多次了,而且她今天这么不听话,前几天的教训估计没有让她长记性。
风笛拉住她,一只手扬起就直接想要打过去。风镜因为太突然,手被风笛忽然拉住,来不及躲开。
“你这个贱东西,不听话,我就好好教训你!”
风笛的巴掌就要打下来,但是她忽然感觉手忽然被人用力抓住,弄的生疼。
风笛皱眉转头,想要看看谁这么大胆!
但是当她转过头的时候,神色一惊,表情有些猝不及防,实在没有想到某人会突然出现的样子。
“神……神君?”
锡曜的脸色冰冷,那好看的眼睛像是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风笛,明显是想要风笛死。
风笛看着背后发凉,内心的恐惧油然而生。
锡曜像扔垃圾一样的,将风笛推倒在地上,风笛顿时觉得生疼,表情委屈不已,看起来还真是有点我见犹怜的模样。
但是锡曜连一眼都不想看,他转过身去看风镜,瞧见她安然无恙的,这才舒了一口气。
“还好没事,要是她敢伤害你,我一定要她好看!”
风镜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风笛,有些无奈。
“对了,你不是离开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锡曜拿起手中的东西,说:“走的时候想起给你买的东西你还没拿走,就给你送过来,但是没想到,却看到她欺负你。”
锡曜瞥了一眼风笛,然后对着风镜说:“我要是不来,这巴掌就打在你脸上了,你怎么也不知道反抗啊?”
锡曜的语气里有些责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风镜心里竟然有些暖暖的。
“都说长姐如母,长兄如父,可是你这位妹妹,倒是一点尊重你的表现都没有,简直不孝!”
风笛很委屈,从来都没有人敢这么训斥她,这要是平时,估计那个人早就没命了,可是这不一样啊,现在在她面前的是元籍神君,谁敢动他?
而且风笛最不想被他训斥,这是多大的耻辱,她委屈。
“还有,一个庶女,竟然对你这个嫡出的不敬,这可是要受罚的,还真以为自己可以高过风镜,庶出就是庶出!”
风笛最讨厌的就是庶出这句话,她恨自己的出身,但是也改变不了事实。
因为风希的疼爱,她几乎忘了自己曾经的身份了。现在被提起,她内心不甘!
锡曜拉着风镜走了,留下风笛一个人在原地。
她恨不得风镜消失,去死,自从风镜的出现,让一切忽然变了,属于她的骄傲,她身份的尊贵,一夜之间,因为风镜统统没了,有风希的疼爱又怎样?可是她的出身却人尽皆知,她再也不能安然享受着属于的她的尊荣。
可是风笛没有想过,其实这一切,从头到尾,又哪里有属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