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发错了,把发给咨询师的话发给了胡姐。结果她很好,没有怪我,还一直给我回应,咨询师那块下来时不给回应的。
我体会到一个问题:大家以前的发言时间是靠带领者施舍的,她给谁算谁,现在不同了,张戎的权威和分配时间的权力被我挑战了,组员们自身的发言的权利受到了挑战这是真正的大家都攻击我的原因,胡姐可能也不例外。这也是我和胡姐组外聊天和组内聊天感觉完全不同的原因,组外她完全接纳我,组内则有时也和她们一起。
大美时代里说,所有的问题都是利益问题,我有点懂了。带领者有分配时间的权限和打断别人的权限,是大家默认的最重要的潜规则,也是我把自己这部分权利让渡了,更多人是安心享有这个利益。带领者曾经护着大家,大家安心躲在她的羽翼下,等她给吃的,不给也不要。现在我出来打破这个羽翼,她们得自己出来抢食了,带领者难受了,她们也难受了,这是我要的。
我爱我们的家,一直超出组员的范围去思考它,可能是我没有安全感,可能是我害怕分离,也可能我最需要它?
胡姐说总在犹豫去不去,去了难受还没用,我说我觉得不能每件事都衡量得失。
我觉得是带来痛苦的人,所以大家都不喜欢我,其实我觉得舒适有时候有用,很多人是来要这个的,我也是,但是虚假的舒适骗不了自己,还得去寻找真实,但实情,尤其是自己要为自己失败的人生负责,这个事实是让人难受的。
但是那个难受和偶尔产生的心灵相通和舒适,又是抵得过一百次的虚假的交流的。
胡姐说她感觉在被带领者利用,我说当她的权威被挑战时,她是慌的,所以要利用组员,有时候我觉得胡姐担当了二权威的角色。
胡姐说她不想来了,太累了。我说她没有权利,只有责任,所以累了。而咨询师是收不了多少钱,还得管这么大一摊子,她也累了。不是利益构成的团体就是这么脆弱。只有我还这么活跃,这是我家,我爱这个家,虽然它已经残破不堪。
WF是个客人,KL也还不是这家人,她是怎么进来的?没有经过我们同意吧?ZJ,LX新,她们是一家人。这是真正的小圈子。所以我们进不去。FR,我,HB,XJ,ZR,CY,我们好像是一家人来着?这时我把LQ忘了。。。
打不碎的那些壳啊,我没有安全感。放弃自己一部分包裹和伪装,进入到这个家里,好难的感觉,有时候大家在表演,是因为有外人在,自己人不是这样的感觉吧。她们不需要这个家,也不在乎,HB和CY是在乎的,所以在我挑战权威导致发生重大冲突时,她俩反应最大,我不知道ZR在不在乎。XJ也是在乎的。FR也是。JY也行,但她被规则开除了。。。
难受,我只是大家发泄的出口,其实家已不家,我只是替罪羊,和想要保护这个家而已,所以大家有什么火都朝我发了,我在逐步承担父亲的那个角色。
胡姐这样回复了我,我是带来痛苦的人,(你是带来真实的人)
所以大家都不喜欢我,(大家不敢面对真实)当然不包括你,(我也感觉到生疼,只是知道疼证明我活着)其实我觉得舒适有时候有用,很多人是来要这个的(很多人想在这儿把自己捋舒服),我也是,但是虚假的舒适骗不了自己,(你是用孩子的童贞看这个家)还得去寻找真实呀,实情是让人难受的(我们得接受真实就是难受的)我是一条流浪狗,也在找伙伴。是不怕流浪的伙伴。
挺好的,我喜欢,但我有点不敢确认她夸的那个人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