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这是团体之外的讨论是吗。
我:是了,团体已经容不下我了。(有了充分的自由和接纳以后,觉得守规矩是对的)
文文:哦,你们没有规定团体之外不能私下交流吗。
我:规定了,管它呢。(忽然想起来今天的对话,感觉逆耳忠言和嫉妒很难区分)
文文:怎么样,她们要求你退出?
我:没有,她们也没这权利呀。我是有点质疑我们的咨询师咋了,她开始一再强调打碎了重建,现在却害怕打碎。(这是记录这段对话的原因,后来感觉是咨询师女儿上学投入了全部精力,然后可能希望暂时的稳定和依靠,可能还是把我当老公对付了)
文文:是不是你越冲突,她们抱的越紧,裹的更严?和你对话的是你的咨询师吗?
我:不是。是朋友。(这里是有定位的)
文文:也许咨询师也很弱呢,或者刚好触到她弱的部分了。你们团体还在一起吃饭吗?
我:密集还一起吃,这个长程组一直没有。不是,我就想起来我看的一部电影,一个白人去黑人那里启蒙,当领袖,带领他们追求自由,后来他被捕,被打,放出来以后,就成了自由的阻碍者了。(确实找不到了,找了很久,我感觉咨询师背叛了她宣扬的理念,想起直播间里的苏,看到医闹导致的老师瘫痪放弃临床,似乎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