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在人行道上,看着离自己还有几厘米的车,想着遇上蛇精病心情不由得烦躁了些。
白娇娇看着眼前一直不走的南楚,“喂,你该不会是碰瓷的吧?”南楚原本微皱的眉头现在又拧了几分,碰瓷?我TM需要碰瓷?南楚都要被气笑了,这幅表情落在白娇娇眼里就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
“好啊,碰瓷还不承认,长得人模人样的,做什么不行,当个乞丐,也有大把钱财,现在竟然敢碰到你姑奶**上来了,”南楚还没听清白娇娇接下来说什么,电话响了,“喂,南楚,你怎么还没到?就差你了,快点。”“嗯,”南楚看了一眼还在说的某人,在蛇精病的标签上再添上一栏:重度话痨。瞟了一眼还在絮絮叨叨的某人,随即,迈着大长腿走了。
“哎,你是不是心虚了?跑什么?”看着南楚走了,白娇娇唾弃了一声,“辣鸡,看看你这幅得性。”说完,将油门踩到最底下,飚速前进。
车子停在了一家名为“静寐”的酒吧,与近现代酒吧不同,它是一间传统酒吧,走进去,很安静。白娇娇将车钥匙扔给前边的保安,随即进了门。
白娇娇推开包厢的门,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景象,就被一个熊抱给向后退了几步。白娇娇稳了一下身形,把挂在身上的挂件给扯了下来,“你给我下来,拉拉扯扯,搂搂抱抱像什么话?”林子达面露委屈,小嘴一瘪,“娇娇,你变心了,说好的我是你这辈子的最爱,你是不是去了躺国外有其他狗子了?”
白娇娇一手背拍上了林子达的后脑勺,故作委屈说道:“大林子,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你都不陪我去国外,你知道我在国外有多辛苦吗~”林子达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好了姐姐,我真是怕了你了,快进来吧。”
白娇娇也没客气,一屁股坐在最里面的沙发,拿过高脚杯,将杯子倒满红酒。林子达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如此凶猛的喝酒,皱了皱眉,抢过她的酒杯,“喝酒也不是这样子喝的,怎么。心情不好?”
白娇娇没吭声,只是又抢过了酒杯,倒满酒,一杯又一杯。林子达也没再抢过酒杯,只是默默地看着她喝。林子达看着一瓶红酒已经空瓶,连忙伸手抢过空瓶子,“不要再喝了,”白娇娇两靥微红,给原本明媚的脸蛋增添了一丝丝的妩媚,“不要,你还给我,我还要喝,我还要喝。”说着说着,人就哭起来了。
林子达一看见她哭了起来,头皮瞬间发麻,“姑奶奶,您能别哭吗?不就是要酒吗?来来来,我给你倒上。”林子达将杯子倒满酒,递给了白娇娇,白娇娇一个反手就把杯子给打翻了,林子达满身都倒满了红酒,顿时叫了起来,“卧槽,白娇娇你太过分了,我好心给你倒,你还给我倒了?”
白娇娇听到自己名字,眯了眯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