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开了门,一直盯着白娇娇,那眼神就像是要把她给千刀万剐了。
白娇娇缩缩脖子,“那个啥,我就是想问问,你有么有帮我买止泻的药?”
南楚面无表情的:“没。”
白娇娇:“我,我,”气结!
白娇娇捂着一直咕噜咕噜响的肚子,实在受不了了,“我不管,你现在去帮我买!”
南楚身处背光处,脸上的神色不能完全看清,有些变换莫测,“很不凑巧,我没买,你自己熬过去就好了。”
白娇娇还想再说些什么,来为自己谋取福利,可是肚子自己有脾气了,咕噜咕噜的好像要把白娇娇整个肚子个翻个面。
白娇娇飞快的往厕所跑去,面色狰狞。
南楚看了一眼白娇娇离去的方向,墨黑的瞳孔里看不清里头的情绪。
白娇娇之后又跑了好几趟厕所,等出来的时候是真的演绎了:上到厕所是爬出来的。
白娇娇是真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肚子疼,菊花也疼,眼睛也疼,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
白娇娇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回到了沙发,这时候外面的天色也渐渐地有些亮度了,白娇娇往院子里看去,已经隐隐约约的能看见些物体的影子了。
白娇娇拉到脱力,爬到了沙发上,抱着被子秒睡了,肚子也估计是累了,也没再折腾她了,所以白娇娇终于赶在了黎明之前入睡了。
南楚昨天夜里也没睡好,今天难得的赖了一下床,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早上十点了。
南楚掀开被子,赤着脚走到窗边,拉开帘子,阳光一下子争先恐后地全往里头钻来。
南楚眯着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悠闲时光。看着外面大树,那已经枯黄的叶子在树枝上摇摇欲坠,风一吹,就缓缓的、慢悠悠的垂掉了下来,似乎一点儿也不对自己即将老死感到伤心。
南楚看着那叶子就这样凋零,默默地看完了全程,随后转身回去,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后,打开了房门。
走到了大厅,发现白娇娇整个人都缩到了沙发的角落里,只有一个头露在了外面,长发遮住了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所以南楚一时还未发现白娇娇陀红的脸颊。
南楚站在她面前,轻声的叫了白娇娇几声:“白娇娇?白娇娇?这都几点了,你还没醒?猪吗?”
白娇娇哼哼唧唧的,微睁了眼睛,眼前的南楚好像有两三道影子,很模糊,嘟囔着:“南楚,能不能别晃?晃得我头好晕啊!”
南楚平整的额头上突然多了几道的褶皱,“白娇娇,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唉?是吗?母鸡啊!”
南楚:“,,,,,,”
南楚用手探了探白娇娇的额头,很烫,那温度像是要灼烧了他一样。
南楚收回手,目光里闪过了一丝的愧疚,“白娇娇,你发烧了,”
白娇娇听到自己发烧了,从被窝里伸出了一只手,也探了探自己的额头,“哎?好像是有点儿烫啊!是发烧了吗?”
南楚站了起来,“白娇娇,你先起来,先去医院看看。”
“哦,好的”生病了的白娇娇变的异常的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