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苏嫣儿被人抬回了小黑屋内,叶清发现苏嫣儿身上的衣物被换,脖颈上都是印记,叶清前世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也是经过伟大的九年义务制熏陶的,怎么可能连这个都不懂!
“水,水,我要喝水”苏嫣儿躺在担架上虚弱的说,叶清急忙倒上茶,小心翼翼的抱起苏嫣儿喂水,苏嫣儿抓着叶清的手,眼角滑下泪水,道:“我一定,咳咳咳,一定要将崔让酒千刀万剐!!!”,
叶清轻轻拍着苏嫣儿的胸口,道:“苏姐姐,你跟崔让酒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嫣儿皱着眉目,道:“我细细说与你听罢了”。
六年前
崔让酒浑身是血的趴在路边,苏川崵在归家途中瞧见,便让小厮过去看看是否还活着,小厮忙不迭的巡看后,回禀人还活着,于是苏川崵让小厮将人抬进马车内,后驱车往家赶。
苏府
十四岁的苏嫣儿站在门口巴巴的望着,苏母从腰际抽出手帕,替人擦额头的汗滴,道:“嫣儿,外头日头烈,小心中了暑气”,“母亲,父亲可是说了今日会回来的,我要亲自给父亲接风洗尘”苏嫣儿拉着苏母的手愉悦的说着,
苏母轻柔的摸着女儿的头,温和的应声,片刻后,马车带着一路的风尘停在门口,苏川崵下了马车,苏嫣儿就往人身上扑,苏川崵抱着女儿,笑着说:“哎呀,咱们的嫣儿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还改不了乱扑人的习惯”,
苏母捂着嘴低头浅笑,苏嫣儿红着脸,撒娇道:“父亲,您不知道,您不在的这半年,嫣儿可想您了”,苏川崵从袖内拿出一盒口脂,装做可惜样说:“我看啊,是嫣儿想要礼物,才说想父亲的”,
苏嫣儿看着口脂,不开心的说:“父亲去了凉悠国,就只买了盒口脂?我可不信”于是打开车门,往里头钻打算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礼物,可礼物没瞧见,倒是瞧见了半死不活的崔让酒,苏嫣儿拿出手帕,将崔让酒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嘀嘀咕咕的说:“脸擦干净了,这么看,长得倒也不错嘛”,说着鬼使神差的摸上了崔让酒的眉峰,道:“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苏嫣儿下了马车,就看见自家父亲递给母亲一个胭脂和一盒螺子黛,大声喊:“父亲!过分!您太过分了!!”,于是二人追逐打闹起来,
而此时马车的上的崔让酒睁开了眼睛,嘴角噙着阴冷的笑。
既然苏家家主您不愿合作,那便多有得罪了,呵呵。
阳光很是明媚,但也透着一丝丝的凉意。
苏家后庭
崔让酒再次睁开眼睛,就是苏嫣儿放大的脸,然后被吓的连声咳嗽,苏川崵放下茶盏道:“公子,可有哪里不适?”,苏嫣儿拍打着人的背,担心的说:“父亲,他是不是伤到脑子了,怎么呆呆的”,
苏川崵抬手敲了敲闺女的头,说:“胡说,你爹的医术何时出过错,你呀,让你好好看医术,偏不听”,苏嫣儿捂着头,噘着嘴说:“父亲,别敲,父亲别敲,再敲下去脑子会变笨的”,
苏川崵摇了摇头,叹气道:“罢了罢了,你年纪还轻,日后为父再教你便是”,于是看了看愣头愣脑的崔让酒,继续说:“好生看护这位公子,为父去看看药是否煎好了”,苏嫣儿连忙点头。
见苏川崵走后,苏嫣儿坐在床沿上,说:“我叫苏嫣儿,你呢?”,
崔让酒佯装害怕样,轻声说:
“我,我叫崔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