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走在东京的街道上,身穿白色毛衣,和黑色紧身裤。手里抱着一个白色羽绒服。脸上只是淡淡的涂了一点点口红和眼影,披散着金色长发。
日本的天气和米拉那里的完全不同,而且她也没来得及查天气预报,所以她微微感觉有点热,额头上散布着密密麻麻的汗珠。
太阳直接撒在这篇土地上,热,晒,没有别的感觉。
米拉看了看一家酒吧外面的显示屏,上午一十点五分。米拉环顾四周,然后重新带上墨镜。
米拉拉着行李箱走进这家酒吧里,里面的空调确实让人凉爽了许多。这家酒吧确实很冷清,地方也很偏僻,但是里面给人的感觉很好。
酒吧里面布置得很好看,简简单单的几个桌椅,还有柜台,让人们走动的空间架子上面的杯具都特别干净,而且很漂亮很吸引人。灯光也特别的柔和。仿佛这里不是一家为了盈利的酒吧,更像是艺术品。
松川栩世坐在柜台前,把脚放在柜台上。手里摆弄着一杯红酒。
苦艾酒坐在一个角落里,眼睛紧紧地盯着一台平板电脑,手指快速地打着字。
松川栩世看了看米拉,有客人了?漫不经心地说:“今天不营业,出去把门带上,谢谢。”
米拉没有听松川栩世的,除了这两个人给她的感觉不好其余的还不错,她继续站在那,问:“是琴吗?”
苦艾酒听到后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向米拉,顺便打量了一下她的身材,“很年轻呀小妹妹,几岁了?”苦艾酒站起来走过去。高跟鞋发出哒哒的声响。
松川栩世抬起头,不明白苦艾酒脸上的笑容是什么意思,总之很可怕。他乖乖地把脚从柜台上拿了下来,可是苦艾酒却朝着米拉走过去了。
“我叫米拉。”
“我觉得叫小妹妹更加亲切。”
“显我老。”米拉看着苦艾酒不欢迎她的笑容也开始了反击。她不管苦艾酒怎么想的,总之她讨厌苦艾酒这个样子。
苦艾酒收回了笑容,一脸严肃。“你就是白面具派来的?”
米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多大了?”
“二十。”
苦艾酒又笑了笑,调侃道:“你是那里最年轻的对吧?还真是个刚刚成年的小丫头,说话语气这么狂。”这个调侃实际上不怀好意。
米拉皱了皱眉毛,在墨镜下的眼睛露出了厌恶的神情。
“别介意我们这里有一个比你还狂的。”苦艾酒看向了松川栩世。
松川栩世眨了眨眼睛,他知道苦艾酒在说他,他装作一脸无辜,好像再说:“我多乖呀。”不过他的表情被苦艾酒直接无视了。
“薰衣草,米拉。”米拉伸出手想和苦艾酒握手,可是苦艾酒也讨厌她,苦艾酒没有把自己的手给她。
松川栩世看了看,气氛真可怕,但是管他什么事呢?松川栩世想干啥那可是谁都限制不了的。
松川栩世舔着个脸笑着迎上去,紧紧地握住米拉的美手,笑着说:“我是松川栩世,黑衣里面最帅的那个。”
米拉愣了愣,她还以为松川栩世是苦艾酒的儿子呢,进一看确实不像。
苦艾酒看了看松川栩世,把背后的枪放下了。真是搞不懂,松川栩世究竟想干什么,昨天晚上喝醉了,今天早上还好意思懒着不走了。
要知道苦艾酒不是撵不走他,只是懒,因为撵走松川栩世费时间,因为不管她怎么说,松川栩世总是用戏弄你的眼神看着你,等他自己玩累了,才善罢甘休。或者是对方真的气急败坏把他扫出去。
米拉用力把手抽出来,用看色狼的眼神看着松川栩世,可是松川栩世还是笑嘻嘻的。
怪人!
米拉产生了和苦艾酒一样的想法。
松川栩世靠近苦艾酒,说:“你干嘛一定要这么吃琴酒的醋呀?我以为你只是单纯的喜欢。”
松川栩世的声音很小,米拉当然也没兴趣听。
对于这个老阿姨,米拉虽然不知道她是用的什么办法保住颜值,但是她一个整容医生看得出来,苦艾酒已经上年纪了。
苦艾酒冷冷的说:“不要把我随口告诉你的刚做最重要的事。”对于松川栩世苦艾酒没有好语气。
松川栩世听完苦艾酒的警告嘻嘻一笑。
这脸皮和怪盗基德的绝对差不了多少,每次闹完后即使失败了,贴了冷屁股还是这么的开心,仿佛自己费了一点点力气寻了个开心一样。
可能是松川栩世得到了怪盗基德的真传。
别人惹完事怎么还能笑出来呢,可是他和怪盗基德一定能!
米拉看了看,没好气地问:“你们的代号呢?”
松川栩世笑了笑说:“我拉菲十七岁,叫松川栩世,乐天派……”
松川栩世还想继续说,可是却被米拉打断了:“知道了,她呢?”
面对米拉冷冰冰的声音,松川栩世还是笑得出来,“她叫苦艾酒,贝尔摩德,你可以叫她贝姐,我就这么叫她,因为……”
米拉继续打断他“阿姨好。”乖乖地把苦艾酒惹生气了。
“你如果不喜欢这里可以滚回去,你们那里的训练没有告诉你不要惹是生非吗?在我们这里你可不是什么宝贝,比你年轻的还是有的,不止一个。”苦艾酒说。
松川栩世跟夸自己一样笑了笑。毕竟他是最年轻的。
米拉看了看说:“确实呀,卧底百出,不然怎么能派我来呢?还不是实力问题。”气场完全不输。
白面具那里的杀手都是通过层层选拔的,每个杀手从不到十七岁开始培养,训练五年再出来。
隔绝与外界的任何联系,再通过洗脑忘记一切朋友,亲人,甚至是自己的过去。接着就可以改造脸。所以有人背叛那是很少的。
因为他们一旦背叛就要孤身一人和组织对抗,他们没有亲人,没有家,没有依靠。他们过着被监视的生活。
而且白面具每隔五年裁员一次,除最高级的成员以外所有人都一样,通过的生存,不通过的走向死亡。
苦艾酒看了看米拉的脸,白面具的事她是知道的,“还真是人工改良的脸。”
米拉刚想发怒,松川栩世问:“白面具是什么?”
米拉看了看他,“你不知道白面具?”
松川栩世诚实地摇了摇头。
米拉说:“果然都是小鬼。”
白面具也是乌耶集团下的一个组织,不过两个组织不互相干扰。也是在这几次执行任务当中琴酒才发现的这个组织。
在乌耶老先生的日记里算得上是黑白无常了。
不过两边的事情从来不通融,一直都是各过各的,只是最近事情比较多,所以有的时候开始联手了。
对于人才,黑衣是找人才,白面具是培养人才。黑衣由于都是一些危险性的任务,所以资金耗费很多,没有那些时间再去培养人才了。
可是白面具的任务不会耗费太大,他们习惯集体行动,但是任务完成的效率不高,可是他们有钱去培养更高的人才。
两边的管理截然不同,这也是乌耶的二手准备。只要一方失败他也有另一方做支撑,更好盈利。
松川栩世听着那两个女生你一言我一语,还时不时怼几句,感觉有点无聊。
女人这种生物之所以渴望爱情,说白了就是缺乏安全感,贝姐毕竟也是个女人嘛。
但是对于女人莫名其妙吵架这些事,跟松川栩世没关系。他又管不了。就瞪着眼看着呗。
松川栩世看了看苦艾酒,无奈地笑了笑。
贝姐这个称呼是松川栩世根据苦艾酒的原名的中文读法改的。很少人这样叫苦艾酒,苦艾酒也跟这个小屁孩不怎么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