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姐,该住嘴的是你才对吧,我是妈妈养大的女儿,大哥是君家的继承人,而你,不过是一个外人,永远都得不到认同的外人!”
白苏加重外人二字。
面对慕夏这咄咄逼人毫不留情面的态度,白苏的理智也被烧的一干二净。
“掌嘴。”沉默到现在的君夙终于开口了。
只是这句话,连慕夏都惊呆了。
他要打白苏?
这么护她?
司青稍稍迟疑一下,最后还是来到白苏面前,他看了看白苏,实在是难为情:“抱歉了,二小姐。”
“呵,大哥,你真是让我失望至极。”白苏不做任何反抗。
“够了,你们还想闹到什么程度,非要气死我才甘心吗?”君夫人拼命拍打着被子,一下子憔悴了十岁。
整个房间的气压降到了最低点,稍不注意,嘭的一声,什么都碎了。
“到底是我们想气死伯母你,还是您想气死爷爷,顺便逼死夙哥哥。”慕夏毫不畏惧,气场全开的她,亮的别人睁不开眼睛。
到现在为止,他们都在纠结这个话题。
她累了,不想聊了。
“司青,去找爷爷吧。”慕夏无奈道。
现在能劝住还有稳住君夫人的,只有爷爷一位了。
最近总是面对这样的麻烦,实在是头疼,她也不顾现场还有那么多人,直接抱着君夙的腰撒娇:“你看,我为了你,和长辈吵架,和小姑子吵架,被人骂泼妇,被人指着鼻子说不道德,脑袋瓜疼,脑仁疼,脑神经也疼。”
“你啊,何苦吵这一回。”
他迟早都会解决的。
君夙看向慕夏时,眸子里都是暖意,当他抬起视线看向他人时,仿佛能将他们冰冻。
君夫人的思想根深蒂固,吵两回架是没办法改变的。
那就不吵了。
谁爱吵谁吵去。
以后只要爷爷不在场,她就不和君夫人见面。
看谁敢给她找不痛快。
“还不都是为了你么,我本来是想和伯母搞好关系,不让你为难的,可后来一看,我没这个本事,算了,不吵了。”
慕夏仿佛孩子一般,得不到就不要了。
在这样的场合下,未免任性了些。
不过没办法,她的任性有人宠着。
“司青,安排人守住整个君宅,不许这里的任何人出去,等爷爷明天回来再做定夺。”君夙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他毫不犹豫的拉着慕夏的手朝门外走去。
“夙儿,你当真要对我这么狠心。”君夫人伤心落寞的开口。
“狠心的从来都是母亲你。”
君夙连头都不回,便带着慕夏离开。
直到上车,慕夏才发现男人情绪不对,从刚才,他的手便一直紧紧攥着,似是在隐忍什么。
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才是最难过的那个。
“抱歉啊,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慕夏盯着男人深情开口,当男人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时,她微微一笑道:“不过你是我男人,我不给你添麻烦还能给谁添麻烦呢不是,夙哥哥最好了。”
她激动的搂着男人的脖子。
实在是太好了。
为她丢命在前,断绝母子在后,连白苏的面子都不给,除了她,他的眼里大概空无一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