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
“这都想不通？”
燕歌儿恨不得戳穿他的榆木脑袋，想要看看这个男人脑子里都装了什么。
夜生：“……”
“好吧。”
燕歌儿都被他打败了。
鬼叫她要选这么蠢的男人，她自作自受：“我就问你，现在咱们确定了寒域是柠檬跟顾少擎所生，这代表什么？”
“代表……”
夜生心里一惊。
“代表柠檬要么就是暮暮，要么就是顾少擎早就已经出轨了夏柠檬，才会有寒域跟可可这么大的孩子。”
燕歌儿一下就咬牙切齿。
她家暮暮死得那么惨，如果确定顾少擎真的出轨，她绝对不会放过他。
“柠檬是嫂子？”
夜生脑子有点乱：“虽然像了点，可两个人完全没有共同点啊。”
“对啊。”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顾少擎那个混蛋早就出轨了柠檬。”
“这也就是为什么柠檬要骗我，说寒域跟可可不是顾少擎的亲生骨肉。”
燕歌儿越想越气。
她本来很喜欢夏柠檬，掏心掏肺的。
现在一下子好似被背叛的感觉，恼火憋屈犹如潮涌而来，她都要气炸了。
“这事得查清楚，我觉得老大不可能吧，他那么爱嫂子。”
夜生心里还是向着顾少擎的，就是不敢太明显，怕他家歌儿会炸。
果然。
燕歌儿炸了。
一蹦而起：“不可能？不可能寒域跟可可怎么来的？”
“可能有误会，说不定就像你说的，柠檬就是嫂子呢？她俩挺像的，指不定是嫂子失踪，然后就整容了。”
夜生越说越心虚。
这也太扯了，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我跟你讲，顾少擎那个人就是满肚子坏水，当初他要不是跟柳青青那个贱人勾勾搭搭的话，我们家暮暮……”
燕歌儿话语一顿，眼圈一下就红了。
当年她没看好南暮，是她心底里一辈子的痛，现在等于是把伤口硬生生的扯开，痛到她几乎都要窒息了。
“好好，我们先别气啊，这件事还是要查清楚，不能鲁莽，再说了，你不是还很喜欢小可爱，也喜欢柠檬吗？”
夜生努力劝和。
可说出的话更是扎了燕歌儿的心。
倔强的她嘴紧紧的抿着，突然一转身，冲进洗手间。
“砰！”
门狠狠的砸上。
她贴在门后，泪流满面。
是！
她喜欢夏柠檬，也喜欢小可爱，那是因为她们身上都有暮暮的影子啊。
可现在……
夏柠檬竟然是小三，这让她怎么面对她，面对曾经跟暮暮的姐妹情。
“歌儿。”
夜生守在门外，苦口婆心：“你也别太纠结，我觉得这事肯定是有蹊跷的，你看老大，他对夏柠檬的态度好像也不是很好的样子，说不定当年出了什么意外。”
“能有什么意外？”
“嗯？”
“就算是暮暮失踪之后他才找的夏柠檬，那算算日子，才多久？”
“嗯？”
“他个没良心的，才多久就认定我们家暮暮回不来了？”
燕歌儿声音已经哽咽，哭喊着好似要把心底里的怒火给宣泄出来。
可越喊越难受。
就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心里堵着，她很不甘，为暮暮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