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顾少擎顿时就急了：“难道不是因为我对她态度不对的原因？”
“这可能也是一部分。”
肖陌森最擅长的就是查案，他想了想：“这样，你跟我说你认为能影响南暮性格变化的三个重要的原因，要三个。”
“三个……”
“就第一个，就是我那时候以为她喜欢墨北宸，所以总是对她很冷淡。”
顾少擎在努力思索。
“嗯，这是一个，第二个呢？”
肖陌森拿出纸笔，把顾少擎说的话写下来，画了个圈圈。
“第二个，那应该就是爸突然得了癌症离世，那段日子她很伤心，而我正好接管公司，因为公司运营不善濒临破产的边缘，所以我很忙，忙了将近一年才能缓过劲。”
“好，第三个。”
肖陌森一边说一边写。
顾少擎沉默了，除了这个两个印象比较深刻之外，他竟然找不出第三个。
“想不出？”
肖陌森问他。
男人摇摇头：“应该就这两个，在我记忆中南暮一直顺风顺水，没有什么大的挫折，应该不会导致性格突变。”
“行，你打个电话问问那个燕歌儿，她不是南暮最好的闺蜜吗？让她也说说可能会导致南暮性格突变的三个原因。”
肖陌森这是在查案。
顾少擎头一次这么配合，总之只要能让南暮好好的，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电话打过去了。
“喂，顾少擎。”
燕歌儿秒接，反正顾少擎打电话来就一定是事关南暮。
“我跟肖陌森在分析南暮性格突变的原因，以你对南暮的了解，能不能跟我们说说你认为最有可能会导致南暮性格突变三个原因。”
“性格突变？”
“什么性格突变？”
燕歌儿一下没明白过来。
“就是她小的时候很勇敢，很自信，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可后来长大之后，好像什么事都憋在心底里……”
“就是性格怯懦了。”
肖陌森接了一句。
燕歌儿顿时懂了，一下就炸：“你还好意思问呢，顾少擎，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你还不记得，那个时候，南伯父临走时，你答应了南伯父什么事？你说了，要给南暮一辈子的幸福，那个时候南暮可开心了，美滋滋的跟我讲，说什么要证明给我看，说婚姻也可以是很幸福美满的，不会是爱情的坟墓，结果咧？”
“……”
这控诉声实在是太大了。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那个紧闭的房门，不约而同的去书房。
“诶，燕小姐，现在不是泄私愤的时候，我就是想知道你认为能改变南暮性格的三个原因，别的不用说太多。”
书房里。
肖陌森打断燕歌儿的控诉。
“我觉得不只是三个原因，三百个原因都是跟顾少擎有关的。”
燕歌儿话语透着怒意。
肖陌森看了眼顾少擎，某人脸色阴沉透出的不是生气，而是内疚自责。
燕歌儿看不到，她火大的继续恐惧：“就比如说他跟柳青青两个人吧一直勾勾搭搭，他们结婚多久，柳青青那个贱人就刺激了南暮多久，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多大的打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