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整个萧家,火焰冲天,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哀求声回荡在了萧家内,原本宁静的萧家,如梦魇一般激烈。
这样的一幕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才结束。
结束后,整个萧家都陷入到了烈火中。
在烈火中,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
一名男子抽着烟,向着燃烧着熊熊烈火的萧家外走了去。
老人正是老管家,老管家瑟瑟发抖的缩在了一个角落里,眼里充满着恐惧。
他已经杀了萧雄,现在,他居然连萧家都不放过。
他到底是谁?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有仇恨,你转到萧雄身上就行了。
何必要牵扯那么多无辜的人?
他们什么都不懂,都是一群无辜的人,为何要赶尽杀绝。
“我不杀你,回去通报一声,就说,灭海城萧家的是大力集团的保镖林夜。要报仇,随时找我,但是,千万得记住,别动我身边的人。懂?”
林夜停到了老管家身旁,眼睛冷冷看着老管家道。
“懂,我懂,懂懂……”
老管家颤抖的点头。
林夜没有再去看老管家,而是继续向着萧家外走了去。
林夜消失不见,老管家的痛哭声终于响了起来。
他应该劝解家主的,可是如今,却衍变成了这样?
家主死了,萧家上上下下所有的人,无一生还。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此时,郝大力、郝大胆、郝蕾、小云他们四人驾驶着车子来到了萧家别墅外一处拐弯处,他们看着眼前那栋巨大的别墅燃烧着熊熊烈火。
四人都在颤抖,而且无比恐惧的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可是萧家啊?
海城第一势力。
而且,刚把龙组组长的妹妹请来,这样的萧家注定要逆天啊?
结果呢?
结果发生了什么?
他们还没来得及上门。
结果萧家毁了。
而且,彻底毁在了大火中。
可怕,太可怕了,可怕到了极点。
“爸,您说,是谁干的?”
郝大力全身都在颤抖。
他这一次怕了,彻骨的怕了。
甚至怕到,连仇都不敢去报了。
因为……这个过程实在太让人恐惧了。
“……”
郝大胆全身都在颤抖。
是啊!
谁干的?
谁有这个能力毁了萧家?
“滋……”
就在郝大胆为这个念头感到恐惧时,一辆车子从别墅的开了下来,而且顺着他们的车子擦肩而过。
郝大胆几乎是潜意识下看向了那辆车子。
他发现,驾驶车子的,是一个熟悉的人。
没错,他没看错,是他,就是他。
大力集团那个保镖。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为什么会从萧家的方向下来。
“是他,是他,爸,是那个魔鬼,是他……”
郝蕾全身颤抖,手指指向了那辆车子。
她绝对不会看错。
就算,那个男人化成灰,她也不可能会看错。
可她不明白,这样一个人渣,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从山上下来。
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不可能是真的。
“爸……”
郝大力也看清楚了那个人的相貌,此时,他投来了求救一样的目光看着郝大胆。
“走,我们走,快走,快……”
郝大胆没有多想,他只想离开这里,快速离开这里。
就算,他不敢朝着这个方向去想。
但是,他也不得不去想这件事。
太可怕了。
恐怖如肆。
他们终究还是太嫩了。
把这件事想的太简单了。
连萧家都没了。
他们这种小人物也想趁着这件事捞好处?
那是找死,绝对是找死……
所以,他想离开。
所以他想活着,好好的活着。
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好,好……”
郝大力没多想,车子调头,立刻向着山下开了去。
他们很想报仇,每个人都恨那个男人马上死就好。
甚至,还在背后做了无数次妖。
可是……可是结果了,都失败了。
这一次,差点还陷入到了万劫不复。
不玩了,绝对不再玩了。
继续玩下去,那就是死……
……
林夜回到了家里时,并没有敲门回家,而是敲了下宋晓月家的门。
很快,门打开了。
“小心呢?”
林夜问道。
“睡着呢……”
宋晓月回答了林夜一眼,同时,又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林夜一眼。
“恩……”
林夜走进了屋子内,向着房间走了去,看到小心熟睡的样子后,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他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将小心的手臂拿起,将袖子轻轻拿开,然后一点一丝的给小心抹上药水,又利用银针扎到了小心的身体各处,尽量缓和一下小心的伤势。
“我给她涂过药了,伤口并不深。”
宋晓月在一旁提醒道。
“女孩子很容易留下伤疤……”
林夜回答了一句。
“小心真幸福……”
宋晓月在一旁羡慕的说道。
“你也可以啊……”
林夜看了宋晓月一眼道。
“……”
宋晓月心头一颤,眼睛瞪大,脸蛋快速红了起来。
而且……而且心跳加速了起来。
他……他这是在向自己表白吗?
什么叫……什么叫你也可以?
你知不知道,我还没做好准备的……
“家里有吃的吗?”
林夜替小心包扎好之后,忽然问道。
“有,我……我给你去做……”
宋晓月一回过神来,然后说道。
“行……”
林夜点了下头。
宋晓月直接向着厨房走了去。
林夜也没离开,而是在客厅里坐了下来,直接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直接闭目养神,但是,他这一闭目养神,就这么睡了过去。
等宋晓月做完了饭菜回到了客厅时,却发现林夜睡着了。
“真是的,这样都能睡着……”
“身上好脏,算了,替你把衣服也洗了……”
宋晓月看到林夜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
本来想让林夜去自己房间里睡,结果林夜的衣服太脏了,所以,干脆替他脱下了衣服,这才把他送进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