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汉要把灵儿绑起扔在马背上,灵儿这时才慌了神急忙哀求道“大爷饶命,小女子家中还有老父祖辈需要赡养,还望大爷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楚云飞则回身盯着灵儿厉呵道“你最好安分一些,若你惹我心情不好,我便一刀杀死你”
灵儿连忙闭嘴,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生怕真如楚云飞所言一般一刀了解自己。
三人继续疾行,一路上颠的灵儿五脏翻腾。天渐渐透亮,可灵儿的心却紧紧的悬起,这三人竟奔着昔日云腾灭杀的山寨而去。
三人到达山寨后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大雪将残余的山寨掩埋,此时的山寨已成一片废墟,焦黑的尸骨在废墟中零星可见。
灵儿被眼前的这一幕震撼,难以置信这是一人之力所为,可事实正是如此。
楚云飞本以为山寨被灭是民间杜撰,不曾想山寨真被弟弟灭掉,随后带着两人下山,在村外停驻让一人进村去打探。
不久后壮汉归来后向楚云飞禀报“据村民所言,楚云腾在村中一户人家居住几个月,随后不知是何原因离去。”
楚云飞问道“你可知那户人家所在?”
“姓杜,在村口居住。”壮汉毕恭毕敬的答道。
说罢楚云飞便带着两人,托着灵儿直奔村中杜家。
灵儿被壮汉带到院中。此时的杜老二正在院中发呆,自灵儿离去那日起杜老二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挂念女儿。
若去寻找女儿,家中无人照看卧病在床的父亲,可不去寻找心中又十分担心。
此时见一个少年带着一个姑娘两个大汉走入院中,杜老二呆滞的双瞳紧缩,话未说出泪先至,直勾勾盯着朝思夜想的女儿。
杜老二缓慢的站起身,仍不敢相信灵儿回到自己身边,哽咽的说道“我的宝贝闺女,你可算是回来了。”
正朝灵儿走去时,被楚云飞拦住,杜老二不禁一愣打量着眼前这位少年,年纪约有十四五,生得眉清目秀,可眉宇间透出的戾气让人胆颤心惊。
楚云飞没等杜老二开口,抬腿一脚将杜老二踹倒在地,拔刀直指杜老二问道“楚云腾自离开后去向何处?”
杜老二原本认为这三人是灵儿带回来的好友,谁曾想是寻楚云腾,他深知若说出楚云腾的去处,一家三口难逃一死便道“不知小哥此言何意”
楚云飞则道“从你家离去的一老一少前往何处?”
杜老二摇头说道“小哥,他老少二人不辞而别,我怎知他去向何处?”
楚云飞命人进屋查探,得知屋中还有一个卧病在床的老人。楚云飞眼底戾气愈发浓厚,言辞中杀伐之意甚浓“你若不说出楚云腾前往何处,我便命人将那老头拖出来杀死。”
杜老二心中慌乱,不知要如何才能躲避这场劫难。楚云飞见杜老二低头不语,便命人将老人拉出屋外。老人那里能反抗得了,被拖着腿拉出屋。
杜老二见状急忙说道“我说!求你放过我父亲”
楚云飞冷哼道“给你一次机会你不说”随即示意壮汉动手。
杜老二眼看着父亲死在眼前。那临死前狰狞的表情使得怒火中烧的他本想起身反抗,却见后方壮汉用手钳住灵儿咽喉,只要他稍有动作,灵儿便会香消玉殒。
灵儿眼看爷爷死在壮汉手中,拼命反抗欲要挣脱壮汉。壮汉抬手一巴掌打在灵儿脸上。灵儿只觉口中发甜。
抬头一口鲜血啐在壮汉脸上。见灵儿敢这般对自己,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壮汉抬腿一脚横踢在灵儿小腹,疼的灵儿蜷缩在一起。
壮汉心中仍是气不过又在灵儿身上补了几脚,杜老二见状连忙道“他们老少二人去平阳城附近的祖宅了。求你放过我女儿吧”
楚云飞又道“既然她是你的女儿,你去寻找楚云腾。
若寻到他的消息,你便将他的消息传给平阳城王家家主王有权,我便放你女儿。
若寻不到,你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的女儿。”
随后让壮汉将灵儿绑起扔在马背上离去。
杜老二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悲痛万分,不禁开始怨恨楚云腾,若不是因为他,家中怎会遭此大劫。
杜老二买来棺材,守在灵堂前三日未眠滴水未沾。夜间狂风大作,杜老二认为家父心中怨气未散,故而兴风告知自己,要为他报仇雪恨。
次日将父亲埋葬后,杜老二便起身前往平阳城。
没过多久神秘男子便寻到老管家祖宅,此时的老管家正在家中发愁,前几日与旧友谈天说地间喝的伶仃大醉。
正因如今家中遭人惦记,带回来的银两都被偷光。如今老管家又是一贫如洗,又不好意思和旧友谈起此事。只得死撑面子活受罪。
老管家见一神秘男子步入屋中,正要开口询问。神秘男子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酒味,还有一股浓厚的女人的胭脂香。
这是老管家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味道,正是那晚见到神秘人后楚家被灭门,此时劫后余悸之意缠上心头。
中年男子的声音传入老管家耳中“老管家,你让我找的好苦,你可知我是何人?”
老管家装傻充愣道“大侠,老朽不知您是何人,您是否找错人了?”
神秘人狂笑后冷声问道“哈哈哈,昔日的老管家在楚家时可不是这般模样啊!莫不是怕死?”
老管家听闻吓得魂飞魄散,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磕头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寒光一闪而过,随后神秘人将宝剑搭在老管家肩头,一剑从老管家脸上划过,问道“楚云腾何在?”
老管家只感觉脸上一凉,用手一摸只见手上沾满鲜血。顿时心中惊恐双眼紧闭大喊道“在平阳城刘家,我将他卖到平阳城刘家了。”
神秘人将剑立插在老管家面前,冷声道“现在你面前有两条路,第一日后为我所用,听从我的吩咐。第二我用你面前这把宝剑将你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
老管家吓的体若筛糠,心中不断叫苦,这群人怎么能查到他祖宅的下落。祖宅的地址只有老太爷和老爷知道。他们是如何得知的。正因如此老管家心中更为恐惧。
颤抖的说道“全听大侠的,您让我如何我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