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叫郎一杰啊?”我问到。
他很惊讶的说:“咱们认识么?”
我指了指床铺上贴的名字,他恍然大悟的也看了看我的名字,自言自语说到:“俞足?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有人用脚来当作名字的,真奇怪!”
看看,当你觉得别人很怪异时,别人也会觉得你很怪异。看来啊,有时候人的意念真是相互的。
后来我们经常一起去学校外面的鲁峰山上边走边聊,上到历史名人,下到乡野传说,中到学习家务,无所不聊,无话不说。
高中时期我们的身高已基本发育成熟,我俩个头差不多,都有一米八左右。我俩并排走路时手臂甩的很开,经常会出现手打手的情况,一路走下来,我俩的手背都是碰的红红的。
高一下半期的时候,我们班里来了一个转校男生。这个转校生个头不高,平时很少说话,住在我们隔壁的宿舍。
自从他来了班里以后,和一杰的关系搞得非常融洽,两人经常形影不离,窃窃私语。
慢慢的我和一杰关系也疏远了,直到后来一杰搬离了我旁边的床铺,住到了转校生的旁边。无论白天黑夜,两人经常在一起卿卿我我,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简直就是如胶似漆。
我也明显感觉到,那个转校生只要看到我跟一杰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对我有特别吃醋的感觉,甚至可以说是充满了敌意!
这段时间里,我又陆续的认识了辛野、饭桶和白杨。后来,我经常连同一杰把他们四个称为“四大金刚”!
辛野黑黑胖胖的,戴了一副眼镜,显得文弱老实。其实啊,他只是表面老实罢了,心里清楚得很。
还有老范,老范名叫范仲,和大名鼎鼎的范仲淹只差一个字。老范看上去邋邋遢遢的,不怎么修边幅。唯一让我们感到敬畏的是他的饭量,但是就是干吃不胖,这一点让女生们羡慕的不得了,我们也因此给他起了个绰号——“饭桶”。
回民同胞——白杨兄弟,那就更不用说了,讲义气,守信用。更有来头的是,他家是一个叫做“麦仁店”的村庄,整个村庄都是回族,他爸爸还是当地的村长。
话说当年刘秀兵败,被王莽追杀,刘秀跑到一个小村庄,饥渴难耐,村民用麦仁熬的汤让刘秀充饥。后来刘秀得了天下,对当年村民施舍的麦仁汤的味道仍是念念不忘,便封这个村庄为麦仁店。
那时候我们几个同学,经常去白杨的家里玩。他爸爸是个古道热肠的人,经常用烤全羊来招待我们。想想我们一个个的毛头小伙子,能够受到白杨父亲的热情款待,感觉很是自豪。
我记忆中最丢人的一件事,是“四大金刚”中的辛野,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了很多西方文艺复兴时期的名画,所谓的名画,其实也就是画了很多一丝不挂体态丰韵的妇女。
当时我们几个凑在一起,正在津津有味的欣赏的时候,班主任老师进来了。要命的是班主任还是个女的,臊红着脸,当场没收了我们手里的名画。
这还不算,饭桶还追在老师后面说:“老师,我们哪里犯错了?我们只不过是在欣赏世界名画罢了!”
班主任老师不说话,羞愤难当的拿着一沓名画重重的打在了饭桶的头上,惹得全班人哄堂大笑。
有一天在宿舍午休后,我和饭桶、白杨正从宿舍回教室。忽然我一抬头看到前面教学楼旁边有两个人在推搡,我从背影判断那个高个头的应该就是一杰。
紧走两步,凑近一看,果不其然,正是那个转校生在哭着推搡一杰,一杰眼里也浸着泪花,唯唯诺诺中显得毫无反抗!
呃?他们这个是在干什么?我一时摸不着头脑。这光天化日的,两个大男孩留着眼泪,推推搡搡,哭哭啼啼!
还有一杰这是怎么了?此刻我觉得他就像个任人欺凌的小女生一样。
“你在干什么?不许再打人!”我上前制止那个转校生,严厉的警告他!
那个转校生用带着眼泪的眼睛瞪了我一下,手里继续着他的动作,对我说到:“管你什么事啊?”
我抓住他推搡的手说:“请你停止伤人,一杰是我的好哥们儿,你打他如同是在和我过不去!”
谁知道这个转校生好不识抬举,竟然猛力撤回手臂,指着我说:“你别多管闲事,我告诉你,我俩的事跟你没关系,我就打他了,你能怎么着啊!?”
说话间他又打了一杰一巴掌,然后又冲我说:“你别以为你很牛,再拦我,我连你也打!”他在语言的诱导刺激下,竟愤恨的抡拳向我挥来。
毫无防备之下,转校生的拳头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我的左胸膛上,使我身子打了一个趔趄,我赶紧后撤一步站稳身子。
“有本事你再打一下试试!”我很生气的说到。
“别说一下,十下我也敢打!”转校生说话间,转校生又抡拳朝我打来。
“气贯一处,主动相迎!敌左我右,敌右我左!九阴一阳跟头棍,九阳一阴海底松!不疼!不疼!不疼!”在运气迎接转校生的拳头中,我把梦里白胡子老爷爷和师父教我的功夫全用上了!
一看转校生又在打我,饭桶和白杨不干了,他俩一起上去把转校生死死的按在了地上。我倒是没事,不过这转校生的拳头怕是要遭殃了!
一杰看我为他挡了拳头,有些关心的望向我,我趁机问到:“你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杰不说话,继续留着眼泪。看到我俩靠的近,被按在地上的转校生挣扎着冲我喊到:“我不许你搭理他!你给我走开!走开啊!”
这……这俩人的情形,怎么像是情侣在闹分手啊!
有人把此事报告给了班主任老师,老师过来了解情况以后,让我回到教室,把一杰和转校生请进了教务室。
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转校生,听人说,他退学了。
我也曾经问过一杰为什么那天他们的友谊闹掰了,不过一杰始终没有给我说明原因。
后来我才明白,那个转校生应该就是大家所说的同性恋。现在有些国家的法律已经承认同性恋,甚至已经允许同性恋者结婚了,所以我在这里没有歧视他们的意思。
应该是那天中午他们谈崩了,爱之深,恨之切!转校生由爱生恨,就打了一杰,这一幕又刚好被我看到。
对于同性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此我还翻阅过资料,也请教过师父。资料上说同性恋患者是因为体内少了一条y染色体,所以这在医学上是不可逆转的。
但是师父的说法却有所不同,师父说同性恋分两种情况,第一就是附体病的范畴,就是两个同性身上分别有一公一母的两个同类动物附体。例如两个男人身上分别附了一公一母两个狗精,那这两个人就会发生同性恋。
师父说这种情况,通常可以用赶走灵体的方法来治疗。后来,我去云南学会了《俞跗神穴图》,这种病我也可以治。
另一种情况就是同性恋身上“三魂七魄”中的“三魂”出了问题。三魂就是胎光、爽灵、幽精。
第个魂名为胎光,主神。道医判断一个人是否死亡就是看有没有胎光,胎光丢了的人,目光呆滞如同行尸走肉,命必不久矣。
第二魂名叫爽灵,它代表的是人的智力,反应能力,侦查力,判断力,逻辑能力等等。所谓一些弱智症患者,多半是爽灵出了问题。另外,还有一些人身体没有痛感,无法感知疼痛,与爽灵也有一定的关系。
第三魂名叫幽精,它决定一个人的恋爱取向,它会引导你爱上什么样的人。
例如有些女生喜欢高大威猛,有些却喜欢阴柔细腻,这都是幽精主导的。男士有的喜欢少女,有的喜欢少妇,有的喜欢妈妈型女士,也是幽精决定着的。
有些人,恋爱失败以后,再也不想爱了,那也是因为伤心过度丢了幽精这个魂,这种情况却是可以通过叫魂和强健体魄来治愈。
如果同性恋患者是因为幽精主导的恋爱取向有问题,这种情况是属于天生的,无法治愈。
那时候对于爱情,我们似乎都是压在心底里,从不敢大胆表白。
我和师姐刘莲虽然在一个学校,但在高一年级和高二年级,我们并不在同一个班级,只是课余的时间偶尔会面,聊表心情。
直到高三年级我们才有幸分在一个班,才有机会经常在一起说笑。
此时的师姐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性感迷人。无论在教室的哪个角落,她说话的声音总是会吸引到我的目光。
我不知道是不是暗恋上师姐了,感觉每天都很想见到她,为此我还在语文书的封面上写了一首诗:“朝朝几思念,夜夜梦中见。相见不相知,但使月常圆。”
没想到无意中却被师姐发现了,读罢之后,她气的胀红了脸,杏眼圆睁的问我:“说,老实交代,你这首歪诗是写给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