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是扶卿不好,有失远迎还请二叔莫见怪,改日扶卿定到二叔府上赔罪。”说完还自顾自的露出一个自己认为很好看的笑容。还别说沈扶卿融入这个残体还是挺快的。
沈龙看着自己这个小侄子,披头散发,脸色惨白,笑起来更是渗人。打了一个寒碜。不过这可不像沈扶卿,平常的她,定要编一大肚子的苦水来与他吐,今天是怎么了?
沈龙笑着拍拍沈扶卿的肩“扶卿啊,二叔不是怪你,倒是你手下的一个店铺最近可是盈亏的厉害,还亏了一大笔钱,还是二叔帮你填下这个大窟窿,费了二叔好几十万银票。”
沈扶卿听了此话更虚弱的躺在床上,一只手盖在沈龙手上,忍住内心的恶心,语重心长的到“二叔,这可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不去查清,那笔钱的去向呢,反而老是替下人擦屁股呢?”说罢还老熟的摇摇头。
沈龙见着沈扶卿不上当还反倒教训了他的不是。一时气头,“二叔这也不是为了你好,要不是怕有人来找你闹事,二叔岂能如此亏损!哼,好心当成驴肝肺。”
沈扶卿闻此,带着嗓子里的一群痰重重咳了两声,眼神向阿青。阿青听到,立马,走过来,说:“二姥爷,还请回吧,少爷昨天掉入水池,染了风寒,怕传染与你,还望姥爷体函。”
沈龙看着这主仆两一唱一和,心底也早已埋上了疑惑的种子。原本还想把钱给套出来,结果人家都下达驱客令了,再待下去岂不是有损颜面!罢了罢了,先回府,等沈扶卿把病养好再说也不迟。想罢沈龙便拂袖而去。
沈扶卿看着沈龙的背影陷入沉思,这个沈龙虽说是沈扶卿的二叔,但他的样貌倒是一点也不像沈家人。
阿青,这个仆从倒是有几分意思,她貌似是去送沈龙了。看着眼前的这碗药,还有阿青说的换药是什么回事?药有毒?
沈扶卿立即凭借着脑海中混乱的记忆从抽屉中寻来一根银针,插入药中,过了一会,银针没反应,竟没变黑?可沈扶卿细细嗅了一下便立刻发现这里有股奇香,与刚才的苦味截然不同。
看来这趟浑水很深。。。。。
“少爷!少爷!您怎么下床了!”阿青大老远看见沈扶卿下了床,白净的小脸满是疑惑,衣着如雪,发黑如墨,长身玉立,流畅而华美。微仰的脸精美剔透,平静温和的黑眸溢出无波无澜的淡然,却如深海般难测。
阿青心里想要是少爷是个女子那不得迷倒众生男子。不过还是男子好些,想罢阿青脸上露出一丝红晕。
跑着过去扶沈扶卿到床上。“少爷,这药还喝嘛?要不阿青给倒了?”毕竟每次沈扶卿生病沈龙总是叮嘱沈扶卿把药喝下,沈扶卿自然不会违背,若是不给他喝倒是要和你闹上个半天。
“别,放在那就好,不要动它。”沈扶卿挥挥手,指了指旁边那个破烂的桌子,意思是要阿青把药放那。
随后便命阿青出去,让她一个人待会。
待房里清净后,沈扶卿苦笑了一声,自己这个残体竟如此窝囊,倒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待到自己重回魔尊之位,定要扶情好看。不过当下是要打扫好眼前的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