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洗手间焦卓又去了吸烟区,于青洲的事在他脑海里不停冲撞。他有些后悔那天去看望于青子,不然也不会遇到花木力。
嘟...嘟...
焦作叼着烟给安然去了个电话,可打了两次她都没有接。
“你还好吗?自己找个地方去坐坐吧。”
焦作有些担心安然,打了三个不接才给她发了短信。
嗡嗡...
“你不用担心我,我只想安静一下。”
焦作熄灭了烟头走出吸烟区,直至快到病房才收到安然的回信。
“你要不要出去...”
焦作本想带花木力出去走走,可话刚说到一半就见病房里没人。
“难到又去洗手间了?”
焦作揣好手机疑惑的走了过去。
焦作走近病床才发现上面有一张纸。
“你回来了,你那个亲戚走了。”
正当焦作拿起纸时一名护士走了进来。
“走了?”
焦作很惊讶。
“嗯,他就说他走了,其它什么也没说。”
护士只是站在门口,没有走进来。
“多谢你们的相助,这些是治病的钱,在忘园的石门处有一枚玉佩,麻烦你帮我还给宁小姐。”
焦作疑惑的打开纸,里面有一段话和几百块钱,外加一张宁为情的名片。
“赶紧打电话联系吧,我先去忙了。”
此时护士嘱咐了一句就离开了病房。
焦作看完内容很疑惑,他不明白花木力为什么不辞而别,这显然证明对方是在逃避。
焦作立马拿着东西跑向了楼下,他想去问个明白。
可楼梯和医院大厅他都找遍了,直到门口外他还是没看见花木力的身影。
焦作不肯放弃,去马路边和医院周围都看了一遍,找了十分多分钟还是没看见,无奈他只能确信花木力是真的走了。
焦作没有花木力的电话只能就此放弃,他又回到医院去办出院手续,毕竟这些钱是宁为情垫的,剩余的还得还给她。
一切忙完以后焦作给安然打了好几个电话,最后才才知道她在万花公园。
呼~
慢慢地,天上开始下起了小雨。
万花公园里,大部分的人为了躲雨都离开了公园,只有安然一个人低着头坐在长椅上。
这场雨,也似乎是为她下的一般。
安然很心痛,这虽然不是她第一次自己让自己失望,但她还是接受不了,何况这次的结果对她造成的伤痛更大。
细雨渐渐淋湿了安然的全身,也淋进了她的心里。
“回家好吗?”
雨开始越下越大,过了不久焦卓撑着一把伞站在了长椅旁。
“要是雨能下...呵...下的更大一点就好了。”
安然没有看焦卓,只是哽咽的望向灰暗的天空。
啪!
“我陪你。”
焦卓说着把伞扔到了地上,和她一起淋雨。
“卓...呜呜...”
终于安然还是控制不住情绪,站起身抱着焦卓开始痛哭。
焦卓没有说话,只是拥住了安然,以致安慰。
..........
第二天焦卓就联系上了宁为情,去美术馆把玉佩还给了她。
花木力走后就再也没回过美术馆,只是失落的奔往了另一个陌生的城市。
宁为情得知花木力走了的消息也很疑惑,但之后她又有些窃喜,在她看来这样也好,就当从没认识过。
忘园里石门的两个出口被焦卓关了起来,仿佛那晚一切没发生过一样。
焦卓不知道,花木力也记不起了往事,那张身份证的确是他当年遗落在了通道里,那条通道也是他托人打造的。
在石门前的第九排有一座墓碑,花木力这么做也是为了方便看望他最亲的那个人。
也正是因为那个人,才让他迷失自我,把自己关在了一个打不开的世界。
..........
转眼已是花木力离开的七个月。
在X市,曾希走上了一辆公交车,今天她也是刚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
在Z市,至她从福利院出来后就很难找工作,无奈她只能选择换个城市拼搏。
“嘿,怎么是你?”
车刚一启动曾希就看到了身旁的熟人。
“你是?”
被叫的是一个小青年,他转眼看着曾希,感觉很陌生。
“之前我们在福利院见过的,你忘了吗?”
曾希微笑着把手握在了拉环上。
“我们见过?什么福利院?”
小青年看着这个下巴上有个疤痕的女孩,还是很陌生。
“你不是...对不起,我本来找到了你那个玉佩的,可是...可是不小心被我弄丢了。”
曾希咬着嘴唇,她很愧疚没有保存好那枚玉佩,她知道那玉佩也许对他来说很重要。
“什么玉佩?美女,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小青年很糊涂,他完全没明白曾希在说什么。
“没有认错啊,你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吗?”
曾希仔细看了看小青年,虽然头发剪短了,但她相信自己应该没认错。
“额...你说的什么福利院我没有去过,我不认识你。”
小青年想了又想,还是确定没有在哪里见到过她。
曾希很疑惑,接着她又问了小青年很多,可对方却是一头雾水,开始有些烦她。
嗤!
不久,公交车到站停了下来。
“不好意思,你好像真的认错人了,我叫于青洲。”
小青年微笑着向曾希解释,只是站了一会儿就下了车。
“于青洲...”
曾希喃念着这个名字开始发呆。
当初在福利院曾希也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她透过车窗疑惑的看着他,心想:也许自己是真的认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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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社会有时候就是这样,总会遇到很多巧合,总会遇到很多人,不论是擦肩而过,都可能发生很多事。
就如曾希、何月、安然、宁为情,她们的名字一样,诠释了这个社会何曾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