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幽素欢喜的笑着道:“怎么就有孩子了。”
听了秦幽素的话,秦如兰冷笑道:“姐姐这话还真是奇怪,连自己怎么有孩子的都不知道,莫非这孩子不是齐王爷的。”
心里正欢喜的秦幽素一点也没把秦如兰的冷言冷语放在心上,而是一直小心翼翼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脸上露出的笑容,像极了幸福。
秦如兰看得心底里一阵嫉妒,随即猛然起身道:“看来姐姐是不想跟我多说话了,那妹妹就先告退了。”
被完全忽视的秦如兰气得牙牙痒。
秦幽素,你死后我以为我终于放下可以重新开始了,可你为什么要回来,当知道你活着的那一刻,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因为我所有的恨意全回来了,秦幽素,你简直跟鬼一样,总是让人想甩甩不掉。
秦幽素冷笑道:“你不说我都还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这种用处呢!不过,秦如兰,你自己不放过自己,关我何事。”
“呵呵!我不放过自己,秦幽素,若你是我,你当真能够放过你自己吗?”
秦幽素思索着道:“不知道,毕竟,我也不是你啊!不过啊!人的出生谁都不能够选择,后面的路却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毕竟,没谁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选择。”
秦如兰盯着了秦幽素片刻,冷哼着转身离开,刚好撞见了从外回来的慕南深,看着他手上的东西,秦如兰下意识的一巴掌将其打掉。
碗破碎的那一刻,秦幽素和慕南深的懵了,秦幽素快步上前厉声道:“秦如兰,你究竟想要干嘛!我告诉你,今日是祖母丧期,我不想跟你斗,所以,你最好是给我安分点,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秦如兰一把抓着秦幽素连忙后退了两步,警惕的盯着慕南深道:“你别过去,他手里端的是打胎药。”
“打胎药?”秦幽素瞬间无语,“你好好看看,有打胎药是甜的吗?那就是一碗如同的红糖水而已,你想什么呢!”
秦如兰下意识的松开了手,“红糖水,是啊!齐王那么爱你,又怎么可能会打你的孩子。”
秦如兰笑着离开后,秦幽素便到慕南深身旁,一脸疑惑的道:“这人没事吧!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慕南深道:“有人谣传,慕之冥的两个孩子都没了。”
“还有这种事情,还不会是慕之冥自己逼着她吃下的红花吧!所以,今天看你端着红糖水才会有如此反应。”
慕南深将秦幽素拉坐了下来道:“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不过,不管是与不是,这都跟你无关,从今天起你的任务就是吃好喝好玩好睡好。”
秦幽素一脸的奸笑道:“为什么难不成这就是人家常说的,怀胎十月是皇后般的待遇,等一卸货就变成了一辈子的保姆。”
“啊!什么是保姆?”
“就是丫鬟的意思。”
慕南深宠溺的敲了一下她的脑袋道:“胡思乱想什么呢!你啊!一辈子都是我手心里的宝,只要我在就绝对不会让你再受一点的苦。”
看着慕南深认真的模样,秦幽素嘿嘿的笑着,两手一下子捂着她的脸道:“哎呀呀!我家夫君怎么这么可爱呢!我就随便说说,你还认真起来了。”
慕南深垂暮自责的道:“我知道,自从你嫁给我起,就一直在为我担惊受怕,就一直在为我考虑,甚至,为我吃了那么多苦,但是,素儿,你放心,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伤你分毫。”
看着他这副模样秦幽素是心疼的,可脸上依旧堆满了笑容,连连点头道:“嗯嗯!我知道,所以,以后我们母女两的安慰,就全托付给王爷了。”
“哎呀呀!我真的是受不了了,你们两能不能别在哪里绣恩爱了,好歹也考虑考虑我们这种孤家寡人的感受啊!”
花城潇玉两人走了进来,花城冷漠的瞟了一眼秦幽素,便冲慕南深道:“喂!你当真能够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不是那个臭男人的。”
秦幽素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随即抬脚就给了花城屁股狠狠的一脚。
“你这王八蛋一出来瞎说什么呢!还野男人,你是看见了还是那野男人就是你啊!”
花城捂着屁股有些不敢相信的盯着秦幽素,围着她转了一圈道:“喂!这才两天没见,你这变化有点大啊!前两天不是还待我彬彬有礼的吗?”
潇玉一把将花城给拽了过来,冷声道:“别闹了,今天的王妃可不是前两天那位。”
“不是她,那是谁,你们这是变戏法呢!”
潇玉冲其恭敬的行礼,随即道:“王妃不必在意,他就是个蠢货。”
秦幽素摆手道:“无妨无妨,反正他犯二也不是第一天了,我呀就右耳朵进,左耳朵出就可以了。”
看着以前的这些好友秦幽素心里是高兴的,可也略有些淡淡的伤感。
由于秦幽素才刚刚醒来,身子还十分的虚弱,慕南深害怕她再受伤,便冲两人道:“行了,你们两也别待在这里了,去前面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吧!别打扰我夫人休息。”
“喂!慕南深呢能不能别这么忘恩负义啊!你这叫重色轻友你知道吗?也不想想要死要活的时候是那些一直在身边安慰他,照顾他的。”
秦幽素起身道:“行了,别闹了,我也该换衣服去给祖母守灵了。”
“你的身体能行吗?”慕南深拉着她担忧的道。
秦幽素点了点头道:“我没事的,前两天不过是因为太累了,又恰好祖母病危一时受不了,这才晕倒的,可是,如今一切都看开了,况且,就是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也不会允许自己有事的。”
“好,那我陪着你去。”
秦幽素几人刚到大厅门口,便听见堂兄一片哭喊声,感觉到大事不妙,秦幽素几人也快步走了上去。
只见棺木上一行血不停都流淌,棺材前一女子躺在血泊中,早已没有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