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
汪城国际机场。
三兄弟下了飞机就享受到了鸟语花香。
林天文看着眼前两个跟小屁孩似的严焱与朱埕,自己拉着一双纤细的小手,慢慢跟在后头。
“欧亚,我们走吧。”
她是父亲国外认识的朋友的女儿,打出生就生活在了华夏,可她那细长的金发,无论是神情还是气质,都有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感。
听说她的母亲就是这样。
“真好。”欧亚说着俄罗斯的语言,可这些并难不倒林天文。
一双寒芒闪烁的美眸,此刻更是有着浓浓的高傲。
“你不打算回去吗?”
“回去?去哪?”
欧亚摇了摇头,非常享受前面林天文拉着她小手的感觉。
这次,他们学校得到了汪城汪皇集团的重大邀请,来到他们集团下的一所高级学校进行静修。
起先四人都是拒绝的,不管怎么说,这种静修给他们带来的效果都不是特别有效。
学校有要求,必须达到他们的条件才能够参与。
而欧亚对汪城充满了期待,林天文不希望其他来路不明的人陪在她的身旁,索性委屈下自己,跟兄弟商讨之后,一起参加了这次活动。
对于插班生的他们,最吸引人的还是欧亚的外貌。
“大家好,我叫欧亚,别看我这样,母亲是莫斯科出生的,但我的父亲是正经的华夏人。”
她的声音如同银铃般娇媚,勾人夺魂,这是一个艳丽妖娆,魅到骨子里的绝世尤物。
可让同班同学们叹息的是,欧亚似乎只跟着林天文,虽然一副小白脸的样子让人为之嫉妒,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虽然是静修,学校还是给他们安排了许许多多的活动。
在他们眼中,这四位插班生是顶尖的优等生。
各项活动都是淋漓尽致发挥完美,只有林天文一个人坐在旁边独自看着,渐渐地,他闭上了自己已经疲惫的双眼,呼呼睡着了。
可是,这样的好景并不长。
当他睁开眼睛之时,一场熊熊大火,围剿了整个汪家。
“欧亚?”他四处寻找着,可不到自己几米处,双目无神的欧亚,倒在了血泊之中。
“欧亚!”
林天文奋力爬去,“不不!这都不是真的!”
抱起她已经冰冷的身体,感受不到一丝余温。想尽办法操控周围的火焰围绕着自己,尽可能让她的身体能够拥有保护意志的温度。
她的小嘴微微动了动,似乎在念叨着什么。
“什么都不要说了,你一定会好的,求你了,不要离开我。”
林天文后悔了,如果不是他执意要跟踪什么黑衣人,他也不会让欧亚落入这种绝境。
“答应我,回去好吗?”
回去?又是这句话!可没有你的地方,我又如何是好!
“哦呀?这里竟然还有一个能够控火的,稀奇啊。”
林天文猛然转头,往声音的源头看去,穿着一身红袍的男子站在堆积成山的木桩上,脚下的烈火竟然在他手中似蝴蝶斑飞舞着。
红袍男子胸前骷髅头标志,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忘!
“是你!”
“是你!”
“我要杀了你!”
“啊!”
猛然睁开眼睛,林天文伸出自己的双手查看,没有一丝血迹,顿时脑海一片空白。
“你终于醒了。”朱埕从旁边拉开白色帘布,看着他满是惊讶的神情,有些莫名其妙的预感。
“欧亚呢!”
果然,朱埕叹气一声,跟自己想的差不多,一旦接触了跟火有关的场景,而且还听说杀手殿的火殿也出现在里边。
“她已经去世五年了。”
林天文这才发觉自己的神态有点奇怪,冷静下来,他往右手边看去,那边的病床上,躺着倪怀欣,眼中满是怨悔道:“她没事吧。”
“经过手术,已经确保了生命安全,不过她那只被子弹击穿的小腿,要好好静养好几个月了。”朱埕已经猜到林天文失忆的真相。
可他迟迟没有将这些事情告诉其他人,因为林天文有自己的想法,也不好干预。
“你要去哪?”见林天文下床,朱埕着急道。
林天文并没有理会,反之穿衣服的速度变得更快了。
“你不想活了?现在冷鬼一定有人保护着,还有,没得到总教官的指示,你现在不能随意行动!”朱埕死死按住林天文的肩膀,将他困在病床上。
“挣脱我再说!”林天文现在确实没有一点力气,想要摆脱他谈何容易。
而这一幕,映入了天深儿的眼中。
“你俩,大男人的,一大早这么激情是不是有点不好?”
画面一度巨变,粉嘟嘟的环境,两大男人暧昧的你来我往。
林天文趁朱埕不注意,一脚踹飞。整理了自己的衣冠,抽出口袋中的一根烟,说道:“你过来干嘛?”
天深儿奋力夺走他嘴上叼着的烟,气狠狠道:“我来还不是因为看你。还有,不许抽烟。”
天深儿从挎包中拿出便当,坐在他的旁边,靠在肩膀上,微微说道:“以后不要干这么危险的事了,好不好?”
一下子,林天文心软了,因为欧亚曾经也一直跟自己说这句话。
同时,也记得曾经的一句话。
如果,有人也这样关心你,你娶了她吧。
“深儿?”
“嗯?”四目相对,天深儿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看着他的眼睛,仿佛被吸入了漩涡一般,无法自拔。
他的神态,都毫无遮掩展现在了他的眼神之中。
额头贴在一起,她的脸颊顿时羞红,“还有人呢。”
就算天深儿这么说,眼看着他的嘴唇慢慢靠近,立马吓得静闭上了眼睛,等待下一刻自己所期待的来临。
可就在这时,犹如时间停止了一般,林天文定格在了那里。
紧接着,他叹了一声,还是放弃了内心所要去表达的那样,始终下不了心。
吃完便当,林天文让人将倪怀欣送进隔壁的病房,而自己这边,搂住天深儿的小蛮腰,一点点陷入了昏睡。
朱埕也没办法,既然你要秀恩爱,那何必自己一个人独自吃狗粮呢。
打完三通电话,其中之一就是向总教官汇报林天文的情况。
时间没过多久,当病房的门响起“咚咚咚”的声音之后,严焱大跨步地往里面走来,“怎么?天文醒了?”
“喂!”严焱此刻毛骨悚然,因为他看见了张艳溪也在里边,躺在旁边的病床上,抱着朱埕呼呼入睡。
“可恶啊!你俩人是叫我来吃狗粮的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