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门彼此对视,纷纷议论。
传国玉玺丢失这可是大罪,偷传国玉玺可是死罪,要满门抄斩,他们就算有一百个脑袋也不敢偷走传国玉玺,除非他们不想活了,亦或者有十足的把我能将羽千寻从皇位上拉下去。
“臣等冤枉啊,臣等真的不知传国玉玺去处。”
“不知道?”羽千寻勾唇冷笑:“吾将玉玺放在御书房之中,吾不在这段日子,就你你们吾六人单独来过吾的御书房,若不是你们其中之人偷走了吾的玉玺,还能是谁?”他厉声呵斥道。
若不是今日要用传国玉玺,他怕是还不知道玉玺丢失。
“臣等真的冤枉,臣等来御书房都是按照皇上要求处理正吾,臣等处理完就走了,从未拿走御书房任何一件东西。”
“就算皇上让臣等拿,臣等也拿不动。”
“请皇上明鉴。”
羽千寻重新走回案板前坐下,手指有旋律的在桌子上敲打着。
“皇上,说不定您将玉玺放到别的地方,一时忘了呢,玉玺这么重要的东西,您怎会随意乱放。”
敲打着桌子的手一顿,羽千寻眯了眯眼,他仔细地想了想,在印象里他只记得将玉玺藏匿在御书房之中。
他笃定,传国玉玺就是这些人给偷走。
“你们认为吾在污蔑你们?”
“臣不敢。”几人异口同声地说着。
羽千寻起身,拔出墙上挂着地宝剑,将其丢在几人面前:“既然不敢,就给吾好好的想想,到底是谁偷走了吾得玉玺。”
“今日你们若是想不出来,吾就一一杀了你们,拧了错杀一百,吾也不愿意错过一个。”
几人一愣,惊恐地看着彼此。
他们脸上写满恐惧,慌乱,无措。
时间飞快流逝,眨眼间过去半炷香时间,羽千寻的最后一丝耐心也被磨灭。
他身形一闪,来到其中一位大臣跟前,他捡起被他丢在地上的宝剑,只见一道白色光芒闪过,没见他怎么拔剑,大臣已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剩下的其它几位大臣被吓得急忙磕头求饶 ,羽千寻视而不见,最后留下半炷香时间,若半炷香后,他们还不承认是谁偷走传国玉玺,就诛了他们九族,在场之人谁也不能幸免。
赶了三日路程,不眠不休终于来到大长老所说的那个位置。
这里仿若人间仙境一般,山林中种满薰衣草,很是好看,在薰衣草的尽头,是一间崭新的竹屋。
婧姌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踩到薰衣草,破坏这片美丽的净土。
距离竹屋越来越近,婧姌听到一声声悦耳的笑声,她顺着声音走去,在看到趴在地上逗着蚂蚁玩乐的两人被吓了一跳。
婧姌踉跄退后两步,看清地上帕着的是人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两人玩的兴致勃勃,忽然被打扰,这让他们很是恼怒,伏羽寻缓慢站起身子,不满的看着婧姌:“你是谁啊,为何会出现在这?”
紫衣女子也跟着站起身子,同样也在打量着婧姌。
“师傅你不认得我了?”婧姌不确定的问着。
她实在不愿意相信像伏羽寻这么利害聪明的一个人也会出现意外。
在她的眼里,伏羽寻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没有什么是他解决不了的事,虽然人看似有些不太着调,但每次遇到正经事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让人失望过。
伏羽寻手指着自己,不确定的问着:“姑娘可是管我叫师傅?”
婧姌点头,认真的说着:“我们师徒近十余年,师傅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噗嗤.......
伏羽寻不厚道的笑了起来,他把着紫衣女子肩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听到了,这位姑娘管我叫师傅,还说我们师徒近十余年,多搞笑。”
“我这么年轻,总共算起来我今年也才十八岁,难不成我八岁的时候我们就做师徒了?姑娘你也太 会开完下了吧?”
婧姌抽了抽嘴角,无论什么时候,人的本性都改不掉,哪怕失去记忆,他还是这样不着调。
真不知道伏羽寻平日有没有照镜子,他是从哪里看出来自己十八岁,婧姌决定等他恢复以及一定好好嘲笑他一番。
婧姌清楚的知道现在局势,也没有跟伏羽寻计较,敢他拌嘴。
“我想师傅可能是误会了,您并没有您说的那么年轻,师傅,我们可否单独谈谈?”
紫衣女子挽着伏羽寻胳膊,警惕的看着婧姌,想也不想的否决:“不行,你谁啊我就让你跟他单独相处,若你害他怎么办?”
婧姌审视的打量着紫衣女子,不确定的问着:“这位小妹妹,可是你救下了我师傅?”
“是又怎么样?”察觉到哪里不对,紫衣女子急忙辩解:“他才不是你师傅,他是我未婚夫君,他也不认识你。”
“我告诉你,你赶紧给我走,不要等我动手赶走你啊!”紫衣女子板着一张脸,这些天已经有好几拨人过来找伏羽寻,想要将伏羽寻从她身边带离。
想着婧姌管伏羽寻叫师傅,紫衣女子猜想婧姌跟伏羽寻应该认识,她这次来的目的,很可能是跟她抢走伏羽寻。
她看待婧姌的眼神满是敌意。
婧姌摸索着下颚,沉思半响,缓慢的说着:“不知道姑娘可知,我师傅可有婚配,家中有可有妻儿?”
“不知道这位姑娘对我师傅可还了解,可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若你什么也不知道就想着要嫁给他的话,那姑娘你也太傻了。”
“我说了他不是你师傅。”紫衣女子气愤的大喊着。
婧姌耸了耸肩,不以为意地说着:“好,你说不是就不是,那我现在来问问姑娘你,姑娘你可知道他名字,可知道他是谁,他又是何身份?姑娘可知道这些日子来找他地人都是谁,又为何来找他?”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何况我不需要知道他以前地名字,我只需要知道他现在地名字,以及知道他是我地夫君就好,我不管你是谁,跟他以前是什么关系,劝你最好给我离开。”
婧姌无奈扶额,从未见过像紫衣女子这么固执什么也不在乎的女子。
“你就不怕你嫁给他以后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