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的陈风和天命面向比武台前进,路中的陈风神色古怪地看向天命。
“你就这么想和我比武吗?”
天命认真地回道:“我是真地想要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
陈风深深地吸了口气,又深深地吐了出来,脸色恢复正常。
“到时别说我以大欺小,我虽比你修炼时间长,但若真比,我也不敢保证能试出你的实力。”
“我知道,尽力一战吧!打上一场属于我们的风采。”
“好。”
进来的天命和陈风并没影响到本派切磋的其他师兄弟,这就是大家修炼比武的场地吗?一片平坦的几百来米大的地方,在其中间是是整齐的厚实木板铺成的大约四五十长方形比武台,其面向外边的三条台面各有一道走上比武台的三层台阶,而在正对面则是被一刀切下的平整山面,里面刻有一大字“武”,一丝丝剑意从字中透出,同样的字不一样的人却是看出不同的意境。
两人直径走上比武台,台下的师兄弟被逐渐吸引过来,两位师弟从场地之中的剑架上取出两把训练用剑,默默地将剑交与陈风和天命,然后默默地退了下来。
台上天命和陈风各站一边,两剑随意地斜落在身边,四目相对,各以落剑方式准备着。
气势随着两人不断地眼光交锋,而在身上不断呈现上升趋势,在场地观看的师兄弟开始感到越来越压抑,
“哒。”随着一脚声的响起台上发生了变化,台下也不在感到压抑的气氛。
“哒、哒……”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打乱了天命锁定在陈风身上的气机,同时也让天命的神情变得严谨起来。
走来的陈风脸色不变平淡地说:“一剑平原。”说着一式剑招攻来。
天命如同流水地回想所看剑式如何破招,找不到破解的天命以剑挡化解。
“叮。”
阻挡天命退了几步,同时皱了下眉头,从剑上的力度来说,陈风并没怎么使劲。
同样地剑招再次攻来,天命想到了一招,天命的身体向前飞了起来,在空中翻转起来朝向陈风而去,手中之剑以由后向前之势迅速下劈在地面上的陈风身上。
地上的陈风剑式一变,快速地迎了上去,身在空中的天命无法再行变招,随之运气以雷霆之力攻向下方陈风,两人硬生生地碰在一起,碰撞之中的天命随后被振飞弹向后方,落入台上不稳地向后退了三步才止住了脚跟,眼望陈风;反观陈风后脚一蹬,定在原地,随后成落剑式站立。
实力的差距,剑招剑式的变化,等等无不反应在比试之中。天命实力没陈风强,剑式不熟,剑招不稳,与之相比想要取胜谈何容易,但显然天命并没受伤,也就是说陈风还没尽力,这使得天命清楚地感觉到即将到来的门派比武擂台所带来的巨大压力,眉头紧锁起来。
清醒地认识自己就跟刚学会走路的鸭子如何跟会飞的鸡比速度。天命闭上了眼睛,他要用听觉、触觉以及感觉来体悟和应对陈风的攻击,并从中找出破绽,与心中则思索着剑招剑式的组合变化,如何以剑破剑。
对于闭上眼睛的天命,陈风投其所好地帮助天命成长。摔倒在地的天命,又不断站起,由笨拙到熟练,再到一招半解;是时间的积累,也是友人的支持,更是天命的执著。
……
“叮。”
当天命从感应之中迎上了陈风的一剑。那一刻,天命从微笑中睁开了双眼,他不知道摔倒多少次了,也不知道站起了几回,他只知道要接住陈风的一剑,若一剑都接不住的话,那门派比武也就没有他上去的必要。
“你的速度比我想像的要快,这次我会认真对待。”陈风两眼放光,笑迎天命。
天命微笑地点头。“手下留情。”
陈风含笑地来到台中以落剑式等待天命的攻势。
短暂的笑容,天命以“一剑平原”招式相同的方法攻向陈风,试探如何应对。台中陈风并没怎么出招,也只是以他的招式剑挡在前。
“叮。”
拼剑的天命和陈风各退一步,看似谁也没吃亏,但台下的师兄弟却看的清楚;天命咬牙再试,却是一次不如一次。徒劳无功的天命环绕陈风而走,以各个方向攻向陈风,一平平原、剑劈中原、月上柳梢……都被其简单至极的一剑挡回。
攻到此时,天命已经到了一个绝境,他并无实用剑招,也无破敌之法。经验的重要性在这时体现,天命的变化也引起了台下的变化,如何化解这简单的一招;速度,还是实力,或是战术,还是什么?
如果是你会怎么办?打呗。因为这只是比武,又不是拼命,不打等着喝西北风啊。天命再是一招使上,一遍又一遍,跟打木桩似的,不厌其烦。站在中间的陈风任其风吹雨打地慢拼、还是狂风暴雨疯揍;他笑着在哪里接招,那管的上天命在想什么,心中想着却是另一件事:这《三剑决》没想到还真好用,可惜哥学艺不精,还不能深深领悟其中奥妙,要是还能更进一步就最好了。
攻击中的天命终于感觉到陈风的状态不对,眼中的陈风风轻云淡,还不时来声笑意,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眼珠一转,打的时候就格外“卖力”了,就在这种卖力的情况下持续一段时间,天命来到一边嘴唇微动,开始手上结印。
“叮~”
习惯中的陈风感觉到一丝危机,连忙从自己的美好想像之中清醒过来,抵挡危险的来临。
“叮~,叮。”
脸生怒容的陈风顿道:“天命。你是来真的?”
“唰”的一声飞剑面朝陈风而来。
陈风一恨,用剑接连阻挡攻来的飞剑,场面险象环生。台下众家师兄弟一看不对劲,于是有人喊停,也有人跑去报信,也有人在台下议论纷纷。
渐弱的天命感到周围的眼光,心虚地收剑而回。陈风一见机会那肯放过,光暗的飞剑再次变亮,剑尖朝向自己快速“收回”,瞬间天命头皮发麻~~
两位赶来的长老眼看来不及便同时喝令:“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