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司徒鸣则是无所谓,去哪里,这个世界都不会有人说什么。
一行六个人浩浩荡荡的向远处出发,在小屋里,一只苍鹰从房梁上飞下,站在了晕倒的古郎面前。
“青冥是什么人,你们要带我们去哪里。”金云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不要再问了。诺诺不耐烦的说。
桃千茵带着众人去的是一处山洞,山洞里一片漆黑,进去之后是伸手不见五指,刚进去,司徒鸣就觉得有人拉着自己的手往外冲,走到外面是大口喘气的金云。
“吓死了,好黑啊!”金云大声的说道。
桃千茵发觉他俩跑了出来随即追了出来,看到金云大口喘气的样子,瞬间觉得自己选错了。
“你怎么了。”桃千茵问。
“里面好黑,我害怕。”金云说。
“没事的,有我在。”桃千茵柔声说。
“就因为有你才更可怕。”听到这句话原本笑脸相迎的桃千茵瞬间发火,和古郎的待遇一样,他也被一脚踹进了洞里,不过也确实有效,金云没有再哭诉。
刚入洞的时候里面确实黑的可怕,不过慢慢的,就越能看见一些光亮,浮在虚空中,宛若萤火虫一样美丽,照亮了黑暗。
“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漂亮。”面对光亮,金云稍稍放松些问。
“人魂。”桃千茵毫不在意的说。
“人魂……怎么是一个小光点啊!”金云声音颤抖的说。
“你以为所有的人魂都和你一样人模人样啊!”诺诺不以为然的说,可他却不知道惹了大麻烦,确认了是真的人魂,金云如脱缰的野马,扔下几人就往前冲。留在后面的几人一脸懵。
随着小光点的出现越来越广,视野也越来越开阔,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前方房屋林立,像是坐落在星河中的人家。
“到了,到处找找他人在哪。”桃千茵说。
“好嘞。”丝丝回应。
司徒鸣本想着去找找他,要走的时候却被什么东西绊住了,因为光线暗,起初并没有人注意脚下,司徒鸣低头看了一眼,瞬间明了,是金云,他被吓晕了。
司徒鸣叫停了正在寻找的四姐妹。
”怎么办,要不要叫醒他。”诺诺说。
“拖走吧!不然他又要乱跑。”甜甜说。
四个人对这个提议非常的满意,分成两组来回交替着拖金云。而金云就这样被拖了一路。
如繁星一般的人魂之海,在来回的移动,他们远离四姐妹,远离那些星海中小屋,却唯独对司徒鸣感兴趣,落在他的头上,肩上,跳来跳去的,像是顽皮的孩子,不一会,司徒鸣就成了闪闪发光的人,他也没有驱赶,任由他们这样靠近自己。
跟着四姐妹又走了一会,几人在一个宛如天宫般存在的地方停了下来,天宫四周人魂密集,昏黑的世界里,天宫却独辟出一片光明世界,云雾缭绕,神圣不可侵犯,天宫之内却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石雕,最高的可有四十层楼这么高,最低的也有二十米,它们有着各自的样子,有的神似待放的花朵,有的神似初生的人类婴儿,有的神似植物的种子,靠近这里,附着在司徒鸣身上的人魂全部消失。
桃千茵看了看天宫说对司徒鸣说道“你就在这呆着,我们一会就出来。”
“不行。”司徒鸣说。
“可是这个地方你真的不能进,你要是进的话我们的主人会发火,主人发火,我们就会被骂。”桃千茵说。
“留下一个人,你们可以进去。”司徒鸣冷冷的说道。
桃千茵笑了笑说“原来小弟弟是害怕了,那就让丝丝留下来陪你吧!”
司徒鸣没有回答,丝丝连连说好。司徒鸣并不感觉害怕,处在人魂之中他反而觉得更加舒服,留一个人在这是因为他不相信这几个人,如果金云没有出来,留在这里的就是人质。
眼见几个人踏入天宫之中,转瞬消失不见,丝丝放松了一口气,开心的说“不用进去真好。”
“你讨厌那个叫青冥的人。”司徒鸣问。
“不……不讨厌,青冥大人很好,就是啰嗦了点。”
“这里是什么地方。”司徒鸣再问。
“地下一层,封印层,是封印师住的地方。”丝丝回答。
司徒鸣震惊,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这里就是封印师在的地方。虽然没有见有人,但是望不到边际的房屋让司徒鸣知道,没有素蝶,找到自己的封印师如大海捞针。
见司徒鸣不说话,丝丝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被震惊到了,每个封印师都会有一个独属于自己的通道在地上,只有需要通道主人解除封印的少年才能看的到,也只有素蝶才能找到,魁人通过通道直达封印师所在地,是不允许出来的,所以说你很幸运,可以看到这样的景象。
“为什么不允许。”司徒鸣问。
“不知道,反正是不允许,但也只是需要解除的少年不允许出来看,其他的比如说魁帝,还有五大家族中的长老及高官,他们就经常来,再比如说你和金云是我们带进来的,也没事。”丝丝说。
“这里的人不出来吗?”司徒鸣问。
“你说的是封印师吗?他们不是不想出来,是出不来,现在不是他们出来的时间,等再过两个小时,你就会见到他们了。”丝丝说。
“为什么出不来。”经过丝丝的讲述,司徒鸣越发想要了解这个世界,一直不停的追问。
“规矩,独属于封印师的规矩,再具体一点我也不知道了,毕竟我只是一只灵兽。”丝丝说道。
离金云他们进去已经过了一会,丝丝觉得有些累了,便蹲坐在台阶上,双手托着下巴眼睛一会张一会合。
司徒鸣没有再打扰她,就乖乖的呆在一边。
隐隐约约的前方出现了个人影,人影的身形司徒鸣觉得很熟悉,旁边的丝丝也注意到了,立马紧张起来。
“他是谁啊!”丝丝问。
“不知道,不过他是走我们这边来的。”司徒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