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屏幕上的安景一,真的是意气风发,不愧是W国最年轻的总统,军队整齐划一的在安景一的面前走过,临到结束时又要总统发言,没有手稿的安景一似乎也能把所有人说的慷慨激昂,结束了阅兵仪式,安景一坐在商务车上:“她今天怎么样?”
她这个字,只能特指木浅七,沈凡很清楚,她指的是谁:“我让袁秘书长在看着木小姐,目前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安景一揉了揉太阳穴:“今天下午还有什么行程?”
沈凡拿着平板电脑:“今天下午两点要访问老兵,估计需要三个小时,可是阁下,现在已经三点了!”他很清楚的知道今天的阅兵仪式有多么耽误时间,可访问老兵的地点已经堆满了人和记者。
只听记者在摄影机下面等待着总统阁下的莅临,安景一将近五点才到军区安置老兵的住所,疗养院的老兵都换上的军装,这是他们能想到最隆重的方式来迎接总统了。
电视上的安景一格外的光鲜照人,一颦一笑都透露出总统的威严和神圣。木浅七看着新闻上的报道,撇撇嘴关上笔记本,穿着睡衣来到了楼下,佣人见到木浅七下楼有些惊讶以为她要逃跑,连忙上前:“木小姐,您打算干什么,阁下还没有回来呢!”
木浅七很清楚佣人们都是怎么想的:“放心,我就是下楼等等你们的总统阁下。”走到沙发上一屁股坐在上面,看着墙上的钟表:“都十点了,怎么还不回来啊!”
许是等的有些久了,木浅七的眼皮直打架,最后睡在沙发上,等安景一回来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结果回来看着沙发上睡着的女孩,干哑的声音响起:“浅七?”安景一讲了一天的话嗓子能讲出来话已经很好了。
木浅七迷迷糊糊的睁开一个缝:“你回来了。”安景一一把抱起木浅七准备把她送回床上睡,木浅七把自己的头埋进安景一的胸膛喃喃道:“安景一,坏/人,竟然娶别的女人,不是说非我不可的嘛!”听到这,沈凡的嘴角一抽,这可是木浅七第一次对主子撒娇。
安景一听到这话,只当木浅七是在做梦,柔声:“只有你一个。”无比坚毅的声音。
木浅七被安景一放在床上,木浅七把安景一拉住,借着力一把坐起来,仰着头看着安景一:“我决定了,我要赖着你!赖着你。”然后躺下接着昏昏沉沉的睡去,小声喃喃的说:“一辈子啊!”
听着木浅七的话,安景一嘴角竟然多了一丝笑意,看着床上的小女人,想着是不是自己对她要求太多了,所以她才想逃跑的。
安景一的眸中的目光暗了暗,他想起一个人,那个木浅七一直难以放下的男人,还是厌烦的扯下了领带,周围的气氛越发的寒意四射,安景一看着木浅七的目光没有了刚才的温柔:“看来还是不死心。”
安景一不是不想要相信木浅七,可是实在是因为木浅七为了柳逸风没少忤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