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浅七从浴室里出来,安景一坐在木浅七的床上等她,木浅七扫了安景一一眼,拿着枕头,还要拿起被子的时候,安景一拉着木浅七的手:“我们谈谈。”安景一这样放低自己的姿态是木浅七没有想到的。
木浅七站在那里,任由安景一拉着自己的手,就这样静静的过了几分钟,安景一打破了这沉静:“这次确实是我不对。你这次怎么怪我都好。”
木浅七听着这些话,实在是没有感动、没有想马上原谅这个男人的冲动。但这就是安景一最宝贵的地方,不会用花言巧语去迷惑人,只会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打动别人的心。
木浅七对上安景一的眸子,没有一丝退让:“阁下,您是总统,我可不敢怪您!”话虽是退让的态度,但语气却丝毫没有。
安景一听到木浅七的话,真想把她狠狠地压在身下问她还敢不敢,只是他现在可没有胆子这么做,耐着性子:“只有你可以惹我生气,也只有你可以怪我!”他这辈子估计也学不会什么甜言蜜语了。
“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和柳逸风的见面时间和地点,那张纸你不是拿走之后就烧了么?”明明知道柳姿姿有安景一的私人号码,但她就是不想戳破,因为她从来没有给过柳姿姿安景一的电话号码。
“我看完之后烧掉的。”安景一知道如果木浅七知道自己查了柳姿姿的电话,并让她盯着木浅七的一举一动木浅七会有多么生气,安景一无法想象。
木浅七生气、很生气,她气这个男人不和她说实话,她气他为什么不肯相信她。木浅七的眼泪终究还是落下,那一滴又一滴无声的哭泣,看的安景一胸口闷闷的,很不舒服。
安景一扯过木浅七,一把扯进自己的怀里:“我现在心很疼。”他看不得木浅七哭,他也不知道木浅七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他其实自己的内心深处多少还是有些不信任木浅七的。
木浅七挣脱开安景一的怀抱,用衣服的小袖子抹了两下脸上的泪痕:“安景一,我觉得这段时间我们两个都冷静一段时间吧!这样可以平复下我自己的情绪。”
安景一的手上还残留着木浅七的温度。安景一攥了攥拳头,起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好’字。
安久知和夏丽在大街上摇摇晃晃的走着,夏丽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安久知脚上的高跟鞋就剩了一支,另外的都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把夏丽送回家,安久知准备打车回家,踉踉跄跄的,烦躁的把仅存在脚上的鞋子瞪了下去。不知道走了多久的安久知,也打不到车。走着走着撞上一堵肉墙,安久知迷迷糊糊的抬头:“对不起、对不起。”双手合十。十分虔诚。
男人薄凉的声音响起:“没事。”看着面前醉酒的女人,准备一走了之。
安久知看到男人的模样,大声道:“哇塞,竟然有比夜沐辰长得还正的男人!”
看着醉酒的女人,听着她说出的话,此刻的男人嘴角竟然有些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