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知府大堂上。
曹宇辰贵为皇室子孙,身份特殊,但他却主动愿与李青云作为见证人坐在一旁。
梁知府首先对辰王行礼后,径直坐在大堂正中,一身官服,威风凛凛。
升堂,‘威武.....’一旁的捕快齐声声喊道。有节奏敲根子的声音,给人一种紧迫感。
“带犯人”梁知府一拍惊木喊到。
不会,张小壮被捕快到场,小壮看向辰王贺青云,伸呼了一口气。
“张小壮,你可知罪?”
“大人,我冤枉。我从未杀害王玉儿,还请大人为民伸冤呀”张小壮连续磕头行礼。
“呈证物”一个捕快拿出托盘,上面有一个呈灰白色指环。
“回大人,这是小人家里的传家环”
“既然是你之物,王玉儿死前脖颈有印记,对比之后,正式这指环之印,可见你就是掐死玉儿,弃尸井中。”
“大人,虽是小人的传家宝,那夜被裘少爷夺去。我右手残疾,使不上劲。我与王玉儿并无冤仇,为何杀她,还请大人为小人做主”
“那你说是谁?”梁知府虽已知晓,引导小壮说道。
“是,是...”小壮看向青云,青云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他接着说“是,裘少爷,裘旭东”话音刚落,围观的百姓诧异的议论纷纷。
“肃静,带裘旭东”梁知府一惊木,顿时鸦雀无声。
裘旭东一脸不屑的上来,站在中间,恶狠狠瞪向跪在地上的小壮。
“大胆,见本官怎不行礼”
裘旭东心里想,你收我家那么多金子,还敢让本少爷下跪。示意递给梁知府一个眼神。这梁知府风行官场,早知道会有今日之举,昨夜已经派人把金子抬回裘府。今日已不同往日了,尤其是在钱与权之间选择。
“来人,行礼”捕快一上去,把旭东强摁在地上。
“裘旭东,张小壮指认你杀害王玉儿,可有此事。”
“放屁”旭东一脸不屑的看向小壮,小壮倒也害怕缩了缩,子成最可恨的就是没有把小壮灭口掉。
“注意你的言辞。”青云看不下去了,直接言道“是你知道王玉儿怀有身孕,接连威胁你,你一气之下,杀了她。”
“哦,我早就知道,你进我裘府动机不纯,原来,你和我下人小壮有一腿,哈哈”旭东咧开嘴一直坏笑。
啪的一声,曹宇辰一把茶杯扔了出去,直接打在旭东脸上。瞬间脸上淤青一篇,碎渣刺破脸,血渗了出来。
青云也是一懵,他这是生气了吗?
“裘旭东,你是如何残忍杀的玉儿,如实供来。现在可是有证人、证据,不容你撒谎、狡辩”旭东一脸冷静,什么证据,他可是没有留下。证人嘛,除了小壮还有谁?
青云见旭东那狡黠的样子,恨的牙根痒痒,他是不见棺材不流泪呀。青云递给梁知府一个眼神。
“带,王子成”梁知府道。
大家的目光盯着上来的人,旭东眼睛眯了眯,顿时瘪了瘪嘴,是他。
王子成是一名落榜书生,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青云见他第一眼适时,就觉得他身上散发的一种气质很奇怪。那温柔帅气中还夹杂着一抹阴霾。
“王子成,见过知府大人”他倒也是彬彬有礼。
“王子成,你有何话说”王子成犹了豫,看了看辰王,只见辰王一脸冷漠。
他记得辰王说,只要他指证旭东杀人,他会放过他。他是一皇子是有这个权利。但他是不是该信他,不过好像现在也无别的选择。
“王子成,你可以说了吧”青云可是等不下去了,她还等着好戏接连呢!
“我亲眼看见裘少爷手掐死了那个丫鬟”王子成指了跪在地上的裘旭东。
裘旭东朝他呸了一下,心里暗暗骂道死书生。
“你是如何看到的?给本官细细说来”
“我那夜去裘府,看见裘少爷进去一个丫鬟的房间,我,比较好奇,就进去了”子成一手搓了搓鼻头,接着说“那丫鬟打扮还挺漂亮的,上去就抱着裘少爷,然后他俩就.....我以为他们要...”王子成嘿嘿的一脸不正经,看见大家都挺冷静,便顿觉得尴尬就咳了一声,接着说“裘少爷掐上了王玉儿的脖子,不会,王玉儿腿就停止踢蹬了。就在这时候,门外有个声音,裘少爷便出去后,带着小壮进来,不会,他俩就把王玉儿抬了出去,这杀人了,那可是大事儿,我就赶紧溜走了”
“裘旭东,你还有何话说?”
“我,她一个下人,竟然威胁我,说怀上我的孩子,逼我娶她当正妻,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裘旭东愤恨道。
“我是为了让张小壮背负罪名,就夺了他那廉价的指环,狠狠的又掐了王玉儿的脖子,哈哈”裘旭东笑着笑着,便哭了出来。
“不不、不是我的儿子”裘老爷微微颤颤的走上府衙,跪在地上,祈求道“梁大人,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请梁知府留他一命呀!”
梁知府与裘老爷也是有多年交际,也是实有不忍,便吩咐捕快把裘老爷搀扶。
“王子成,你这么晚,为何去裘府?”青云转问道。
“我,我是去找人”
“你是去找谁?”梁知府好奇道。裘府是有钱人和穷书生能有什么关系?
“我去找沐柔”这时候,他也不怕这个了,保命要紧。
这话一落,门外百姓又议论纷纷。就连裘老爷也是一惊,不敢相信。跪在地上的裘旭东,又笑了笑,说“你们这对狗男女,沐柔还给我装清纯,还会看不上我。呸~”
“你给我闭嘴。”青云对着裘旭东呵斥道。便转向子成,问“大晚上,实在是否好奇,你竟然进了一个裘府丫鬟的房间,你觉得这样合理吗?偷情的人始终见不得光,就像那天看见我一样,也是偷偷的溜走”子成看着青云的敏锐的眼睛洞察别人的心眼,倒有些心虚、害怕。
“我....“子成话也没有说出来,就被青云打断了。
“因为你也是去杀王玉儿的人之一”一语惊了千层浪。大家都不可思议看着王子成。
“不是,杀玉儿的明明是裘旭东呀”王子成赶紧解释道。
“哦?我可没说杀王玉儿的人是一个呀。传青墨上堂”青云向梁知府吩咐道。
青墨还是身穿水墨色衣,头戴一篇毡巾,清秀儒雅的样子。
青墨向大人行礼后,叙述道“死者虽是被掐死,经我仔细解刨,发现腹腔部呈片片黑色,是毒液所致。”
“是时候坦白了,王子成”青云接着追问道。
“你,为什么说是我下的毒?”
“那是因为,王玉儿撞见你与沐柔的偷情事,你怕她乱去,就毒杀了她”
“你,有什么证据?”这时候的王子成倒也显得冷静了些。
“下毒时候,因为玉儿到来,有些慌张,想必药粉撒了些,沾到鞋子上了吧。”青云去了二次现场,看见窗帘后边,有些白色粉末,上面有一只脚印,与王子成脚大小不差上下。
“青墨,烦请你验一下他的右鞋子”青云一脸认真的说
“不用了,是、是我,这个丫鬟竟然说,要揭发沐柔,沐柔可是我布在裘府的一棵摇钱树,她这要断了我的后路,档财者,死有余辜。”子成见事情败露,也无法隐藏,便破罐子破摔地说道。这要怪那丫鬟,银子是他的命。
“你下的什么毒?从哪来的?”
“我从家里毒老鼠的是砒霜,拿出来一包,”
“砒霜?”青云看向青墨,青墨也看向青云。
不对,那腹中的毒,不是砒霜。这个青云和青墨都知道。
什么情况,青云在大堂上渡步来回,仔细回想,不对、杀死王玉儿的不是王子成,那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