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就是要么放弃加冕,要么选择斩罪”解江也不多哔哔,直接将答案公布了出来。
“放弃加冕这我能够理解,这斩罪是什么意思”白子谦听到解江的回答不解的回答道。
“很好理解啊,斩罪顾名思义就是将自己的过往罪过斩断,而束缚他的罪过对于支持他的那些人来说,就是他的母亲,他自身是没有罪过的,所以对于他来说斩罪就是要将他和他的母亲之间的联系给斩断”解江说到这里摆了摆手,表示这是一个很好理解的问题。而这时候,白子谦有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怎么他母亲的罪过算在他的身上,而且母子之情这种血浓于水的联系,如何斩断,再说了,他母亲怎么就有罪过了,如果不是为了生活,谁会希望有这样的‘罪过’,凭什么呢”白子谦似乎对于解江所讲的这个传说有些投入,已经开始为英雄的母亲开始鸣冤了。解江对此也没有什么想法,白子谦的想法他也是能够理解的,毕竟人之初性本善,人本身就是一种感性的生物,同情弱者这是存在人骨子里的美,这也是区分人与禽兽的重要依据。解江也不管白子谦到底是怎么想的,而是自顾自的继续叙述了起来。
“谁知道呢,谁知道他部落的人是怎么想的,不过我知道编故事人的想法,他想塑造一个悲情英雄的,那么他就需要赋予这个英雄更多的悲剧,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事。”听到解江的话,白子谦也回过神来,然后对着解江说。
“接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那斩罪到底是怎么执行的”白子谦自身也能猜到这斩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毕竟他智商也没有欠费。不过他还是想要听解江亲口说出来,人就是这样,如果不是亲自见证,总会抱着一种侥幸的态度,就算实锤了,有些人也会拿各种谎言来欺骗自己。
“斩罪就是英雄亲自斩断自己的罪过,至于怎么做,你不是已经猜到了那,没错,就是让英雄亲自动手将自己的母亲赐死,以此来洗涤他的罪过,这样的话,在那些人的眼中,那么他就与这段不堪过去说拜拜了,接下来的事情要么放弃,要么赐死自己的母亲就是他们让英雄做选择了”解江说到这里神情十分淡然,然而他看了一下白子谦,他发现对方的湿了,眼眶布满了泪水。这下可把解江惊到了。
“不是吧,子谦兄,你怎么这么激动”解江是真的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如此多愁善感,一个虚假的故事都能听湿了。
“你不觉得很过分吗,那些人怎么可以这么过分呢,他们,他们……”白子谦因为太激动,说话都哽咽了。随后情绪缓过来了之后又继续说到。
“他们怎么可以因为一个荒诞无稽借口就要处死他的母亲,英雄应该不会因为权利而赐死自己的母亲吧”
么么,解江有些后悔了,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会是一个如此多愁善感的NPC,他以为对方应该会很淡然的听自己所讲的故事,然后问自己自己讲这个故事的目的,这不会是个假的NPC吧,随后解江开口道。
“当然了,既然是英雄,他的选择自然也是附和英雄的标准,不然我怎么会说这是一个悲情英雄的传说。”听到解江的回答,白子谦的情绪开始稳定了,然后开口询问了起来。
“那么他既然没有选择第二种,那就是选择了第一种,那么后续呢,怎么会有英雄的传说呢”
“实际上他两种都没有选,他选择了第三种”剧情一下子峰回路转,白子谦然后不解的看着解江,解江也没有等到对方开口询问,而是主动叙述道。
“英雄既然是英雄,他的选择自然是附和英雄的道德准则,如果他选择的第一种,那么他就算成就了英雄之业,他也不能算是英雄,因为他已经失去了一个作为英雄的道德准则,而他选择了第一种,他就没有成就英雄之名的证明,因此他两种都没有选,他选择第三种,也就是部落第三方势力——中立派的方案。”
“喔,中立派的第三种方案,那又是什么”白子谦对此越来越好奇了。
因为英雄夹在两派之间无法做出选择,而两派为此又争吵了起来,为此还差点打了起来。而此时中立派出来了,因为它们不可能真的让两派打了起来,所以他们提出了第三种方案——圣炼。第三种方案,英雄不需要放弃王位,也不需要赐死自己的母亲,他只需要证明自己,而如何证明,这就来到了我讲这个故事的重点之处,他需要赤身穿梭荆棘林达到荆棘林的深处拿到那永远盛开不朽的荆棘之花一次来证明他是天选之子,任何罪过都会被神所原谅。
“啊”白子谦又是一声惊叫打断了解江的叙述,解江看了一眼对方,也没有说些什么,毕竟其中的过程他也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好讲的。
(其实是太过于血腥残忍,有些说不出口)
所以解江直接跳过了过程,然后说起了结果。
“结果就是,他也确实是天选之子,英雄经过披荆斩棘最后不知道怎么就到达了荆棘林的深处,然后拿到了荆棘之花,最后成为了部落的领袖,并且将不朽的荆棘之花作为了王冠,最后带领部落四处征服,收复了周边部落建立了国家,然后称了王,世称荆棘之王”
“挺好的啊,怎么会是悲情英雄,这不是苦尽甘来,否极泰来吗”白子谦听到了或许是感觉结局还不错,心情不由得兴奋了起来,心情突然多云转晴。然而解江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的天空下起了小雨。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当时是好的了,但是事实上结果却不是这样的,不然他也不会是悲情英雄了,唉”说到这里,解江或许因为说多了收到了影响,也不由自主的为英雄的悲情叹了一口气。
那件事从那确实是因此被尘封了,而三方实力也彼此之间十分有默契将这件事给暂时搁置了,看起来这件事似乎真的过去了。而荆棘王在三方默契的支持下也坐稳的部落领袖的位置,开始为了部落的扩张南征北战,最后四方臣服,荆棘王整合周边势力建立了一个统一国家,国家叫啥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人们称呼他为荆棘王,因为他的王座是荆棘枝编织的,头上的王冠也是又荆棘枝串起荆棘之花而制成的。
“这不很好吗,四方臣服,八方来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解江看了看白子谦露出一个警告的眼神,表示上课要听讲,不要随便插嘴,随后继续说到。
当然了,如果是这样当然不错了,然而那件事自始至终都没有被人给放下,他就像一根刺插在某些人的喉中,随着他的地位一步步提升,痛感越来越重,最后还是爆发了。
“为什么呢,不是已经过去了吗”白子谦对此表示不解。
“没有为什么,欲戴王冠必先承其重,这件事放在一个部落里其他普通人身上,不会有任何人关注,但是因为他是王,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人们的眼中,而他的过去也会明明白白呈现在人们的视线中,因为他作为部落乃至于一个国家领袖,他应该是神圣而不收任何事物所玷污的,因此那些人不允许他们的领袖拥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污点,哪怕是他身边的人也应该圣洁无瑕的,所以这个问题自始至终都是存在的,终究是会爆发的。”
果然,在荆棘王称王之后,反对派的意见越发的严重,但是有主站派相之抗衡,又有中立派从中调停,矛盾一直都在维持着一个微妙的平衡。但是这个矛盾还是爆发了,就在荆棘王想要册封自己的母亲为国母时候,当荆棘王提出这个议案的时候就遭到反对派的强力反对,就连中立派都劝他不要这么急躁,但是他没有听,一意孤行,最后这个议案就此被他一手拍板了,然而三方的关系就此拉开裂缝,以前只能说是裂痕,并不严重。这就为后来内忧埋下了伏笔。
“喔,不好吗,英雄唯唯诺诺了一辈子,好不容易重拳出击一会,而且为了自己母亲,挺好的啊”白子谦听到恨不得这里拍案叫好,看得解江一阵无语,至于吗,一个传说,居然能够听得如此投入。
“好是好,如果他能够就此重拳出击,一直强硬下去,那会有后来的事,所以这才有他悲情英雄的剧情。”
“喔,这里面还有什么后文吗”白子谦感觉,荆棘王就此重拳出击,铁腕治国能有什么意外呢。
“有啊,荆棘王后来差点因为这件事差点身死道消了,要不是因为主站派的的誓死护卫,他可能就真的把命给丢了,哪有后来复国之说”对于解江的话,白子谦有些疑惑,前面讲得不是挺好的嘛,怎么突然之间复国的说法都出现了。
“啊,什么情况,还有复国的的说法,他这是被篡权了,还是灭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