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相看着江君年一副玩转花丛中的样子,淡淡的道:“公子喜欢的估计多了吧,若是公子觉得没有美人儿玩,应当去醉香楼,那里的美人儿最多了!”
江君年看了一眼陈青相,眉梢轻佻,一把拉住了陈青相纤细的手腕,轻轻的在手背上落下了一吻,抬头看她道:“我就喜欢你。”
“啪!”
空气中顿时安静了,陈青相一巴掌甩在了江君年的脸上,瞬间白皙的脸上就留下来了一个红红的掌印。
“嘶!昨日刚被陈宝贝挠了一块儿,今日又被你扇了一巴掌,你们母子俩还真是想要我破相,栓到你们身边啊!”江君年这个时候说话是没有个正经,捂着自己的脸委屈地说道。
段祺看着江君年的样子,笑了一声,揽过了陈青相的肩膀道:“走吧。”
陈青相点了点头,跟着段祺一同走去,哪料江君年更是缠着陈青相不放了,嚷嚷道:“不行,你不能走,你打了我的脸,要没了我这一张脸我还怎么活啊!你得赔!”
“赔?那是你罪有应得,活该!”陈青相看着江君年捂着自己脸,眉头蹙的样子,不禁觉得挺好笑,脸上泛起了笑意说道。
“不行,不行,不行!”
“放开我!”
“李公子,你最好放开她,要不然我得拳头可也不长眼!”
“好啊,咱俩打一架啊!”
。。。。。
三个人一人一句的去了前院,最后找了韩柏,让他从药方里面拿出了一些药材给江君年擦了擦。
今日的夜晚,陈青相还有段祺在医馆中睡下了,看着窗外的天空,时不时的飞过一两只叫不出名字的鸟儿,陈青相也觉得这里还是挺不错的,认识了韩柏这么一个朋友,还有心中小小的悸动之人段祺,还有一个自己可爱的宝贝,只是这李年到底是什么人?陈青相还是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好似他也救过自己两次。他到底是想干什么?她也不知道。
想着想着,陈青相就伴着外面吱吱的蝉声睡了过去,夜色一片寂静,晚风从窗子中透过,吹着十分舒爽。
次日一早,陈青相就早早的起来了,穿好了衣服,对着镜子挽发髻,插珠钗,看着铜镜中的那只玉簪,陈青相的思绪就被拉到了昨日的时候,芊芊玉手摸着那一吻的地方,樱桃嘴微微上扬。
本以为一大早会是一个好心情,可是却没有想到刚出门就听到了医馆外面大声大叫的吵闹声。
陈青相还有段祺韩柏出门一看,白色的丧圈挂在医馆的门口,还有一堆穿着丧服之人,哭天喊地,只听见他们嘴里喊道:“老夫人,你走的太不该了,都怨陈青相那个大夫,老夫人,老夫人啊!”
“娘,娘啊!”
陈青相定眼一看,为首的正是那刘县令,只见他身着一袭白色的孝服,手中还拿着白布,在那里哭天喊地。
“刘县令这时做什么?哭天喊地都哭到我们医馆门口了吗?”陈青相一大早的好心情全被这弄没了,看着丧气的样子,冷冷道。
哭天喊地的刘县令等人看到了医馆大门打开,陈青相出来了之后,瞬间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刘县令更是走到了陈青相的面前,一双眼睛通红,白色里面夹杂着根根血丝,看来是一夜没睡。他沙哑的声音道:“陈大夫,自从昨日从给你们医馆回来了之后,我娘就开始吐血,请来的大夫说是气血攻心,是被气的,喝药也不管用,到最后半夜里撒手离去,你不给我娘治病罢了,昨日还出狂言,让我娘受气!你就是害死我娘的凶手!”
那刘县令眼神布满了血丝,对着陈青相大喊道,歇斯底里,伸出手就要拉着陈青相打,不过一把被段祺拉住了。
这一闹,街边都围了好多人,百姓们都纷纷的停下来了脚步,看着这刘县令还有仁德医馆之间的事情,昨日就听说了刘县令因为他母亲的事情和陈青相吵了起来,没想到今日就出了此事。一时间大街小巷议论纷纷。
陈青相听完刘县令说的那一番话之后,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是我把你娘气死了,刘县令这话可不是乱说的,我昨日就已经告诉你了,你娘头中的血块儿已经压迫了神经,你娘的时日本来就不多了。”
刘县令更是发疯了似的冲到陈青相面前,挣脱了段祺,拽着陈青相狠狠道:“你就是害死了我娘,昨日我娘还好好的,结果从你这里回来了之后,就开始吐血!这你还怎么解释!”
歇斯底里的声音好似那发疯的野兽一样,谁都拦不住。
陈青相伸出手拽着刘县令,眉头一蹙,低吼道:“那我问你,昨日回去的时候老人家的头是不是又碰上了其他东西!”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躺在马车里面,不小心的碰道栏杆,很正常啊!都是你,要不然我娘也不会这么的就走了!拿命来!”刘县令眼睛都红肿,头发凌乱,双手死死的卡着陈青相的脖颈。
谁都知道这刘县令是出了名的孝子,看着他的母亲突然撒手人寰变成了这个样子,都觉得惋惜,但是却也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段祺和韩柏见刘县令已经快要发疯的样子,不约而同的伸出手打在了刘县令的胳膊之上,胳膊上的疼痛让刘县令被迫撒手,陈青相一个踉跄倒在了段祺的怀里。
陈青相贪婪的吸了口气,被段祺扶着,对刘县令大声吼道:“既然知道你娘头里面有血块儿,还不好好的保护着她的头,又让她受到撞击,血块儿会破裂导致神经衰弱,这才是她老人家去世的原因!”
那刘县令那里会知道这些,就是赖定了是陈青相昨日气到了自己的老母,让她气血攻心这才离开了人间的,大喊道:“陈青相,你胡说八道,满嘴胡言,什么血块儿,什么神经衰弱,你才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