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你又跑哪里去了?”阿青找了紫衣一个上午,从早上就不见他的踪影,好不容易看到他了,于是问道。
“我去了哪里,与你何干?”紫衣反驳道,心中想要拿这个测试一下阿青1,他觉得阿青还不懂她自己的心意,不知道对自己是什么感情,或许是不敢承认,也或许是不知道,弄不清楚自己的感情,他约莫着阿青是属于拎不清自己的感情的那种。
“你这是擅离职守,要扣你工资。”阿青觉得紫衣的气势高过自己,心中有些不服气地对紫衣说道,并不理解紫衣这其中的深意,只是感受到了紫衣的拽拽的样子,让她心里很不舒服,第一次遇到紫衣,她就是被紫衣这一副冷漠冷血的样子给吸引住了,觉得这个人好奇怪,自己是专治各种不服,便就和紫衣杠上了,可是渐渐地觉得自己看不见紫衣,就会想着去找他,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病了。
“随你。”紫衣也是一个不懂哄女孩子开心的人,对阿青说道。
“你这个月,下个月的月例都没有了。”阿青直接对紫衣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阿青现在是有些搞不懂紫衣了,他的一个好是什么意思,他以前还会反驳自己几句,现在怎么反驳都不反驳了,是转性子了吗。
“喂,你不会这么小气,就不搭理我的吧。 ”阿青走进了紫衣轻轻地问道,样子有说不出的狡黠。
紫衣并没有搭理阿青,继续走着,心里觉得此时的阿青也是很可爱,自己的心脏都已经漏跳了一拍,觉得自己如果要想娶到眼前这个美而艳的女子,一定要费些周折,不过,如果最后能够娶到她,他也愿意为此费些周折的。
“禀世子,世子妃,虞岚公主失忆了,忘记了事情,但是王爷很放心的将公主交给了司马大人。”白衣和紫衣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李商总是好奇镇北王府是什么样的风水,让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有着这么截然不同的性格。
“失忆,为什么会失忆?”虞歌阳有些皱眉地问道。
“好像是在祭拜王妃时,让刺客钻了空子,得到了机会,不过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眼睛看不见,暂时失明了。”白衣将事情禀告给了虞歌阳。
“司马良可不是一个乐于助人的,怎么会愿意帮助姑姑。”虞歌阳有些不解地自言自语道,其中的担心已经不言而喻了,他将自己的姑姑摆在一个何必重要的地位。
“是属下无能,调查时,被司马良大人给发现了。”白衣继续说着,语气里有些自责。
“司马良大人要我把这封信给您。”白衣从怀中拿出一封信,向前递给了虞歌阳。
“嗯,回去吧。”虞歌阳并没有选择责罚白衣,因为他了解他,白衣回去后一定会自己责罚自己的,因为自己的武功没有到家。
“谢世子。”白衣知道世子是不会责罚自己的,但是这比责罚他还要让他感到难过。
“说的什么?”李商凑近虞歌阳一起看他手中的那一封信问道。
“司马良的武功很高,应该不若于父亲。”虞歌阳轻轻地说道,白衣已经很厉害了,能够制服白衣,想来是不弱的,如果司马良真的有什么歹心,他恐怕也会是要费些功夫了。
“我认识你姑姑时,你还没有出生的,小子,你没有必要为你姑姑担心,你还是好好地努力找解药活下去吧,我的女人自然是由我来照顾了。”李商轻轻地将信中的内容读了出来,只是觉得很通俗易懂,看来这个司马良倒也是一个极其有趣的人。
“派人暗中了解一下。”李商不了解司马良这个人,更加没有办法从这一封信中推断出来他说的是否有假。
“嗯,自然。”虞歌阳将信握进自己的手里,他不明白自己的父亲怎么敢放心将自己的亲生妹妹交给一个外人手里,让他忍不住联想起十五年前,母亲总是喜欢望着月亮,说是想到他父亲远在边疆与她望的是同一轮月亮,就好像他们共同在欣赏月亮一样。
他那时不懂,只是情不自禁地抱住自己的母亲,觉得母亲很哀伤:“还有阳儿陪着你,我们一家三口一起看月亮。”
“好,有阳儿陪着我,我自然是很高兴了。”她笑着说道,将虞歌阳揽进自己的怀里,一起坐下屋檐下看着那月亮。
司马良已经在整理包袱了,虽然永州并不远,但是也要两天的路程,如果想要走的舒服些,估计也要三四天,他自然要亲自准备了,现在老皇帝已经死掉了,自然不需要他炼丹了,他也就闲下来了,也就是只有一个虚位,但是仍然没有人敢小瞧他。
“岚儿,收拾好了吗?我们可以出发了吗?”司马良走进屋子对虞岚喊道。
“收拾好了。”虞岚坐在桌子旁边说道。
“嗯,我已经告假了,我们这就去,一定能够治好你的眼睛,让你看看,你嫁的人有多帅,自己是多么招人嫉妒。”司马良对虞岚笑着说道,他知道虞岚现在在担心,如果治不好会怎么样,虽然他不说,但是他能够感受到。
“嗯,还需不需要和哥哥说一下。”虞岚轻轻拉住司马良说道,她不害怕治不好,更加不害怕一辈子都在黑暗中,她只是害怕司马良会嫌弃她,觉得自己是一个累赘,她也确实感到很高兴,和司马良在一起,总是让她无比的安心呵开心。
“不用了。”司马良直接对她说道。
“嗯,那就走吧。”虞岚轻轻地站了起来,在司马良的搀扶下走出去,她想无论怎么样自己都是赖定司马良了,她这样一想心中顿时就舒坦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