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失望,失望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听到这个词,我原本想证明自己,却还是失败了看来我真的让你失望了,父皇我错了安晟铭拿着剑,向自己快速的刺了下去,嘴角勾起一丝解脱的笑容,缓缓地倒了下去。
安晟鵺连忙扶着倒下去的人,看了看凌雪,凌雪看着安晟铭“救不了,他一心求死救过来,也还有可能会醒不过来。”说白了就是对生已经没有了希望,太累了。
安晟鵺转过头看向安晟铭的脸“父皇并没有打算处置你,只是会让你离开京城。”
“无论”安晟铭说了两个字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会不会处置我,我的心也有愧,现在我可以解脱了,替我跟父皇道…”歉还没说出来安晟铭的眼缓缓的闭上,嘴角却从始至终都笑着。
“我会的”说着一把抱起安晟铭,向着安之治的寝宫走去,雨夜总是冷清的,不知是人的心冷还是雨冷,所有人为安晟鵺安晟铭和凌雪让开了路,一路看着几人离开的背影。
凌雪走在后面,看着安晟鵺抱着安晟铭的背影,心里狠狠的抽了一下,这道背影成为了凌雪心里的一道伤,不想让安晟鵺再承受一次的伤痛。
来到了安之治的寝宫,安晟鵺和凌雪一起走了进去,安之治是背对着两个人的,在安晟铭离去时就已经有人来报,安之治也早已知道了。
把安晟铭放下,安晟鵺和凌雪一起走出了寝宫,两人才刚出门外面就马上下起了大雨,风刮得很大把雨吹进了走廊处,略有几滴沾在那两人的衣裙上,道出了说不明的滋味。
南国四百七十八年春,南国皇帝下旨册封安晟铭为铭王,进皇陵侧室就在自己主室的旁边,对世人却称有逆贼谋反,铭王为救朕才遭此不幸,相当于该尽尽自己的责任,虽然已经晚了。
凌雪坐在书桌旁边,用毛笔蘸了蘸墨再把手拿到书纸上,停顿了两秒才下笔,洗完后装进了信封里,从近香手里拿过鸽子,把信装进了鸽子绑在腿上的小竹筒里,才放飞鸽子。
“小姐,你是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公主?”近香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倒没想到凌雪真的回答自己了。
“嗯”凌雪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虽然说她现在并不在京城,该知道的她还是要知道,我们和她说与她听到别人说的是两码事,虽然她和安晟铭的交际并不很深,可那也是她二哥。”
近香叹气道“那公主也赶不回来呀!”
“无需她赶回来”
连续安静地过了几日,这几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发生,要说有的话那也就是宰相的少爷,叶凌煜的事了,还成了人们饭后谈论的话题。
有几人坐在面摊上,围坐在了一起,一边吃一边讨论着“宰相府公子,那也算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怎么就追着一个没有实权外姓王爷的女儿,哎!”说话的人一边说一边感叹着。
其中一个人眼神有点怪异的看着他“你难道不知道,当初那位郡主一直都在追叶少,当时可是闹的很多人都知道的,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叶少竟然会倒追那群主,听说还被那个郡主赶出来好多次,他都还不死心,简直和郡主当时追他一个劲。”
“真的?……”此人还没说完,对面的酒楼就传出砰的一声,一个人从里面丢了出来,那个人揉着让自己摔疼的pi股,嘴里呻吟着“哎呦!不是叶凌煜我怎么招你了?你把我甩出来干嘛!疼死我了。”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一个长相俊美的男子走到了门口,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不停的扇着,一脸清冷的看着男子。
在他身侧出现了一名女子,女子看着被摔出去坐在地上骂骂咧咧的人,又看了看站在自己身侧的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跑向了那个被摔在门外的人,打算扶他起来“你没事吧!”
女子还没碰到男子,男子立马就跳了起来“别,群主我求你,你别碰我否则叶凌煜非要卸了我一个胳膊不可。”
施恃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脑袋“那个,不好意思。”
男子自认倒霉的摆了摆手“算了,我先走了。”
男子一走,施恃转过身来看着叶凌煜“不是,叶凌煜你究竟想怎样,你干嘛无缘无故打人。”
“他碰你”叶凌煜可怜兮兮的看着施恃,眼睛不停的眨巴眨巴的眨着。
施恃气得狠狠的跺了两下脚“他碰我关你屁事,你说我好好的来找一个人过过我下半辈子的生活,怎么就挨着你了。”
叶凌煜听到找另一个人过下半辈子的生活这几个字,脸都绿了“哼!我没把他的手撇断,他都该偷着乐。”
“你”施恃深吸了两口气,手有些颤抖的指了指叶凌煜“你的意思是说我活该摔在地上是吧!我算是认清你了。”说完转身就走。
叶凌煜才知道原来,那个人碰施恃不是因为不怀好意,而是因为施恃差点摔倒,那个人扶住了她,只是自己赶来的恰好,让自己想错了,但是施恃来和那个人相亲自己就是不爽,所以去道歉,门儿都没有。不,别说门了窗都没有。
凌雪在在院子里听着施恃说了刚才的事,在看了看坐在一边脸上写着我没错,三个大字的叶凌煜,无奈的摇了摇头瞪了叶凌煜一眼“嫂子,你也知道他就是一根筋,你就担待一点。不过,你真的不打算原谅他吗?”
施恃听了以后,沉默的几秒“雪儿,我觉得太累了,可能我们真的不合适吧!”
施恃的话才刚说出来,还没等凌雪回答,叶凌煜第一个跳了出来“谁说不合适了,我觉得蛮合适的……”
凌雪瞪着叶凌煜,把叶凌煜瞪得直冒冷汗,声音也小了下去,凌雪才说道“你们聊一聊,我和近香去准备晚饭,晚上一起用。”
凌雪走后,院子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两个人一直沉默了好几分钟都没有说话,陷入了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