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和安晟鵺出了城一路向前没停下来,直到接近半晚时分才进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县城,来到了一座小型的别院马车缓缓的驶了进去。
两个人已经站在那里等候着,女子和凌雪一模一样,男子和安晟鵺也是一模一样,凌雪和安晟鵺一下车两人就对着凌雪和安晟鵺行了行礼,立马就坐上马车车夫调了个头,马车继续前行着。
两人目送马车离去后,安晟鵺拉过凌雪的走往屋子里面走“先去吃点东西,你这几天好好休息,过两天才有精力。”
凌雪听着安晟鵺说精力两个字,怎么感觉怎么别扭“刚好我也饿了。”
近香睡了一觉,一个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伸拉打了个哈欠,头左右的扭了扭,转过头看了一眼外面已经大亮的天,又转过头来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点了点头才才从床上爬了起来。
洗漱完打开门走了出去,外面站着一个女子,近香被吓了一跳,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为自己顺气“哎呀!你来了怎么都不叫我,在这里吓鬼呀!”
女子面无表情的说道“小姐交代的事情已经完成了,外面已经已经有二皇子的人盯着,你今晚可以行动了。”
近香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对着后面人挥了挥手“安了”
昨天自己收到的那封信里,写着让凌雪已经安排人假扮成自己的样子晚上会潜进二皇子的书房,故意翻乱二皇子的书房,同时也会留下自己身上随身携带的的玉佩让二皇子起疑,然后让人来这里监督自己,自己晚上跑到梁丘那里演个戏就行了。
当然前提是晚上,所以现在没什么事要先填饱自己的肚子,近香摸了摸自己干疮的肚子,一跳一跳地朝着厨房走去,左右翻了两下都没有翻到什么吃的,自己也懒得动手做,直接出了府。
来到了街中心看到一个人拿着冰糖葫芦从自己身侧走过,近香原本往前走的脚步,其中一只退了回来“那个,给我一串冰糖葫芦。”
给了那人一枚铜钱,咬了一口还蛮甜的,美滋滋的对着那人说了一句“谢了”蹦蹦跳跳地继续向前走,跟着近香后面的那两个人直接被近香给无视了。
到了晚上近香才回到住处,看了一眼已经黑下来的天空,把窗子关上,开始换夜行衣虽然说这里是丞相府,倒也不是完全安全的地方为了防止有人进来收到这块玉佩,近香把玉佩放在袖子里一并带了出去。
出了府,近香直接就往凉丘的府邸去,立马潜进了梁丘的书房,四处翻了一下,一边翻一边自言自语道“咦,怎么跟小姐说的不一样,这人要是偷偷运送粮草会和那人有书信来往,这都翻个遍了没有啊!”
可能是因为翻的时间太久,近香一边走一边巡视着书房,手不停的捶着自己的腰,像是已经把自己搞得很累,左右倒腾了两下才不甘的离开,暗中的两个人跟着近香回到住处,其中一个人才离开。
夜,无尽的漆黑,除去灯笼和月光的点缀,好像也就没有明亮的地方了,一道声音在这安静无比的夜里响了起来“主子,那丫鬟去了梁丘的书房,没有找到她要的东西。”一个男子坐在房间里,手轻轻地摇晃着手里的茶,房间没有点蜡烛一片漆黑,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仿佛与黑夜融为了一体“找什么。”要不是因为有人回答,黑衣人都恐怕觉得自己有病,对着空气在说话“好像是找梁丘与那里的人来往走私粮草的证据。”
“呵!”男子发出一声詞笑,仿佛带着嘲讽“我这弟弟也太看的起我这皇兄了,真的以为我会那么愚蠢。”
声音缓缓消失在空气中,与黑夜融为一体,房间里安晟铭点燃了桌子上的蜡烛,烛光映照着他的脸庞带着些许阴影“九皇弟,我很拭目以待。”随着一句话的结束,到底谁道高一丈,都成了未知之谜。
“我有事要出去办,你也不用来了,好好在家休息一下。”
“什么事?”
“一些小事”
“嗯”
“……”
寂静,两个人都没有打破这一份静,叶凌煜不说话施恃回答了一声也没说话,拿着茶具继续煮着茶,好像什么事都没有。
“你生气了?”叶凌煜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经过这那么久的相处叶凌煜也大概摸清了施恃的性格,她一生气就不会说话,让叶凌煜根本就猜不到为什么,这让叶凌煜很头疼。
施恃把沏好的茶倒在了放在桌子上的两个茶杯里“你是太了解我,还是太不了解我?”
叶凌煜一愣,她怎么会问这个问题,什么意思?
不等叶凌煜再次反应,施恃说道“很多事情,轻重缓急我自有拿捏,你不说的事情,我不问便是,还是对你来说我就这么的不明事理。”
“你怎么了?”叶凌煜有些莫名其妙,这施恃是什么情况?怎么感觉越说越不对劲。
“没什么,你忙你自己的就是”施恃心里一阵委屈,这叶凌煜就是大猪蹄子,什么鬼啊!
叶凌煜皱了皱眉“我是真的有事,你能不能别闹。”
施恃也憋不住了,情绪立马就起来了“叶凌煜,我都说了没事没事你干嘛非要说,你觉得我在闹是吧!”看了看叶凌煜的表情,施恃点了点头“好,我闹给你看。”
“我从来就没有这么憋屈过,自从我和你在一起我让你陪我去吃一顿饭,你都说你很忙没有时间,我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你有什么事情你从来不会跟我说,账本那一次要不是我跑到你后面去看到,你恐怕会自己在那里纠结个没完没了,我不说出方案你根本就不理我,就让我在那里坐着。”施恃一边说眼泪一边流了下来,心里的委屈一下涌入出来“每一次都是我主动来找你,你从来不去找我,雪儿一叫你你马上就空出时间,有什么事情你也一直都是跟雪儿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