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站了起来,离开了宴会的地方。刚好,刚刚上好厕所出来,走到一旁湖边,看了看湖水里面游着的鱼儿,异常的安静。
凌雪原本看着湖水里鱼游来游去的,眼睛忽然抬起看上了远处的地方,浑身散发出点点凉意,在自己出来上厕所到现在这个人一直跟着自己,看到湖面上出现模糊的身影,倒是没想到这人还真想动手。
在人快要逼近凌雪时,凌雪往身旁轻轻一挪,那人因为失去重力的原因,一下掉进了湖里,挣扎了几下才从湖里爬出来,狼狈不堪的趴在地上,不停的咳着。
凌雪在她前面,眼神看着下方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尚书府的小姐,就那么喜欢背后伤人吗?从宴会上你就一直看我不舒服到后来你竟然跟踪我,再到刚刚你想把我推进湖里,自问我好像并不认识你,又有什么地方惹到你了吗?需要你置我于死地。”
苏宁好一会儿才缓过气,吐出让她恶心的那湖水味,支撑着地缓缓地站了起来,毕竟现在还是才入春天,晚上本来就还很冷再加上刚刚进湖水那么一泡,更是冷得苏宁不停的发抖“你不应该,不应该让叶凌煜这么宠你,你一个废物不就是他的妹妹吗?他为什么那么宠爱你。除了我,谁都不配,还有施恃一个异姓郡主,手里一点权力都没有如何配得上他,我也不会放过她,我那么喜欢他,从小到大每一次有宴会我都会来,是因为我想看见他,我想让他喜欢我,他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
凌雪眉头皱了皱,这这简直就是人性扭曲“你喜欢他是你的事,他不喜欢你是他的事,感情这种东西何须勉强。”
苏宁立马瞪着凌雪,手颤微微的指着凌雪“都是你和施恃,如果不是你和施恃,他喜欢的人可能就是我了”说着拍了拍自己,然后又把手放了下来,平静的说着“叶凌鸢可真是个废物,教了她那么多次,竟然都没把你弄死,不过也是轻轻的挑拨两句就能引起她对你的厌恶,也果真是够蠢的,看来也指望不上她。”
凌雪并没有关注前面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苏宁后面说的事实上,倒也了然“我说呢!原来一切是你在这搞鬼。”
苏宁像个疯子一样大笑了起来“我会让你和施恃一起下地狱,哈哈。”
凌雪懒得再看她,这简直就是个精神有问题的人,却也说了句“你要是敢碰施恃我未来的嫂子一下,我会让你全家人陪葬。”说完转身回到了宴会。
大概又过了一两个时辰,皇帝才宣布宴会解散,十天后是皇后的生辰,也要求各位官员和来使一同为皇后庆祝生辰。
宴会上,很多人都不会吃的太多,再加上现在又是除夕,大家都忙碌着回去,好好的吃一顿团圆饭。
凌雪回到院子后,倒在太妃椅上就开睡,开什么玩笑?大清八早的爬起来折腾,在宴会上又出了那档子事那还不得困死。
近香拿毯子给凌雪盖上,正准备进厨房去做饭,外面就有小厮来说,让二小姐今天到前厅去吃,一家人好聚一聚。
小厮走后,近香站在原地摸着自己的下巴,这三个人大过年的又要整什么幺蛾子?等小姐醒后告诉小姐。
说起来自从自己来到这个身体以后,那叶凌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次的事情被吓坏了,就只找过一次茬,而且那一次都还是在客厅,就一次都没进过这个地方。
来到了前厅,和往常一样所有人都来齐了,凌雪还是最后一个,在叶凌煜旁边坐了下来,每个人都安安静静的用着餐,谁都没有开口说一句。
用餐结束后下人上来把餐具都收了下去,凌雪倒是还有些惊讶这三人竟然没找茬,还让自己好好的吃了一顿饭。在原主的记忆里好像就没好好的过过一个好年,倒也不是,别人会找她麻烦,而是会直接被他们遗忘。
想了想皇上给自己的风钗和叶轩袁当时的表情,再加上现在的举动也大概能猜到这是为什么。
近香在屋子里来回的走着,心里担心着凌雪会不会出什么事?都去吃了那么久怎么还没有回来?
凌雪刚一走进门,就看到了近香那来回走去走来的身影“你干嘛呢!吃过东西没有。”
“吃了,小姐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近香有些担心的看着凌雪。
凌雪拍了拍近香的肩膀“他们只是安安心心的和我吃了顿饭,你担心什么,再说了我哥还在那里他们就算是想怎么着也不敢”
近香松了一口气,拉着凌雪往屋里走“今天,外面超级热闹,离约定的时辰也快到了,小姐赶紧换上衣服,我们到门口去他们会合。”
门口,施恃有些紧张的看着关着的大门,妩腕儿和安雨熙坐在马车的边边上,脚不停的在空中来回的摇晃着,妩腕儿一把搂着施恃的肩膀“呦呦呦!这小情郎都还没有出来,怎么就脸红了。”
施恃一把拍掉妩腕儿的咸猪蹄“哪有,这么多人都见过我追着他跑,我怎么可能会”说着亲的亲嗓子顿了一下“脸红”
惹得两人不停的笑,除了施恃以外,安晟鵺已经已经完全屏蔽了三个人的打闹,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口等待着自家媳妇出来,安晟修和安晟萘则是待在马车里没有出来。
“吱呀”门从里面开开,凌雪近香以及叶凌煜从里面走了出来,安晟鵺过去拉着凌雪的手进了自己的马车,施恃跑着过去叶凌煜那里,双手抱着叶凌煜的手臂“我来咯,要不你和我坐一个马车,这样你就不用备马车了,也方便很多,反正我一个人坐也坐不了那么大。”
叶凌煜先是愣了一下,手不停的从施恃的双手中抽出来,奈何施恃仿佛狗皮膏药一般,死死地抓着就是不收手,叶凌煜另外一只手卧成拳头,放在自己的唇边咳了两声“你怎么来了”
施恃有些沮丧,现在是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吗?反问着“怎么,我不能来吗?”